经验的“在理”,与想象的汪洋恣肆,成了优秀艺术召唤的两极。《离骚》中“为余驾飞龙兮”,隔几行说到在流沙赤水,却不得不“麾蛟龙使梁津兮”。钱先生嘲弄道:既然是乘坐有翼之飞龙,“乃竟不能飞度流沙赤水而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