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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 序
余读《牧爱堂》一书,而知赵子,信非常人也。盖本其胸中之所蕴,而发之为文章,施之为事业。其体则甚备也,其用则甚宏也。循是而行,夫岂独为区区一邑治哉!惟是历年久远,向来刻板多有残缺不存者,苟不仍其旧而补修之,是将使赵子之心、之迹至久而渐湮也。爰采其遗书,详悉而搜阅之。其有残缺者,计卷而重付之梓,是固藉以志余向往之深,而赵子之心、之迹、之寄于是书者,亦将藉以垂诸不朽也。嘉庆十五年仲春,粤东王鸿文撰。
余读《牧爱堂》一书,而知赵子,信非常人也。盖本其胸中之所蕴,而发之为文章,施之为事业。其体则甚备也,其用则甚宏也。循是而行,夫岂独为区区一邑治哉!惟是历年久远,向来刻板多有残缺不存者,苟不仍其旧而补修之,是将使赵子之心、之迹至久而渐湮也。爰采其遗书,详悉而搜阅之。其有残缺者,计卷而重付之梓,是固藉以志余向往之深,而赵子之心、之迹、之寄于是书者,亦将藉以垂诸不朽也。嘉庆十五年仲春,粤东王鸿文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