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难以言喻的伤悲,
也在习惯中渐渐消散;
很快地她完全得到安慰,
由于一个巨大的发现:
在生活的忙碌和闲暇里,
她发现一个宝贵的秘密,
学会了专横地把丈夫管紧,
于是,一切都如意称心。
她为家务事四处奔跑,
亲自腌制过冬的香菌、
管理账目、送农奴去充军;
每逢星期六洗一次澡,
生了气把丫鬟痛打一顿;
这一切都不必丈夫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