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5月的一天。我在办公室思索眼前的局面:农商总四部走了,走得很不愉快,两年的合作居然就这样结束了,我们是吵着分手的,双方心里很不是滋味。往后怎么办,生产怎么弄下去,如何动作,如何启动大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