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三十陆：承载回忆的破败之所
“你说什么？！？！？！”
自来也看着自己的弟子波风水门，感觉心中无比凌乱。同时凌乱的还有小楠：她明明记得长门跟她说过，波风水门已经死了。
“你说，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结婚了？漩涡水户开着九尾来袭击木叶，宇智波斑因为保护木叶而死？宇智波斑死后不久初代目就失踪了？”
得，完了，陷幻术里头了。
自来也一屁股坐在火影办公室了。只是地上凉不舒服，自来也想了想之后又站了起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水门面前的办工作上，不知一下子在屁股下面压了多少张需要签字的文件。
“自来也老师，您这是……”水门看着突然有了些变化的自来也，不知所措。
“我在想那个扑gai作者该怎么往下写才能才能把这段尴尬地圆过去。”
“哎？”
“你说初代目和宇智波斑结婚了，那他们的孩子呢？”
“他们是俩男的呀，哪来的孩子……”
“你也知道他们是俩男的啊！你们是盗版的亲热天堂看多了吗？”
“老师，这些不是全村人都知道的事儿么，为什么今天你听到这些这么激动？”
不着调的自来也让小楠和波风水门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虽然自来也恐怕是除自己以为唯一一个真正的人，但跟着自来也恐怕也调查不出什么来。
如果这真的是幻境，那这片幻境已经模拟出了雨隐村到木叶村一片范围极大的土地，而且无论是与人还是环境，没有丝毫不协调的地方。若不是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故事太过扯淡，小楠或许完全不会怀疑这是个幻境。
而且，这个幻境出现的目的又是什么？如果是为了困敌和杀戮，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动手？如果不是为此，那还有能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而且，那个人，究竟是不是长门……
有些迷茫地小楠离开木叶村，准备去她熟悉的地方看看。
小楠最熟悉的地方还是雨之国。在弥彦死去之前，小楠几乎没有出过雨之国。而在晓组织重生之后，长门和她的交流也越来越少，很多计划她连听都没听说过。很多时候她都是一个人呆在雨隐村中，处理一些政务的同时带一带几个雨隐村中有潜力的年轻忍者。
回到雨隐村的小楠依然是村民们尊敬的“天使大人”，似乎只有木叶村的设定发生了些许改变。
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小楠便离开了雨隐村，开始在雨之国境内，试图寻找到她熟悉的痕迹。从三人组曾经作为求生基地的山洞，到他们曾经混迹过的村落。那山洞依然在，而且又有几个失去了家人的流浪孩童躲到了里面。只是曾经的村落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看不出是因为什么而被摧毁的。
之后兜兜转转，小楠无意间看到了曾经三人组和自来也学习时住的那座小屋。虽然已经过去了不少时日，但那座小屋依然在原地，没有因为什么而坍塌。只是屋顶上，被某些人用起爆符炸开了一个大洞。
那时候他们还不强，只能选择利用屋中的密道逃跑。后来，就再也没有人来过这里。
小楠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细微的风吹动着地下的尘土，在投射进来的阳光下飞舞着。年久失修的屋子虽然没有坍塌，但已经被藤蔓所占领。在小屋正对房门的方向，三个自来也挂上去的翻板挂在墙上。那时他们着急逃跑，三个翻板，只有小楠那个是白色的背面朝着门的方向，剩下的两个还没有来得及翻过去。翻板上，还有那蠢蠢的青蛙图案。
小楠到现在还记得，这自来也曾经对他们说过，这上面的青蛙图案代表着“马上回来”的意思。
这里，同样是最初的晓组织第一个基地，后来晓组织在弥彦的领导下不断壮大，才更换了新的基地。这里，也变成了承载回忆的地方。
在三个翻板的对面，是代表着自来也的翻板。藤蔓生长时将自来也的翻板翘开，似乎想要将那板子翻过来一般。只是那翻板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或许今生都不会再有其他人回来了。
小楠关上房门，门轴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她慢慢走进房间后，将弥彦和长门的板子慢慢翻开，又将自己的翻板翻到红色的那一面。小楠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坐下，在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不再归来的自来也又穿上了那套丑丑的青蛙服，看到了曾经稚嫩的三人。
不知不觉，小楠竟然睡了过去。当她醒来时，天色已经渐暗。一尘不染的墙壁在那阳光下呈现出温暖的昏黄色。小楠默默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将属于自己的翻牌翻到代表离开的那一面。
像是之前逃离那般，小楠离开时走的是那条熟悉又陌生的密道。原本在这座小屋地下应该有密道和一座密室，但这么多时日过去，密室早已坍塌，就连密道也被各种东西堵塞，小楠花了不少时间才将它清通。
密道的出口在小屋旁边的河的对岸，从这里依然可以远远地看到那座小屋。小楠想要将它修缮一番，可是小楠自己又没有那么多材料也不会修补房顶的工艺，最终也只能叹了口气，强忍着眼中的酸涩转身离开。
她没有注意到，屋顶的洞已经消失不见，更没有注意到，这座屋子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崭新的模样。
离开之后的小楠沿着河流向某个方向走去，最终河流进入了一座森林，小楠却走上了另一条路。这条路前方有两道分叉，一道通向弥彦作为晓的领导时晓的基地，而另一边通向弥彦死去的地方。
小楠站在那路口，沉默了许久后，朝着某个方向迈开了脚步。在那边，她似乎看到了有一批忍者在和一些白色的怪物战斗。
最终，小楠来到了晓组织的地下基地。这里原本是伪装成斑的带土提供给他们的暂时的藏身之所，后来被长门用忍术扩张成了第一座晓组织的正式基地，外道魔像在黑长门出现之前一直都在基地之中。
现在，外道魔像依然矗立在那黑暗的地下。只是魔像头顶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熟悉的人。
小楠想了想，跳上了外道魔像的右手中指，将查克拉注入了右手中指上的戒指。
晓的每个人都有利用戒指呼唤其他人的能力，但一般都是佩恩召集其他人来开会。戒指和黑棒使用的是同一种材料，利用外道魔像作为思念波的接受通信塔，将所有人聚集在外道魔像的手指上。
感受到来自戒指的呼唤，晓组织的其他成员们纷纷将自身投影出来，出现在魔像不同的手指指尖。让小楠感觉到诧异的是，原本没有成员的右手食指青龙、右手无名指朱雀和左手小指三台，也出现了三道人影，看起来是两男一女，但无法感知具体的容貌。
唯有右手拇指零葬，直到最后也没有人出现。
“首领去哪了？”还未等小楠发问，蝎便问出了这个问题，而且看样子是直接对大蛇丸发问的。显然，大蛇丸知道些什么。
“不要着急，首领马上就回上线。”大蛇丸哑着嗓子说到。
“那青龙、朱雀、三台又都是谁？”
“是我。”三台说到，是小楠比较熟悉的、“宇智波斑”的声音。朱雀也在这时睁开了一双写轮眼，青龙的模样变得清晰了不少，看起来是个有着一头长直发的年轻少女。
就在小楠等待着他们回话时，眼前的景色突然闪烁起来。与之同时闪动起来的还有青龙、朱雀和三台的影像，以及那原本空无一物的零葬席位。每次闪动的间隙，似乎都能看到一道身影站在那里，即便出现的时间短暂到了极致，也可以看到那双紫色的轮回眼。
“小楠，梦该醒了。”
小楠猛地睁开双眼，却看见所有晓的成员都在看着她，站在外道魔像右手拇指上的零葬依然是那道熟悉的身影，而青龙、朱雀和三台依然是空缺。
“佩恩……”
“是啊，梦该醒了。”
所有人转过身，却见到另一个拥有一双轮回眼的人出现在了外道魔像面前。
“长门……这是……”
在沼之国活火山的山洞内，长门睁开那双刚刚移植回来的轮回眼，眼角留下几丝血迹。而长门原本的眼睛已经被移植到了克隆体内，这具克隆体会被长门单独保存，直到下一次开启鬼芽罗。
取回轮回眼的长门立即将查克拉注入了发射器，令自己的查克拉可以再度通过那布置在整个忍界的中继器网络连上远方的佩恩六道。与此同时，两道依然泛着紫黑色的气在长门本体的头顶盘旋着，即不肯回到长门的身体，又没有再度挣脱、逃离。
“看来您已经成功了。”大蛇丸从山洞外走进来，对长门说到，似乎并不惊讶长门那张他似曾相识的脸。
“中间出现了一些小问题，不过总体来看还算成功。”长门举起右手，手中生长出一道绿色的树木。那柔嫩的枝桠在查克拉的驱动下不断摇摆着，翠绿色的叶子上似乎还挂着露珠。
然后，长门从手臂中弹出的骨质腕刀，猛地向大蛇丸一挥。
然而那腕刀却像是穿过了一道幻影那般，穿过了大蛇丸的身体。
“这是鞍马一族的幻术？”
在火影世界，但凡幻术，必然会和阴遁，即精神能量扯上关系。宇智波的写轮眼也好，鞍马一族操控五感的能力也罢，都是精神能量的具现。
若长门老老实实直接用鬼芽罗夺取鞍马八云的血继界限恐怕也不会出那么多幺蛾子，可长门为了追求这份血继界限最大活性，在夺取之前给鞍马八云注入了阳遁查克拉和阴遁查克拉。确实大幅度活化了鞍马一族的血继界限，也直接导致了长门无意识造成的幻术型暴走。那三道清气看似是一气化三清，实际上不过是类似幻术种子般的东西。
不过也多亏这次幻术暴走，让长门得以解开了一部分宇智波斑留在这双轮回眼中的后手，也让自身和轮回眼的亲和度更上一层。虽然依然无法将轮回眼变成写轮眼甚至关闭，但至少轮回眼的存在不会再对长门的身体造成巨大的压迫。
或许，有朝一日长门也能用出那些只有宇智波斑这个轮回眼真正的主人才能使用的能力。
而且，幻术暴走时出现的幻术种子，同样应该是长门可以掌控的能力之一。
夺取了尸骨脉、木遁和六道仙人血脉的长门自然不需要再伪装双腿残疾的废物，对于真正的仙人体来说这种程度的伤很容易修复，不过长门依然需要佩恩六道帮助自己行走忍界。另外，那些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影分身也应该更新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