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蒋贤化险被掳走,于碧池巧遇良缘
上回书说到,这慕容复夜半来至松鹤楼,却假扮成黑衣人对众人考较武功,中途被王语嫣认出,这才露出真面与慕容温、慕容嫣相认。随后慕容复领着二人到慕容温的房中长谈一夜,留下了仍在院中的其他人。
闲来无事,慕逝平在屋中与那蒋贤化大谈岳飞传。慕逝平与蒋贤化在窗边正说得兴起,突然飞来一道绳索将蒋贤化拽出了窗户。慕逝平急忙大喊,“蒋贤化被西夏人抓走啦。”燕非尘与于碧池在旁边的屋子听见后,急忙来到窗边查看。慕逝平脖子上被一只弩箭擦过,到窗边瞧见楼下站着一位拿手弩的汉子,旁边还有一个大汉,正在把被绳子绑起来的蒋贤化托上马。可惜蒋贤化太重,试了好几回也没托上去,见到慕逝平等人到了,只得先把蒋贤化放在一边。
为了救回被绑走的蒋贤化,燕非尘与慕逝平纷纷跳下二楼,于姑娘在上边用气劲牵制那伙西夏人。斗了十几个回合后,慕逝平纵马拦住西夏人,救回了蒋贤化。那些西夏人甚是难对付,身法奇快,但对于这三人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慕容温、慕容嫣与慕容复虽然听见了打斗声,但慕容复觉得慕逝平等人实力强劲,便没有出手。在西夏人眼见绑走蒋贤化不成,上马逃走之时,慕容温从店中奔出帮忙,但此时西夏人已经硬吃众人的招数跑远。
第二天一早,慕容复便将慕容温从床上叫起来,让他练功。又传授他一招“会当绝顶”,想让他能够展一展慕容家的威风。其他人起床后,在武场外看慕容复指点慕容温武功。随后慕容复便要起身告辞,但王语嫣似是请求慕容复带她走,慕容复未有答应,而是让慕容嫣将王语嫣等人送回参合庄。
慕容复走后,慕逝平虽有心去追上慕容复想要与他提心仪阿碧之事,但终究脸面薄了些,羞于开口,错过良机。
随后,众人见与那姑娘约定的时辰未到,便在无锡城中随意逛了逛。慕容温突然想起先前乌老大等人托付的百年乌龟蛋一事,便同慕逝平问清楚上次见到赵钱孙的那家酒楼,跟燕非尘、于碧池一同前往思给楼。燕非尘留在车中保护东方子云,慕逝平在思给楼楼下等着上楼的慕容温与于碧池。
慕逝平在楼下闲逛,被周围的老百姓围住询问昨天思给楼发生的事情,正被问的不耐烦。冷不防,蒋贤化从旁边钻了出来,缠着慕逝平让他讲讲昨天在思给楼到底发生何事。慕逝平百般不想提起昨天的事情,借口推脱大街上不好说话,不想蒋贤化将他拉到思给楼对面的茶摊上,非让他讲不可。
燕非尘在马车上等待,突然听到马的嘶鸣声,随后马车动了起来。车上只有东方子云和萧翎以及燕非尘,看样子拉车的马似乎受惊奔跑,周围的百姓纷纷躲闪。
在楼下马车引发骚乱之前,慕容温与于碧池则到楼上去问小二有没有看见赵钱孙。但小二却说没有再见过那个怪老头,并且还眉飞色舞的对二人讲述昨天那老汉逼婚的经过,还说已经有很多人前来询问此事。慕容温还向那小二建议,让他们以此事为宣传,用来招揽思给楼的生意,那小二觉得很有道理。
二人见此间无事,也找不到赵钱孙的去向,便想要下楼去与众人回合。但刚刚下楼,还没有出门,就听见外面的马鸣声,还夹杂着萧翎的叫喊声。二人急忙到门前查看,发现马车已经没有踪影,但街道两旁的百姓东倒西歪,似是躲避马车而成。
慕容温拉住路人问道:是否清楚马惊的原因?路人也说不知。正在询问之时,从旁边的巷子中走出了几人围住了慕容温与于碧池。而于碧池一看,辨认出了来人,乃是她门派的师兄们。“小师妹,那马之所以会惊,乃是我们造成的。”这几位乃是于姑娘的五师兄和六师兄带着功夫比较差的其他几名二十几师兄。
“师兄,还是师傅派你们来带我回去的么?”于碧池虽有答案,但还是问了一问。
“三师兄似乎不够资格再当三师兄了,区区的小师妹都抓不回去。虽有一个小白脸当帮手,怕也没什么了得,看来今天能完成师傅交给的任务了”五师兄和六师兄回答道。
慕容温与于碧池通过眼神交流,达成共识,不与这些人纠缠,跑。在五师兄的毒粉台与六师兄的鞭子攻势下,二人边打边退,虽能勉力支撑,但再加上于碧池被其他几名师兄的夹攻下,体力不支,被打倒在地。
就在慕容温马上也要被打至昏厥,于碧池已然要被师兄们带走之时,从思给楼的二楼蹦下来一人。只见此人乃是一位公子,生的很是俊俏,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大喝道“哪里来的大胆狂徒,当街调戏民女。”一刀砍翻五师兄的毒粉台,又将于碧池拖出那毒粉台的影响区域。狠力摇晃于碧池,想要将于碧池唤醒。
“哪里来的混小子,在此强出头。”五、六师兄大怒,便去围攻那位公子。但那公子身法甚好,左躲右闪,二人的攻击全然不中。其他几位师兄则继续围攻慕容温,慕容温伤重不支被打倒在地。
从楼上蹦下来的那位公子紧紧的护住于碧池,不让她被几位师兄带走。他背起于碧池,被五六师兄夹攻,身中数刀。但仍然坚持着来到慕容温身旁,大喝一声,用内力将慕容温激醒。慕容温醒来后,同于碧池与那位公子一起抗敌。于碧池在那位公子身上苏醒,谢过那位公子,并让那位公子将她放了下来。
在慕容温与于碧池被于碧池的师兄们围攻之时,慕逝平则先追着受惊的马车而去。慕逝平在追赶马车的过程中,同燕非尘一起与几名妄图阻止他们的贼人斗了一斗,所幸棋高一着,将那几名贼人赶跑。
同那几名贼人打斗的过程中,只见慕逝平一个鹞子翻身跳上车棚,,又用了一招善恶昭彰将在马背上的贼人拉至身边,而后扔下马车,并且停住惊马。
马车被拦住后,慕逝平将马车赶回思给楼。马车刚刚到思给楼周围,便看见酒楼门前慕容温与于碧池以及另一位不认识的公子在与几人打斗,周围被百姓围的水泄不通(吐槽:百姓还真胆大--)。
五师兄、六师兄眼见帮助于碧池的人越来越多,便放了一阵毒烟,而后逃走。但其他几位于碧池的师哥则被抛下,不住的在向于碧池求饶。
见五师兄、六师兄逃跑,其他几人也一心求饶,于碧池便先为那位助拳的公子疗伤。“谢谢姑娘,在下姓单,单小山。”那位公子自报家门。
“这些小伤不妨事,姑娘受惊了。”在被于碧池疗伤之时,单小山道,但于碧池专心疗伤,未应他的言语。
于碧池虽仍有余力为旁人治伤,但五师兄的毒却在体中并未消散,几欲摔倒。“姑娘,你不要紧吧?我见那些人光天化日之下袭击姑娘,不知可否告知在下原因。”
“公子也身上有伤,我们还是换一处方便说话之所为妙。”于碧池道。
随后于碧池的那几位师兄被单小山五花大绑,单小山还提议将这几人送交官府,众人赞成。但慕容温又提议他们去将这几人送交官府,让单小山留下来照顾受伤的于姑娘,单小山略略迟疑了一下,答应了。
于姑娘听得此言,对单小山说,还有些话要嘱咐给慕容温等人,让他稍稍等她一下。但慕容温等人因与于碧池一起行走江湖有段时日了,会意于姑娘可能要说什么,便抢先说道,他们会处理好这几个人的,待于姑娘伤好,来找他们即可。
正在众人说话之时,于姑娘眼尖,发现她那几位门派师兄正要对她阿谀奉承,急中生智,装作伤重晕倒,让单小山抱入思给楼中。单小山让老板开了一间房,将于碧池轻轻放到床上,又让小二去准备粥食。慕容温等人趁机将那几人带到附近的客栈中,开了一间房,将那几人扔进去看管起来。
在寻找客栈的路上,燕非尘与慕逝平讲述他们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二人正欲将惊马拦下,不料出现两人,声称燕非尘与慕逝平将阴阳使的女儿藏了起来,要他二人交人。慕逝平与燕非尘全然不知那阴阳使为何人,必然没办法交人,于是那二人便同他们打了起来。几人交手了几回合,那二人觉得点子扎手,便虚晃几招撤离了。瞧那二人的功夫,似乎不是名门正派之人。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单小山将一切安排妥当后,在房中问道。
“在下姓于名碧池。”于姑娘有些害羞的说道。
“不知那几个狂徒因何事猛攻姑娘,姑娘可知原委?”
“我跟刚才那位公子本来要找一位朋友去问些事情,但未找到,就被这几位陌生人袭击了。”
“冒昧问一句,刚刚同姑娘在一起的那位公子是?”问此话之时,单小山的脸微微有些发红,似是有些害羞。
“那位公子乃是一起行走的一位朋友,不知单公子为何在此?”
“此次乃是家父派我去东京汴梁办些事情,路经此地。姑娘行走江湖,也请小心为是。那再冒昧的问一句,另外几人是?”
“另外几人也是共历一些事情后结交的好友。”
说话的同时,单小山仍然在为于碧池把脉,但于碧池可感觉出单小山似乎因事微微激动着。
二人正说话间,慕容温等人回到思给楼,找到于碧池所在的房间。一进门,只看见于碧池躺在床上,正欲询问,单小山从房外走入,手中还拿着一碗刚刚做好的白粥。见众人都在房中,单小山对男扮女装的燕非尘道“烦劳姑娘将此粥喂与于姑娘吃,帮我照顾一下。”
燕非尘接过粥来,其他人便与单小山攀谈起来。在得知他要到东京汴梁去时,诚邀他一同行路,单小山未加思索,便答应了此事。但随后单小山说道,有急事要去东京汴梁,此时便要走,既然众人在无锡还有些事情要办,那便不等他们了。众人一听便问,若到了汴梁想要找他,应如何联系?单小山答道,单家在汴梁城中有处宅子,到那去找他便可。
众人推说不懂医术,让单小山留下来帮忙看护于碧池的伤势。但单小山却回答说,他刚刚为于姑娘搭了搭脉,已经无大碍,慢慢调养便可,于姑娘就拜托慕容公子照顾了。正在此时,于姑娘不顾身体虚弱开口说道:“单公子,等小女子身体恢复一些之时,必然登门道谢。”
“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不不不,江湖儿女,知恩图报。”
“姑娘如此说,就显得生分了。”说此话时,单小山脸上现出一丝绯红,并且关心的嘱咐了于碧池养伤期间应注意的事项以及应吃何物等事情。
随后单小山便辞别众人,继续赶往东京汴梁。单小山刚走,于姑娘便从燕非尘手中接过那碗粥,自己喝了起来,全然没有刚刚那种文弱的样子。众人在屋中苦苦思索阴阳使为何人,但全无记忆。
时近中午,众人匆忙赶到昨日与那位姑娘约定的地方。远远地便见到那位姑娘等在那里,那姑娘见到众人,便紧走两步,施了一个万福。众人言当街不是讲话之所,带着那位姑娘前往至关押于碧池几位师兄的客栈,又另开一间房作为讲话之所。
那姑娘先谢过燕非尘的帮忙,随后自我介绍了一下“小女子名叫默子笑”。“敢问姑娘是哪里人?”慕逝平插言,而慕容温则在旁边道“默流引?”默子笑听闻,突然对众人很是警觉。
“姑娘莫怕,我们并不是坏人。敢问姑娘可识得默流引?”慕逝平急忙解释。
“几位何以得知家父姓名?”
“姑娘不要紧张,我们的长辈与默流引是至交。”慕逝平虽做解释,“各位是什么人?”但默子笑依然警惕的看着众人,并且询问式的看着燕非尘。
“家父乃是燕牧党人。”燕非尘仍身着女装,刻字回答。
“那可是燕伯父家的燕姐姐么?”默子笑似是不信,但得到了燕非尘的肯定回答。
“我父在出事之前,还在关心燕伯伯家中可还有幸免于难之人。”
“怎会如此?”
默子笑忍着心中的悲痛,对众人说起她的往事。她刚出生之时,娘便因难产而死,而她的姥姥也因一时情急,急症发作而死。从小便被周围人说做是煞星,孩子们也不同她玩耍,接近她便会招致不详。默子笑经常哭着问爹爹默流引,娘和姥姥是不是因她而死,但默流引经常跟她说,不是默娘的错,而是他不好,他虽是大夫,却治不好她娘和姥姥。长大一些之时,有一道人来到她家,说默子笑骨骼清奇,适宜练武。那道人便传了她一些防身之术,而后那道人便离开了。从小到大,爹爹默流引虽为大夫,却异常关心朝政,并且貌似在做些什么事情,却从来没跟默子笑说过做的是什么事。
在几个月之前,默流引明明身康体健,却跟默子笑说他时日无多。并且带着默子笑打算前往杭州投奔燕牧,但未曾想到了杭州后,发现燕牧家破人亡,默流引也在尽力寻找燕家人。几日前,父女二人来到无锡城中,默流引却暴病而亡,但查不出任何的病因。默流引虽在以前同默子笑说过有旧疾在身,但却未说过是何疾患。
昨天默子笑所借银两,一些还了当地大户的旧债,另一些被用来做请验尸的仵作的花费。说话之间,众人发现此女心性很是高傲,若不是逼不得已,根本不会向人求助。仅仅对燕非尘神色和蔼,对待其他人则是冷若冰霜。
众人又问了问仵作对默流引死因的看法,但由于是昨日刚刚送去,所以并未有定论。而后于碧池与慕容温到客栈中的另一个房间去找于碧池的那几位师兄“论理”,其他人则返回松鹤楼中。
那几位“师兄”一见于碧池,抖如筛糠,有问必答,但得到的答案同早先问过的二十六师兄几近相同。不过他们还说,于碧池的大师兄“摘星子”已然前来寻找于碧池。于碧池不顾慕容温的劝说与阻拦,说话之间便用巧妙手法结果了那几人的性命。慕容温只得买回几只麻袋,帮于碧池将那几人的尸体暂且装入麻袋之中,免得被旁人误闯房间看见尸体。
处理好尸体后,慕容温与于碧池返回了松鹤楼。
傍晚时分,默子笑对燕非尘说,仵作与她此时约定见面,问燕非尘要不要一起去?燕非尘便同默子笑带着于碧池一起去见仵作,而慕逝平则与慕容温因事要前往无锡城外。
默子笑领着两人见了那名仵作,只见那仵作长着山羊胡须,背微微有些驼。默子笑问那仵作,可验看出什么诡异的死因没有?那仵作答道,他们连夜验看了默流引的尸体,在尸体的耳后、颈部和胸口共找出三枚银针,默流引乃是受此重创而死。今日,准备详细验看验看尸身,需要开膛破肚,问默子笑是否同意。默子笑答说,只要能够找出仇人,可以剖尸验因。
于碧池同那仵作说她也小懂医术,并且也是默子笑的朋友,想要验看一下默流引的尸身,问他可否同意?那仵作将几枚银针拿与三人,燕非尘仔细看了看,发现银针上并无喂毒的迹象,应是武林中人所用之物,但他的记忆中并无使用银针的相关人士。
于碧池再次查验尸体,但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待于碧池验毕尸身,默子笑对仵作说可以将她父亲的尸体解剖,若对探明死因有用。但她希望解剖后,能够把父亲的尸体火化葬在此地。经过燕非尘的劝说,默子笑同意将默流引的尸身完整下葬在此地。
那仵作准备了一下,便开始解剖默流引的尸身,于碧池经过问询,也被同意在旁观看。只见那仵作手法极其熟练的剖开尸身,并在肚中发现一块金属物质,但此金属在体内被腐蚀的很是厉害,辨认不清,只能看出是一块不很规整的黑色金属。三人又仔细查看了这块金属,发现上面有几个模糊不清的字,但只能看清是什么什么针,其他的字看不清了。
那金属被默子笑收好,作为父亲的遗物,她希望能够放在自己身边。将默流引的尸身运到旁边的寿材店后,燕非尘想要送默子笑去他外祖家。但默子笑说默流引死前留下话说,千万不要为他报仇,而是让她去神医庐找薛慕华。而后燕非尘重提送她去常州之事,让于碧池等人去神医庐,默子笑虽然答应去常州,但也只是拜望秦家之人,而后还要转去神医庐。
随后默子笑急于让父亲入土为安,便将装有默流引的尸身的棺椁带到城郊安葬。马车出城的过程中,于碧池与燕非尘同时感觉有一辆马车在跟着他们。路经一个茶摊时,他们佯装口渴买水将马车停在了茶摊边上,但那辆马车并未停下,而是继续前行。
小二过来招呼他们,几人要了几杯茶,休息一阵,又继续赶路。但走了三个街口后,却发现刚刚那辆马车又跟在他们的后面。即将出城之时,燕非尘让车夫拐向左边,向城东而去。并且探出身体,对跟着他们的那辆马车的马用了无名剑气,减缓了那辆马车的速度,随后又拐到出城的路上。
路过无人的地点,燕非尘想与车夫约定在某一地点见面,但马车夫却坐地起价,要了两百两银子。经过于碧池的讨价还价,马车夫同意将价钱降成一百两,并且收了五十两定金。
燕非尘让于碧池去与车夫约定在城门附近她们去过的那个茶摊等着她们,随后三人下车藏了起来,身后跟着的那辆车并未注意,而是直接从他们身边过去继续跟着她们的马车。三人原路返回,一路上并未发现异常情况,来到约定的那个茶摊,发现那名马车夫已然等在茶摊附近。
三人上了马车,刚一动身,却发现那辆马车仍然跟在车后。于是于碧池便问默子笑,她家是否还有别的仇人?默子笑答说她什么也不知道,父亲平时没跟她说过这些。燕非尘与于碧池商议了一下,决定先去城外寻找慕逝平和慕容温。
正说话间,于碧池与燕非尘听到一声呼哨,二人急忙下车查看,在一条窄胡同里二人发现了人影,但并未找到任何人。二人正欲再仔细寻找,又听到了一声呼哨,他们怕马车出事,便返回了马车。随后他们出城到郊外,那辆马车仍然跟在后面。燕非尘又用一招无名剑气打向对方的马匹,于碧池将一个火雷扔在那辆马车的必经之路上,将马炸伤。
见马车不能行动,那车上的人便下了马车,大约有七、八个人,直接动手将燕非尘等人的马也打伤,导致他们的马车也不能行动。两人问那几人为何要袭击他们,但那几人并未回答,而是一直在进招,并且招招下死手。在于碧池与燕非尘全力施为之下,这几人被打的伤重不敌,只能做了二人的俘虏。
二人正欲问这几人为何要来袭击他们,却发现他们被远处一人用暗器尽数击杀,随后那人也不见了。无法,只得继续出发去找慕容温与慕逝平……
欲知后事如何,静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