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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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十二时空脉轮

不知睡了多久,陈莫迷迷糊糊的睁开一只眼,慵懒的抬起无力的手抓抓了抓头发,揉了揉脖子,酸沉,不舒服。不知什么缘故,一直趴着睡,半边脸都睡麻了。被手机的嗡嗡声震醒,只是用眼瞥了一下啊,伸过手拿了过来。艾勒的电话,伸了一下拉要,打了一个哈欠,就刚接通电话喂了一声,就听到艾勒的声音。

“你小子干吗呢?在群里把我糗这么狠,你倒关机啥也不理,打了几个电话都不接,也不回信息”艾勒说话的口气很不好。

这时陈莫才想起在群里发公告是事,不禁又笑了起来“嘿嘿!你很少生病,应该得到所有人的关心,嘿嘿!”陈莫这算是贱笑着吗。

“得到多少人关心问候了,谁不发信息问候你谁就不是铁哥们儿”陈莫揉着眼说。

“你小子这算是损友中拔头筹第一了,要不要给你颁个奖什么的”艾勒生气的口吻说到

“奖品倒不用,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惊喜,你这哥们儿绝对感兴趣”陈莫觉得还是有人能够浅层的交流一下他遇到的稀罕事

“啥事?不会又是糗我吧,你的公告已经是惊喜了,要是你良心还在的话赶快把群公告撤了”

“知道了,一会儿我还有点事儿,一下也说不清楚,中午来我家一趟,给你看一些比较奇怪的东西”陈莫也知道电话里说不清楚,只能当面详细讲一下。

“哥们儿傻了吧,现在是下午四点多,还让我中午去你家”艾勒说着,又传来王良的嬉笑的声音“穿越了吧,是不是正在倒时间差”这俩小子在一起

陈莫赶忙看了一下手机显示时间,十六点三十,“卧槽!我睡了一天”尴尬的笑了一下

“那就明天中午你俩来我家,顺便在我家午饭”临挂电话还听到艾勒吼叫“撤公告”先挂这呗,等见了面再撤也不迟。

陈莫匆匆下楼,奶奶就坐在餐桌旁,老妈在厨房忙活

“莫儿,是那里不舒服吗?早饭午饭喊你都不吃,一直睡到现在,是不是又头疼了?....”奶奶一口气问了一大串问题

“快告诉你妈哪儿不舒服”满是心疼的冲厨房里说“别做饭看看莫儿,都睡一天一夜了”

“他能有啥不舒服,肯定熬通宵了呗”说着老妈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放餐桌上,抬头白了一眼陈莫,

“不准再熬夜,看书查资料只能在书房,不能拿进卧室,省的再熬夜”老妈命令的口吻说。

“喔!知道了”陈莫苦笑了一下

饭后也无聊,天黑还早,想着还是去眼睛书店一趟,问一下上次他说,王良最近所看的书和他的一样,还是有点纳闷也好奇,毕竟这种异像出现未必只在他一人身上遇到,会不会有普遍性。顺手在冰箱里拿了瓶饮料,就出门了。

天色虽然还没到黄昏时刻,但天气还是比白天凉爽了不少,饭后闲暇出门溜达的人很多,街上人很是热闹。

到了书店后,眼睛的生意还是相当好,公家的书店早早就下班,他这儿每天营业到晚十一点才算结束,真的很辛苦。眼睛在摆放书籍看到陈莫后示意让陈莫上楼,到楼上才看到,原来王良和艾勒都在。陈莫这会儿看看艾勒的脸,撇着嘴,想笑又不敢笑,艾勒的脑门正中间肿起来的紫红色,鼻子鼻梁也肿着还有血迹擦伤的痕迹。

“怎么撞这么重?走着撞路灯杆上也不可能伤这么厉害,你说这是不是要殉情的硬撞啊”

艾勒看见陈莫就来气“你是不嫌弃我能丢多大人,群里的人,还有他们家的人都知道我酒后撞路灯杆上了,估计小半个界城都已经知道,我,艾勒,撞电线杆子上了”艾勒看见陈莫就没好气

“就你这毁容式的撞击后果,没十天半月的能消下去吗,早晚都得全知道,还不如自我先坦白呢”陈莫摇着头说道

艾勒翻着白眼,不满的看了一眼想笑又憋笑的陈莫。其实旁边的王良也是憋着笑。陈莫这才坐下,瞥见桌子上有基本关于黑洞与量子力学....之类的五六本书摆在那。王良真的在看这方面的资料,陈莫想,看来不是我一个人遇到一些怪事。真的有必要交流一下。

王良在一边,根本就无视这俩人的对话,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翻着书,还做着笔记。艾勒是说不过陈莫这永远有理由的口才,扭头对王良不满说“别看了,你这看到都是什么啊!考研还考这乱七八糟的黑洞,宇宙大爆炸啊”

王良抬起头看着艾勒的脸耸耸肩膀“看你的脸考试就能过关,有时空印记?”

“我的脸还真是时空印记,用你那猪脑子想一想,谁能喝多了徒步走着撞电线杆子上,能伤我这么厉害?”艾勒撇了一眼王良

还真让人感兴趣,陈莫与王良不约而同都用异常纳闷的眼光看着艾勒,脸上这么大的创面绝对不是走路中,普通的碰撞物体应有的。

“艾勒?你不会是被人打成这样的吧?骗我们撞路灯杆儿上了”王良纳闷的仔细看艾勒的脸直接得出结论

“你才被人打呢,我这是真的撞路灯杆儿上的后果”这下,陈莫与王良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艾勒。

“我用医生之子名分保证,你这绝对是大力度的打击或撞击才能出现的严重创面”陈莫直视着艾勒的脸说道

“我这绝对是撞灯杆儿的伤,经历太奇异,过程太复杂,昨天我真是荣幸捡了一条命,你们才能看到活着的我”艾勒大声儿肯定的说道

真的勾起了陈莫与王良的好奇心,俩人不约而同的凑了过来,还真想听听艾勒嘴里能吐出什么仙气屁话。

“昨天我遇到鬼打墙了,就是老年人说的鬼打墙!”

“嗨....!”陈莫与王良不约而同的发出不屑的声音

“你俩别不信.....就我着伤,能是我硬往灯杆儿上撞吗,就我这酒量能醉到那份儿上吗?”艾勒信誓旦旦的说道。

的确!很蹊跷!艾勒把昨晚的事情从头到尾的叙述了一遍,最让艾勒纳闷的是自己的手表与手机显示的时间比家里的钟表慢四十分钟。而且检查过,钟表没有坏,并与打开电视和电脑,时间是一致的。艾勒极力的证明所说都是事实。陈莫与王良相互对视,其实不用证明,他们也相信。一种默契的眼神与感觉在陈莫,王良,艾勒直接流动。

没有了语言交流,三人之间的空气凝固,周围在冷,相互眼神在看,或许这就是从小到大二十年的一种精神交流。你不说我也懂!

过了好一会儿,陈莫咽了口唾沫从牙缝了挤出一句“我也遇到此类的事”

王良接了一句“我在调查!”

又一次进入冷场,无人在说一句话。书店快打样了,楼下眼镜的声音响起。这时,三人才约定后天陈莫家见面细聊。

出了书店,已是午夜。陈莫被这夜色风吹的清醒,昨晚的梦就像真实的一样。这人世间流离的是什么?人影零星在空旷的街道,灯光照样照着树木与平坦的街道。心情似乎沾上了沉甸甸,刻意的思绪。梦中熟悉身影,模糊在心底萧萧变得浓重。窥见天地的冷漠,自己收下天地好与坏的赠予,不管结果如何。夜风消败凉意心里有一种接近于荒芜的空旷感,抵消掉楼房、树木、汽车、道路、人群的存在,一切仿佛都是幻觉。尽力裹紧身上的衣服,却还是夹带着满身凉意,伴着路灯的昏黄,那本笔记里的内容,仿佛夜间已经敲碎现实的梦。

家周边的已没有窗户透出的灯光,夜深了,轻手轻脚的进了家门,不加思考的就直奔书房。

坐在宽大的书桌前,愣了一会儿,打开台灯看看满桌子书,想想书架下的一排柜子还没翻找。又起身去翻找柜子里所有一些相关书籍资料,一会儿倒腾出一大片,看过的或没看过的,还有关于神魔妖,之类的.....全部挑选出来。

陈莫也累的依在书柜旁,还剩最后一个柜子,打开柜门,一些旧报纸,整理出来后,角落里就是一个原木色木箱子,还带着锁,陈莫顺手拉了出来。

应该就是它,小时候见过,爷爷爱把一些认为重要的东西放进去。这是小时候最好奇的东西,明知道箱子里有什么,但还是想打开翻找的箱子。总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他不知道,或者全家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秘密或东西。

毕竟是爷爷的遗物,不能让奶奶看到他翻找爷爷的东西,不然会招几顿臭骂落头上。钥匙应该在奶奶那,不敢要,只好找来钳子螺丝刀来撬。

没干过这事,费了好大功夫才弄开,还不敢有响声。打开箱子,只有放着几个玩偶,也就是套娃之类的,看来奶奶保存的很好。

陈莫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研究了,这几天所有事情已经让他考虑的头疼了。

记载:月省某地,立秋是谓第十三节气出现时空异像,四面彩虹。是干支历末月结束以及申月起始。谓八象八节之一,为时空分界点。太阳到达黄经135度,北斗指南,阴意出地,始杀万物低压气旋出现。天地萧杀,卦象为上火下水,未济中元鬼节现,阴气重。阴兵借道......灵魂是阴性物质,阴性物质具有穿透性,因此灵魂可以从人体和物体穿过非常轻松自如。一般来说人的灵魂被称为“鬼”动物的灵魂被称为“妖”植物的灵魂被称为“怪”当众生修炼到比较高的层次。有了很大的能量此时称为“魔”,但又未开悟,这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妖魔鬼怪”......

十月出现重力场弯曲,磁场异常引出特殊引力场出现弯曲黎曼空间。所在地最高山顶峰塌陷,引力场偏转,地下岩层错动消失周边山峰与几百人村落,所有人失踪。因此也形成大规模岩石圈急剧释放能量,波及周边人员失踪,房屋消失。平行叠加过去,现在,未来三层世界相互挤压出现第四空间的时空隧道。

“时空隧道”形成的时空脉轮,是客观存在的,它看不见摸不着,对人类,它既关闭,又不绝对关闭——偶尔开放,就看谁偶尔碰上,被拉进去。它与人类世界不是一个时间体系。进入另一套时间体系里,有可能回到遥远的过去,或进入未来。因为在这里时间具有方向性,可逆性,可以正转,也可倒转,还可以相对静止。对地球上的人类和物质来说,被吸入就意味着神秘失踪,而出来,又意味着神秘再现。由于时间可以相对静止,故而失踪几十年、上百年也不止。

这些文字所描述的真实性都是可以在任何网络新闻上印证的事实。同时也印证了一个答案:质量和能量造成时空弯曲,是真实存在的,是人员消失而不是死亡。这些消失的人在哪儿?是不是空间错乱而流浪在第四空间?难道阴兵借道是真实的一种空间弯曲错位,而出现的真实?

手表消失会不会和时空弯曲好时空折叠或平行世界塌缩有关?这几天一直缺觉脑子处在最紧张状态,精神却是迷糊状态,有点顶不住了。耷拉着脑袋上楼回卧室,转头撇了一眼窗外微亮又看了一眼床意识到自己真的累了,眼皮沉重的只剩一条缝了。一阵头痛和难以忍受的疲倦绕上肩头,瞌睡像柔软的薄雾降下来,倒头趴在床上,打了鸡血似的几天结束,梦呓了一声:第四空间在哪儿?随着粗温的呼声响起进入了梦境......

身体已睡眠在床上而自己精神异常的清醒与身体分离,游荡。一群凸背的甲壳虫在家里,楼上、楼下、来回走动,在院子里与猫咪小黄在一起。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哪里,只觉得阳光穿透了黑夜,抹去了星光。神魂摇荡的四周,飘来一只愉快的俗曲,陈旧熟腻的调子引得朦胧的魔力。线索乱了,把自己留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面貌千奇百怪,整条街道行人稀疏,没有商店。与陌生人熟悉的攀谈,不记得说了什么话,但心里已知道在梦里。好吧!看看梦中到底是什么:白色的房子、一只猫、还有趴在地上向前爬行的男男女女。幼儿园的同学快二十年未见与她搭讪,问为什么会在这里,异常兴奋的告诉她这是在我的梦里。突然,她神情大变惊恐万状扭头要跑......突然看到所有场景慢慢的融化,站立一旁的幼儿园同学在融化中惊讶的看着我,像是在问:你怎么知道是在梦里?

心中顿时感到牙齿发酸、指尖发冷的恐惧。所有场景已消失散发着死亡的无忧无虑,旋转地旷野,不堪入目的荒地,嘶声力竭地风声,满目灰色的忧郁。不停地不知从哪落下的树枝,掉在溅出水来的湿地。忍受着梦中的灰凄凄,不愿做这里孤独的祭品。抬头看到曾经守望的月光升起,时间像海浪汹涌的破裂。漫天的星光遮盖了灰色的白昼,一切都已静谧!

陈莫像是从溺水状态一样,猛的坐起来,大口喘气。脑子一片混乱,这梦像真实的亲身经历一样。这梦继续做下来还有什么?到这里一切都消失,连同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