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真相

在第一次药剂用光之后，女孩对宋雨的态度产生了180度的转弯，她开始嫌弃宋雨，为什么他这么无趣，为什么他什么都不敢做，连出去玩花钱也不敢。

女孩又一次把男孩甩了。

宋雨从那时候就认识到了，只有好看才是唯一的真理，他想办法弄到了第二瓶药剂。

在第一图书馆第三层，他从书架上里面找到了第二瓶药剂，但是需要他的血液和唾液交换。他拿起那两个小玻璃瓶到厕所里，把唾液装好，又拿出了小刀，对着自己的手划开，血液流出来了，和正常人的有点不太一样。

鲜血流出来是鲜红色的，可他的血有一点黑，是深红色，而且流动性不强，很容易凝固。

他意识到这一个药剂的副作用远远不止说明书上写的那样，但是他却没有办法。

他也有想过把药剂拿走，不给血液和唾液，但是第二天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手上多了一道口子，就在他躺在的床上，血液流了很多，把玻璃瓶装满了，这个玻璃瓶是之前玻璃瓶的一辈大，甚至还有多余的血液流在了床上，凝固成黑色。

他去洗床单，黑色的血液在清水的冲刷下掉下来，血液染红了水，水中带有一点荧光色。

他不敢不去遵守规则，每一次拿药剂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血液和唾液放在玻璃瓶里。

再后来，他发现副作用越来越大，同一个女孩已经满足不了他维持容貌的需求，它需要不断的更换目标，而对女孩的副作用也越来越大，只需要短短两个星期就可以让女生对他死心塌地，之后女生的情绪波动也会越来越大。

他几乎是一个月里就会换两个女朋友，这期间她还会和其他的女生保持关系。

渐渐的，他开始麻木了，他相信自己脸是对女孩有绝对的吸引力的，无论是哪一个女孩，都可以和她在一起。

就这样，他的大一过完了。在寒假和暑假，在老家里，他也交了很多个女朋友，他开始不回家，要保持那一种大城市男孩的风格，对女孩骗身骗心还骗钱财。

他是中文系，对文学还有小说都有自己的想法，以这一个身份开始伪装自己，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热爱读书的暖男。

他身上的东西几乎全部都是由女孩子提供的，他也非常享受这个过程。

大二开学新一波女孩子来到学校，他盯上了那一些无知的少女。

有流言说，他交往了很多女朋友，把他扒光在校园墙上面，他有很多负面评论，可惜抵不住他有一张俊美的脸，无论他做什么事情，女孩一看到他就会原谅他。他也不会在意这些负面消息。

但是男生却对她这种行为不耻，认为像他那样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多女孩喜欢。

宋雨开始抢别的男生的女朋友，只要是有一对情侣，他都会去吸引那个女孩，把他们活生生的拆散。

宋雨后面越来越变态，对药剂的需求也越来越多，他在夏天还是会穿长袖，因为袖子下面掩盖着刀痕。

女孩其实并不是被他的脸所吸引，是他身上的气味，在被他吸引的女孩看到的是他俊美的脸，可在现实中，他的脸并没有改变，变化的是他的气味，对女孩具有吸引力。

这一种气味改变了女孩对外界接受的信息，把它扭曲，把原本的面貌想象变化成其他的面貌。

宋雨在和柳妍妍谈恋爱的时候，宋雨就已经开始把目标转向为那些年轻漂亮又有钱的女孩子了，开始从她们身上汲取钱财。

反正他也对女孩不用负责，大约交往两三个星期，就会把女生甩开。药效的副作用越来越大，女生一开始张单就对他无法自拔，等到要分手的时候，女生就会开始情绪失控，做出应激反应。

就像是柳妍妍一样，她从四楼跳下去，摔碎了膝盖，轻微脑震荡，药的副作用在她身上，体现的更明显。她开始低烧不退，昏迷不醒。

其实解药并没有像王华说的，只有一种，除了宋雨的唾液，还有宋雨的血可以解开。

王华给了赵小雅一个比较难的方法，想看一看赵小雅是不是他想的那么聪明。

宋雨喝了药剂，大概有一年的时间并已经侵入体内病入膏肓。

谁又能想到宋雨仅仅是一个研究的实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