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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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痛苦

“小希,你知道吗?我那时候是多么的需要你啊。

可惜了,你还是没有懂我,你看到我血流满面的时候,也是我最后在向你告别的时候,我因为突然的激动癫痫发作,疼痛使我咬破了自己的舌头,那时的我是不想活的。

可是你因为嫉妒金逸对我的好,故意打电话给姜豪仁,金逸对你是最信任的。”

王安大口的喘息,手脚冰凉的说。

“清醒的我在最后的时候想的人,那就是你啊,小希,你做了什么让那时的我念念不忘,至今一直在梦里纠结着。”王安失声痛哭的说。

这些话是林普找到了丁三,林普告诉丁三,他爸爸的死不是正常的,是姜豪仁给他爸爸一壶茶叶导致的。

丁三才讲了爸爸惊心动魄的说出来的一段话,一个咬破自己舌头的女孩拼命的抗争,直到昏死了,也没有说出来徐海洋想要的,只是不断地说着,消息。

王安相信,那时的王安死了,王安死了,真的王安死了。

是徐海洋给了自己新的生命,新的记忆,新的一个像谜一样的王安,也是徐海洋说的作品。

王安不敢说自己是谁,她不能和任何一个人说,说自己不是王安,因为她是谁她也不知道。

她只能隐忍徐海洋的一切,而现在她很难过,她哭了,是为了乔巧哭,也是为了秦小希哭,更是为了刘笑笑哭。

好好的一个女孩,为了自己成为了别人生产的工具,活在痛苦中,活在黑暗里。现在,她疯了,真的疯了,一心想要杀死徐海洋的念想也没了。

刘笑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相信她是王安的人疯了,她的话没人会相信的。就连身边的蓝爵也不相信,还在安慰她,不要听一个疯子的话。

秦小希满脸惊恐,仿佛回到了当年。

“安安,我没想到会是那样的,我对你造成的后果不是我想要的。金逸死了,我看到他被姜豪仁几个人打倒,不省人世的倒着。姜豪仁他们说,金逸死了……

我那时真的害怕,这些后果都不是我想的,你要相信我。

后来,我又看到,金逸是被乔石的外公带走了,他外公敲晕了姜豪仁,背起金逸走了。

他是个老人,走了几步趔趄一下,有个男人伸手帮了他,他们好像认识,没说话,一起走了。

后来姜豪仁恐吓我,说是我导致了金逸死亡的,让我闭嘴。

安安,蓝爵,你们要相信我,给你们造成这样的伤害,都是我没想过的,我不想你们出事,你相信我,真的……”秦小希拼命的解释,可是她发现自己解释得太苍白。

她试着去看蓝爵,却发现蓝爵也低下了头。

“小希你说金逸是被乔石外公带走的,他还活着吗?”王安惊疑的问。

秦小希摇摇头说:“他那样了,应该是活不成了。”

“那你有把这件事告诉过姜豪仁吗?”一直不说话的蓝爵也问。

“没有,我害怕把乔石也牵引进去,谁也没说。”她对蓝爵能和自己说话,激动的望着蓝爵。

“小希,你能站出来,去作证吗?”王安擦了下脸问。

秦小希咬着嘴唇点头,她一直害怕余乐,是因为余乐背后的姜豪仁。

王安把蓝耑的骨骼检测拿出来,这是她和乔巧找吴仁做的。她早就怀疑蓝耑的父亲是谁,如果不是乔石的就是别人的,而这个人最有可能就是金逸的。

“小希,蓝耑是金逸的孩子对吧。”王安满脸的心疼望着惊愕的秦小希。

秦小希知道自己什么也不能隐瞒王安了,她点头的时候就被王安拥抱住了。王安能确定孩子是金逸的,是对金逸一个交代,那个善良的男孩曾经是最想帮助王安的。

“安安,其实我知道金逸出事了,我舍不得打掉这个孩子,算作一种赎罪。我就带着蓝耑搬了家,白天上班,晚上就带着孩子去给人家做家教,好在我总能遇到好心人,有一个阿姨看着我可怜,就把他孙子的东西分享给蓝耑。

后来遇到了蓝爵,他不嫌我带孩子,给了我一个家。

安安,你原谅我好吗?”她望着王安,哀伤的眼睛里都是歉意。

“小希,我知道你惧怕姜豪仁的时候就原谅你啦,你要我替你出差,不是因为你怕余乐,你是怕他身后的姜豪仁。

金逸出事的时候,你知道姜豪仁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怕他会伤害到乔石,后来你和余乐翻脸,你又怕姜豪仁伤害到我。小希,都没事啦,姜豪仁这回是出不来了,我保证。

小希,你肯定是记得那天接你电话的是谁,他不是姜豪仁。”

“是的,安安,那天接电话的不是姜豪仁,是另外的一个人,他的声音很温和,很中听,让人不相信姜豪仁身边还会有这样的人。”

“小希,你还能记得那个人的声音吗?”

秦小希点头,太能记得了,这些天电视新闻里都是那个人,儒雅温暖的人。

王安示意蓝爵,说道:“让小希能做到出卖我的人就是徐海洋,他最擅长蛊惑了,他的声音里总有一股子安详,是催眠。”

蓝爵突然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徐海洋,在殡仪馆,他和王安说话就是用了一种让人听话的语气。

秦小希低着头不敢去看走到身边的蓝爵,她很害怕蓝爵还会不会喜欢自己。

蓝爵伸出手搂了她的肩膀,温声说:“小希,你不应该隐瞒我们,金逸的事,王安的事你的嫉妒毁掉了这几个爱你的人。”

“蓝爵,小希那时也是个孩子,你不能怨她,她失去的太多,对外界她是怨的,是惧怕的。”王安替秦小希辩解。

秦小希推开蓝爵,走到王安身边,眼泪止不住的流下,她伸手去抚摸王安的脸说:“安安……你真的是安安吗?你是怎么治好病的呀?我其实一直是怀疑的……”秦小希的眼泪流在王安手上。

王安替她擦着眼泪,苦笑着说:“我只能是王安,因为我不知道,除了我,谁还是王安。”王安的话就像一个迷宫,让她自己转圈的迷宫。

“小希,你是我拾起来的记忆里最好的朋友,你一小就受了那么多的苦,想要生活好一点是对的。我不能再让你也离开我了,那样我就真的是个没有过去的人了。

我一直有种感觉,我不是过去的王安,可是我也不知道,今天的王安又是谁。

我所有的记忆都是别人给我的,包括今天我说的。

小希,没有过去的人是很可怕的,就像一直在空中飘着的羽毛。”王安喃喃的说,她又把眼泪咽到肚子里,这个习惯从她清醒就有了。

房间里的一切都让蓝爵深深的感触,王安是真的没有记忆的人,这是什么失忆症导致的,难道是王佑说治疗脑癫痫的办法,割断脑神经吗?

深夜,一间不是很暖和的屋子,姜豪仁坐在木质的椅子上,手和脚都是自由的。

他试着想向前挪动了一下屁股,把刚才进来时有些紧张的感觉准备消耗掉。被他镶嵌在椅子里的屁股竟然没有动弹,看来自己是有点吓到了,还可能虚脱。

姜豪仁舔舔有了干皮的嘴唇,听着肚子里“咕噜”的响声,自己已经在这待半天了,不!不是大半天是大半夜。

这么久了,没人搭理,没人问吃喝。

洗胃时自己的肚子里的大红袍也没了,这些人,也不给自己留点,不管饱的茶水至少还能管渴呀。

姜豪仁擦了下头上的虚汗,有些眩晕的感觉到肚子里除了咕咕的叫还有点痛。

这是余毒未清净的后遗症啊,他很清楚是谁给自己下的毒,是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屋子外面的人会不会猜到,他心里不踏实的想。

徐海洋怎么样了,自己听了那个女人的话,把手指甲里的粉末下到茶壶里,自己也跟着喝了些,为什么要喝呢,他心里偷偷的笑着,他也不傻,让自己下毒,不如把自己也毒了,脱身才能不费口舌。

房间里的静默让他心慌,他不敢叫人,更不敢说自己饿的有些迷糊,有些眩晕,他看哪里都是星星,呼吸也是有点不通畅的。

别看平时自己人五人六的,那是没人和自己计较,真到了孤家寡人的时候,自己还是怂点好。

连饿带吓的姜豪仁小聪明还是有的,他很明白自己的处境,他是因为多年前的事,那个小女孩,刘笑笑的事。

不过他也很庆幸,抓到这里没有人问自己,自己也可以好好想一想,除了刘笑笑的事,其他的怎么说。

在有些人眼里,他似乎有点故意的想被抓,是的,他就是这样想的,不是他有三头六臂的还能从监狱里出去,是他不得已的选择,他逃不了的。

徐海洋明明地告诉他,自己没有退路,他真的不傻,徐海洋说的话他信,他已经逃不了了。乔叶馨的死就是自己导致的,他能和谁说得清楚。他比谁都明白,自己被盯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乔叶馨的事开始,他就逃不了了。

逃不了就得找个什么理由进去,他想到了多年前抓住刘笑笑的事。只有这件事,有开始也有结尾。

当然这件事还可能让自己不小心的说出来徐海洋,这才是最关键的。

那个女人,看似很神秘的女人在哪里,自己怎么没有逮住她的一点蛛丝马迹,真是个狡猾的女人。

不!是那些女人,那些个女人,都是从盘丝洞里出来的吗,各个都是妖怪,算计着他。

从他开始和那个说话冷峻的女人到声音糯糯的女人,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家盯住了。

问题是,他接触的女人让他猜来猜去的,找不出都是谁,待会警察来问自己,自己最先说的应该是哪个呢?

哼,女人都是小人,这句话是哪个老子说过的,自己怎么就没有记性,绝缘呢。

他记得,那个神秘的女人在门口时,还狠戾的说:“姜豪仁,乔叶馨的死你必须带出一个人来,你要怎么带才能让自己没事,你就怎么干。”

那冷飕飕的声音里没有了好听的糯糯的音,都是冷的冰茬,像刀一样割人的皮肤。

那声音的冷就连门都被她的声音吓得不敢动了,他坐在那也不敢动。

姜豪仁越想越气恼,气恼自己是个笨蛋,也气恼乔叶馨,怎么那么聪敏的女人不早点揭发徐海洋,让自己脱离苦海。

想到这些,他对自己的前途开始担心了……心开始没有勇气的哆嗦了……嘴角的肉已经控制不住的向下扯了……

他也曾想反抗,试图找到些让徐海洋害怕的事,结果,春草告诉他,徐海洋不怕那些事,反倒是想让有心人更大肆宣传。

姜豪仁眯答着眼睛几下,他就用手指甲抠自己的大腿根,钻心的锥痛让眼皮不敢落下来,他又困了,看来刚才装睡也是费神的。

姜豪仁想的头晕沉沉,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的能力是不能怎么的人家,姜梅书藏得那么隐秘都被人家翻出来。

承认自己杀过人?那可不行,只能承认自己过失,还有聚赌,对!巨赌。

因为赌博关在这几个月,外面的事说不定就过去了。

姜豪仁强迫自己总是要打瞌睡的眼睛,却控制不住肚子里的空城计,肚子还在没完没了地叫唤,他也不敢吭声。

回忆就在他饥肠辘辘的时候,一幕一幕的过。

“咣当”一声和墙壁一样颜色的门开了,一个年轻的警官先进来,站住,身后跟着位年老的警官,花白头发老警官的眼睛好像睁不开似的。

年轻的警官他是有印象的,姜豪仁嬉皮笑脸的冲着秦瀚点头笑着,眼睛里没有李佳鑫。

落座后的秦瀚,从桌子底下拿出来一支看不出来颜色的带着毛绒绒头的笔。

秦瀚玩着手里的毛头笔,姜豪仁的心“咯噔”一下,他看不清楚这支笔是不是那间地下室里的,虽说自己是故意露出那里的一切,要真是一五一十的说,还是有点胆怯。

但愿能用刘笑笑的事掩饰住其他的。

姜豪仁心里苦笑,为什么想和事实总是两种局面,自己刚才还犹豫要不要留在拘留所里呢,看来也不用费心思想了,拘留应该不会有的,应该是坐牢了吧。

坐牢了,可能就万事大吉。

姜豪仁的胡思乱想让自己更是坐卧不安,他咳嗽了几声,决定在挣扎一下。

“姜豪仁,你想好了,是和我们说说十年前的,还是十几年前的,还是二十几年前的,还是眼前的……”秦瀚一连说了好几个年,姜豪仁的身体又摊进座椅了。

“警官,什么年年的,我知道我赌钱不对,平时赌过年也赌,我是不对,给我改过的机会,我会重新做人的。警官,我知道聚赌不对,我交罚款。”姜豪仁非常配合着说。

“嗯,这绕口令说的真溜,没别的啦……”秦瀚鼻子里嗯了一声。

“哎,人家要说话了,怎么也给点人家信息吧。”旁边的李佳鑫口齿不清楚地说,身子还一直的挪动,椅子被摇得直晃悠,好像他身体哪里还舒服跟他坐的椅子有关系。

秦瀚没看他,也没在说话。

“有有,警官,要不你们在多罚我点,让我长长记性,省得我这人老没记性。”姜豪仁放大脸上的笑说。

他的肚子因为他没皮没脸的样子,竟然争气的不叫了。

“姜豪仁,这段时间闲着也闲着,咱们聊聊天啊。”秦瀚真的是百无聊赖的,手里的毛头笔玩的上瘾了。

姜豪仁可没那个心情,你见谁还在审讯室里聊天的,那得多大的心啊。可是他也出不去啊,再说出去了自己也不敢保证自己的安全啊。

“警官,你说我是不是哪里遇到鬼了,赌博还能进刑警队,要不你把我送到拘留所里吧,那里才适合我。”

“哎,不是说了么,你还有事没说完,再说还得等手续……你着急我也着急呀,我还想回去睡觉呢。”

两个人竟真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谁也没有了困意。

“哎,你这人,蓝队说要你问他怎么在密室里的,也没说要你混时间啊。”李佳鑫可能是因为年龄大了已经坐不住了。

“警官,要不您问问我,给我一点提示,说不准我就知道些东西给你们。”姜豪仁借机嘻嘻哈哈的说。

“那就说说十年前的,时间短好回忆。”秦瀚急需玩着笔,把笔上的柔毛梳捋的服服帖帖。

姜豪仁心里惊异,十年前的事情可是大事情,不能说,说了就跟糖葫芦一样。

“十年前?我想想,是在哪里赌钱了,这记性,眼前的还需要记事本的。”他转着眼珠琢磨眼前两个人的表情。

“哎,你看看,再问就给人家逼出来谎言了,不就一个聚赌嘛,还抓来这里了,谁不知道,在咱们这抓都是重刑犯嘛,杀人越货的才有资格坐这里。”李佳鑫开始发牢骚了。

姜豪仁看出来,这个警官身体是真的不好,不愿意坐这么久看自己,看那花白的头发应该是快退休的人,做事就不那么认真了。

李佳鑫的话让姜豪仁动了心思。

“哎哎,您说的对,我就是好赌的人,年轻那会也好色过,也打架斗殴过,可是我真没胆子杀人越货的。”姜豪仁还是喜欢顺竿爬的,显然他也看出来,人家有些不耐烦了。

“姜豪仁,你想清楚了,别以为我手上只有你赌博的证据。”秦瀚不理他,他低头从桌子下又拿出来一只毛头笔,两支笔在手里开始把玩着。

姜豪仁的屁股突然能动了,他左右的摇晃下,腰那的酸楚感也没了。这家伙哪来那么多颜色不一样的毛头笔,跟个变戏法的。

“警官,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们把我带到这是不对的,我是赌博,喜欢女人,没有什么刑事案。”他很严肃的样子,好像自己被带到这很冤枉。

他转向年老的警察,脸上露出真诚:“警官,我都交代,我赌博不对,我能改过来,我写保证书……”李佳鑫眯起了眼睛,不看他。

他又扭转头,嬉皮笑脸的望着秦瀚,说道:“警官,你年轻不懂,我们赌徒对钱不是多亲热,是赌钱的时候,压到点子上的时候那种快感,那种快感你知道么,就和吃了药丸一样,嗨,就是嗨……”

突然他竟因为自己和警察聊天感到了荣光,一时没有控制住脸上的表情,兴奋让他肥胖的脸上油腻的光也开始油汪汪的了。他看出来,两个人好像意见不和,这样可能会对自己有利。

“警官,我出去了就不赌了,多做好事,架桥修路,赈灾舍粥……”他开始胡说八道。

“是啊,你可真聪明,懂得多。可是,你来的时候我们是有手续的,现在即使要放你,我们也得等手续的,手续到了你就可以走了。不过……”秦瀚拉长音,眼睛盯住姜豪仁的脸上,眼睛里露出精睿,“你很滑头,想要避重就轻。”秦瀚摔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几张纸就飞了出来。

姜豪仁看到那些纸张,好像看到了烫手的东西,他知道,不是随便的东西眼前的两个人不会拿进来。

他的罪证吗?姜豪仁的脖子从脖腔里使劲地往外抻,也看不到对面桌子上都有什么,他有些着急,想知道自己都有啥事落进了人家手里,他好捡着说。

可能是动静太大了,惹了旁边坐着的李佳鑫,他瞪了一眼秦瀚。

“哎,你这个年轻人,要稳当。”李佳鑫看了眼手表,不耐烦地说。

秦瀚还是一副听不进去人劝的样子,他表现的都是年轻人的桀骜不驯,老年人在他眼里根本就没有发言的资格。

可能是被老警官唠叨烦了,他两手使劲的一掰,就把手里的笔掰断了。

房间里一下静了……

姜豪仁被断了的笔吓得无法表达快感,那支笔不是什么证物,绝对不是,都断了还能成为什么,就是个废品了。

秦瀚的行为,李佳鑫实在看不过去了,就也使劲的摔了手里的东西,站起来走了。

他走的时候,腿脚也是不利索的,是真的一个病人,一张被他甩出去的纸不偏不倚的飘落在姜豪仁的面前。

姜豪仁眯起眼睛看到,那张纸上只写了他家的地址和他的行程轨迹。

寥寥无几的字,姜豪仁突然如醍醐灌顶的醒过来,自己干嘛非得要待在这,人家都不愿意收自己。

“警官,警官,您别走啊,我都交代,我还有几个赌窝的信息,那里玩的都是大的,我要立功出去。”

剩下一个人,自己就好对付啦,你看他对老年人的不尊重就能看出啦,浅薄啊,还是太年轻啊。

姜豪仁心里窃喜,脸上故意露出白痴的表情。

果真,秦瀚实在没耐心听他胡咧咧,就说:“姜豪仁,你自己有没有事你不知道吗?你要是有事就快点说,我可不想在这陪你,听你胡说。”

姜豪仁的表情很明显是被秦瀚说的莫名其妙,自己必须要表演,就算是没得到奥斯卡奖,也要满足对面年轻人的膨胀。

“我不知道啊,要不你提醒我一下,看看哪个是我的擅长,我也好对号入座。”他使出无赖的样子。

“好吧,姜豪仁,你挖洞的本领挺高啊,一挖还挖两个……”秦瀚说。

“两个?啥两个,我没挖过洞啊,你是说你们带我出来的那个地方,那是之前的老板挖的,我就是修改了一下。真的,我就是爱赌,觉得那里挺大的,能躲在那里没人会发现。”说完又是嬉皮笑脸的,那个地方自己刻意的修饰,恢复成当初的摸样。

姜豪仁还是知道,交待点东西对自己还是有利的,不过不能交代得太早。他看到秦瀚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心里还是哆嗦了。

这些年的经历,让他学会了挑肥拣瘦,啥不利于自己就舍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