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时常是孤寂地
白天昏睡了时光转瞬即逝
来不及看清低伏弯曲的小草
垂滴的露水就失去了半个身体
不明白夜要在痛苦还是消失间渡过
不明白单向的窗口来不及呼喊姓名的你我
更是烦闷这百般无聊谁施加了病症给我
三声名字
幻想彼岸有自己矗立的高楼
弯曲的桥梁横过
望不到终点的尽头
你是清凉耳畔的风
是无意洒落的枕头
要问什么时候
停运的码头毁坏的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