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过河拆桥
怎么办幻眼狐抽了几抽,大身子直趴在地上不动,李新气喘嘘嘘地望着身旁耗尽灵力的张扶柠,刚才那霜华刀的灵力气息显然与自己如出一辙练气八层。
钱方、石坚看到张扶柠两人获胜,忧心忡忡地走上前去扶着张扶柠说:“张师妹,您还好吗?”
“没关系。”石坚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我是钱方和石坚俩人啊!”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李新后,没有说话,继续做自己的事去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张扶柠问道。
你怎么了他笑着说,张扶柠只觉得浑身灵力都抽得精光似的,抬眼看见李新拿出一枚黄丹药便往口中吞了下去,练气八层灵力暴涨,两灵力径直朝钱方与石坚打去。
练气五层中钱方与石坚被两种灵力撞击下,全身都是直接飞散而落,落于远处草丛。
张扶柠表情一冷,望着李新不怀好意的眼神冷冷说道:“李师兄想过河拆桥吗?”
过河拆桥吗,李新抹了抹嘴角上的血,一双丹凤眼正痞痞地笑着,道:“我李新就是爱过河拆桥啊!”你害我闪电雕都是这个畜生吃的,总要补偿吧,李新说道。
言下之意,李新看着张扶柠像案上鱼肉,听之任之。
“李新你说得还早呢”张扶柠拿着储物手镯中的一瓶养气丹倒扣在手心里,总共有十颗,而她此刻并没有管那么多,直接把这几瓶中品养气丹,统统吃光丝丝灵力涌上身体,令她立刻感觉到舒适许多。
李新瞪大双眼看了看这么多中品养气丹让自己有种这种丹药不就不给钱了吗,尽管说自己养气丹很多,但是全是下品,每月一百粒,才抵得上中品三十粒。
其父为元老,则另有所图,那么张扶柠又该何去何从?
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是资质不错,成了季傲天嫡系弟子的他竟然拥有如此众多中品养气丹?
还有更加令他吃惊的是张扶柠再掏出两瓶、二十颗统统倒进口中,强烈的灵力统统涌上身体,令她本已干枯的灵力瞬间充溢全身。
“啊...“张扶柠有种身体都快撑炸了的感觉了,望着面前的李新张扶柠直接一掌把自己身上多余的灵力朝李新砸去,心想着如何还能给予李新沉重的打击,这样自己才不会再打心眼里去了。
李新刚刚撑着防护罩子便感受到强烈的灵力自正前方挤来,强烈的灵力构成炽白的光,刹那间便透过自己的灵力罩将自己全身打飞至背后的小水塘中。
“呼啦啦...“把这灵力完全释放出去后,张扶柠这才觉得自己整个人舒服了很多,半伏在地,默默地回复灵力,盯着眼前的水塘,做好应战李新的准备。
“张姐,您还好吗?”钱方、石坚二人受伤,看到李新掉进水塘才敢来扶张扶柠,想要往外走走,然而经过一段路程后,当他刚出口时,张扶柠就说:“不对劲。”
怎么了张师姐,钱方与石坚二人循着张扶柠眼神望去,那水塘至今仍风平浪静。
钱方与石坚二人相视一笑说:“张师姐她...“钱方咽气总是感觉不大可能。
不过,刚才那炽炽白色灵力柱子般的样子,看上去真的很有力量,应该没有将李新一掌击毙。
张扶柠良久不言语,只带着钱方、石坚三人朝那个水塘走来,叫了半晌不见人浮出来。
“张姐,我们怎么办呢”钱方这一下可心里可真乱了阵脚,怎料会出现这种情况,李新之父却是筑基后期元老,如果得知李新已经去世,与她们有关系的话,那么她们...
“张姐,咱们赶紧出发吧,出发后没有人再谈此事。”钱方想出了自以为是最佳的解决办法。
石坚不敢苟同地说:“没办法,没有人能保证李长老能找到李新之死与我们有任何关系。“
“张姐,我们直接跟长老说实话吧,我们只为自保而回击吧。”石坚说道,这副我要跟你扛。
张扶柠点点头,内心深处也认同石坚的一句话:“好吧,那样做吧,我一定会用灵力把他捞上来的。“
“张姐,这等事还能做吗?”石坚说完,喊了声“化藤术”,一条碧绿的长藤像胳膊似的在不大的水塘里缓缓摸捞起来。
张扶柠望着身边已死幻眼狐的尸体,望着纯白的皮毛,倒也不错,他身边的钱方说:“钱兄,这幻眼狐咱们三人分道扬镳!“
“张姐,这只幻眼狐被您杀过,由您处置吧”钱方亦十分明白,她们收集到的那些翼灵草还可以换取大量灵石,切勿贪多求少。
张扶柠不语,直接把幻眼狐收在储物手镯里,心意已决卖掉灵石后,三人分道扬镳。
“被发现。”石坚忽然开口说话,张扶柠、钱方三人的视线全部落到面色发白、毫无血色的李新头上。
石坚一试确认无鼻息后方才道:“张姐,自己已死。
张扶柠望了望李新,便转了个身,又往下瞧了瞧,恐怕直想呕吐,道:“我们先把人拉回来,走出这谷,拿白船把尸体带回来!“
这边张扶柠她们正准备将尸体带回,仙刀门后山上,闭关中的李革忽听底下弟子禀报李新魂灯熄灭。
李革面色一白,匆匆走到门内重地,特意给一些优秀弟子点了魂灯,那上面写有李新招牌魂灯熄灭!
“呀。”
李革出去一看魂灯熄灭,说明此人魂已消失人间。
李革气冲冲地跑到李新平时练功之处,问了半天,得知是到云雾谷,便马上御刀起身,向云雾谷进发。
张扶柠两人正站在山脚,便见一个中年人黯然走来,以筑基期之威势,令张扶柠与石坚二人,不禁退避三舍。
脚下的李革,正要飞向云雾谷,但见白船上面,那种似曾相识的味道,不就是自己的孩子李新吗?
李新这一刻呼吸全无,趴在白船上,浑身沾满了鲜血,李革哀怨地叫道:“新儿啊,快跟爸爸说说怎么了!“
“新孩子独生子呀,李革可一想到百余年来,就生下如此独生子,其母难产身亡,对这孩子疼爱之情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