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面相,断生死,玄学大佬杀疯了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2章 002青山脚下茅草屋

谢玉昭未想过致命,只想拿下宵小,眼神一扫,在她失神之时,朝着她左身方向刺去,岁安一个拦腰,侃侃躲过一击,下意识地想要利用法术,然而就在更夫那句“早睡早起,保重身体”时,岁安被谢玉昭剑风所伤。

也不过是瞬间之事,谢玉昭一手便挟持住了岁安,反手压住了岁安。

入手是温热柔软,他心下一惊,面容却不显:“既是真人,又何须装神?”

岁安被压着曲身,她看了一眼众人的神色,青袖一挥,在众人即将清醒时,她厉声一句:“御司!现!”

也不过是这样一句,谢玉昭抓住的人就化作了了一缕青烟,消失在大堂之中,而这一地尘土飞扬。

青烟?

谢玉昭未曾抓住人,任由它消散。

所有的人眼神呆滞,看着立在一旁执剑的谢玉昭,燕江上前询问:“大人,白竹何时……?”

从躺在白布上,到摔在另外一个地方,大堂里的阴气似乎还萦绕不绝,所有人都觉得自己仿佛见鬼了。

“无事。”

回去的路上,谢玉昭问:“燕江,你适才可有见到什么?”

燕江扭了扭自己的脖子,觉得有几分僵硬,“属下并无,但属下心生疑虑,似乎是与什么人有过搏斗。”

谢玉昭的衣袍有几分凌乱,他下意识抖一抖,露出手臂时,却看到了腕上有一道笔杆敲过的红痕,微微皱眉,语气有几分严肃,移开了话题:“你可听说过夜阴司?”

“人间有法司,阴间同有,阴间的法司为夜阴司,掌管之主为星主,不过这些从未有人真正见过,那些都是江湖传闻罢了。”燕江不知大人为何提起,但就江湖传言一一说出自己所知。

“那你可曾听说过,星主是个真人?”谢玉昭不知道世人如何传扬,但是他可以确定,那个与他交手的青衫,自称星主的,是货真价实的女子。

“这……”燕江从未听闻,夜阴司的星主是个真人,“大人可前去询问一下上官先生,或许上官先生可知一二!”

法司公衙内,上官先生闻言原是想执笔,却猛地停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道:“学生确实听说过夜阴司星主之事,学生的老师曾告诉学生,夜阴司星主与大人一样,是惩奸除恶的扬善之辈。”

“先生的老师,又是从何处得知的?”着实有几分稀奇,谢玉昭将公文放置一旁,停顿了一下,问出了自己疑虑所在。

上官先生听到这话,直接笑了,“真人怎么可能执掌阴间之事呢?学生只记得老师说过,在青山脚下的茅草屋里有一道门,那是连接人界和鬼界的地方,只是……”

上官先生停顿一下,谢玉昭微微颔首,示意他有话继续说。

“青山在何处?茅草屋又是哪座?无人能知。”上官先生抚着胡子轻笑,“若是大人想要知道更多关于夜阴司的故事,可去书舍瞧瞧,那些怪谈之说,比比皆是。”

“故事?”谢玉昭的目光黝黑,有些深不可测,他将视线移向了窗外的松树上,皑皑白雪在上面扑了一层,随后簌簌而下。

“世人将阴阳两界分割,并且确信阴间也有公平正义一词,不过是出于对世道不公的期望罢了。”谢玉昭这番话未免有几分心酸:“如此说来,岂不是对人间公堂的失望?”

上官先生停顿一下:“这……”

他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下意识抚了胡子,“大人不必如此,月有阴晴圆缺,人自然有善恶美丑,若不然要公堂何用?法司何用?”

“但愿世间人无冤,何惜公堂架生尘!”

谢玉昭刚说完,一人扫过窗前雪,披着一身寒气翻越进屋,他声音高昂:“大人!”

“长街外有一更夫,死了!”燕河穿着蓑衣,身上的风雪滴滴洒在了地板上,“他的内人在公衙上击鼓,说他是被鬼杀死的!”

燕江站在一旁,忽然觉得自家大人有些倒霉,才越级执掌法司第三日,就遇到了两具尸体了,而且都和所谓的鬼有关,这还不得去相国寺拜拜菩萨?

“燕江,升堂!”

谢玉昭身着黑色官服出现在了公堂之上,随之衙役也纷纷入堂,示威棍敲击在了地板上,咚咚声响起,站在一旁的燕溪大喊一声:“带——原告!”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鸣冤?”

妇人被带入,她颤抖着身子,跪在公堂之上,先是磕头行礼,“民妇王氏见过大人!”

她起身,眼泪簌簌而下,“我家相公是街上的更夫,今日回家时与我说,他见到了鬼魂,一个全身发黑,一个身着青衫,还有牛头和马面!他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回家之后,竟暴毙在床!”

若是谢玉昭在念奴娇没有见过这场景,或许他会觉得是妇人公然挑衅大堂,然而他见过,还与那自称星主的女子交过手,他不得不慎重待之。

“仵作怎说?”

妇人满眼绝望:“说是心悸而死!我家相公身子从未出现此情况,他的身上还出现了可怕的鬼手印!”

“世上并未有鬼,只因人心比鬼更加可怕,王氏,你莫要害怕,本官必将会查出事情真相!”

谢玉昭仔细询问过情况后,决定亲自到现场一探究竟,退堂之后立刻备轿。

城外。

岁安身着便装,一箭射出,一只藏在雪色中的白兔就这样染红了一地,见此情况,她高兴地一扬眉,身后出现了一个身着官服的白狐男子:“主子,您又馋了?”

“可不?”岁安指使着他上去提起兔子,“快给我烧兔子,要外焦里嫩的那种!”

说着,便从腰间取出了一个小袋子,直接丢在了他的怀里,然而接下来的场景却是只能看到兔子凭空架起,被人褪去了毛,抽筋扒皮,架空在了河滩边,不知从哪里来的火焰,让兔子不断旋转着,冒出了香烟。

岁安的耳朵动了动,她立刻取出一根木棍,将兔子串了起来,就听见有人在远处喊着:“就在前头!”

发生了什么?

她咬了一口兔子,鲜嫩多汁,但脚上却没有闲着,加快脚步朝着声音来时的方向而去。

“大人,这就是民妇的家。”

岁安躲在了树上,一边蹲着一边咬着兔肉,就瞧见轿子上下来了一个身着黑色官服的男人,气势非凡,身材挺拔,一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