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恶心的蠕虫，只配活在肮脏的下水道”」

少年本想四处打探，获取每个人的回家路线，进行一个个的警告，或是给予威慑。可少年不允许黄文斌被欺辱、被用来取乐，怒火攻心。少年推演了打架过程，并有序进行。少年的双手缓缓的握住两根笔，然后微笑的起身，将椅子推开。对方差异，随后少年将笔扎进了对方手背，对方吃痛，俯身下来，左手扎入对方的脖颈，对方大叫了起来，周围的同伙向少年袭来，少年右手拔出笔，左手顺势拿了个笔盒，向迎面而来的人砸了过去，对方双臂挡住飞行物的同时，少年一个正蹬过去，将对方踢倒，对方倒下，身体尾骨巨痛，便不再起来，在少年蹬人的时间，少年身体扑过来一个人，拿着笔扎入少年背部，少年疼的厉害，在肾上腺素的上升，使少年用肘上甩，手肘砸在了身后人的面门，身后的人急忙走捂鼻子。于是少年将笔甩向侧边的人，趋侧边人闪躲用左手抓住衣领，右手抓住手腕，身体向下沉，过肩摔在了桌子上，桌子撑不住，直倒下来，其他人见状也不敢上前，少年向他们怒吼，此时的少年像发了疯的狮子，少年无所畏惧向他们冲去，拿起什么就扔什么，扔向远处的人，然后用拳头挥向最近的人，有人踢他，他就用更厉害的力气踢他。有人拿笔扎他，他就用拳头回复，老师在一旁大喊，校长也来了，少年目中无人，那帮畜牲也是。直至少年站着，所有人躺下，没有再向少年挑战的人，少年满脸是血，衣服上也全是，裤子被染的不像裤子，少年见挑战者全部倒下，他也倒下了，好在少年受伤不够严重，只是骨折和缝针而已。

出院后，面对警察的盘问他如实回答，他看着手机消息，黄文斌向他发来谢谢。他没有多言，默默的关上手机。回到家后，少年陪伴女友，女友给他做晚饭，他收拾屋子。黄文斌发来消息，他未看到，于是睡去。第二天，少年得到了黄文斌去世的噩耗，他跳楼了，手机里给予少年最后的一句话是“我应留在昨日的黄昏，而不是期待明日的太阳。”少年被留校观察，但他回校之后，在黑板上写下“恶心的蠕虫只配活在肮脏的下水道。”他向老师吐了口痰，离开了。这个少年是我，我后悔未早些发现，发现黄文斌的异常，我从始都是旁观者，直至最后，我才是帮助者。我痛恨我的冷漠，更痛恨那些算不上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