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云姨,我SPA手法如何?
陆彩云入狱的消息,仍在定安城的江湖上不断发酵。
京兆尹陈广汉来势汹汹,不光抄了兴义帮的仓库,更是要将大当家陆彩云斩首示众!
那些江湖帮派,不管是与兴义帮有业务往来的,或者是有想法趁机吃掉兴义帮的,都在密切关注,伺机而动。
然而事情后续的发展,令人大跌眼镜。
一日之后,陈广汉再无动作。
原本要公开处斩的陆彩云,竟安然出狱!
兴义帮的小院里,旭日和风,一派平静安详的样子。
所有前来探望陆彩云的人,都被秀荷挡在门外。
包括那两个,在兴义帮遇到危难时,当了缩头乌龟的二当家和三当家。
叶乘风因为被了觉和尚打了一掌,算是因公负伤,沈三刀特准他告假修养。
他虽然被了觉打掉了一年的寿元,可修养两日,就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好汉。
但陆彩云外伤颇重,尤其是腿脚尚未完全恢复。
叶乘风索性继续告假,一边练功一边留在家里照顾她。
早上醒来,陆彩云照例趴在窗台上,看叶乘风光着膀子耍枪。
“小姐!”
秀荷在陆彩云肩膀上拍了一下,调笑道:“又在看节目呢!?”
“哎呀!”
陆彩云原本正沉浸其中,被秀荷吓了一跳,反应过来顿时恼羞成怒。
她拧着秀荷的胳膊,娇嗔道:“死妮子,竟敢拿我开心!”
“不敢了,小姐!”
秀荷一边挠陆彩云痒痒,一边告饶道:“时间不早了,你该起来洗漱,今日还要去那几个库房盘点账目呢!”
“不去了!”
“嗯?”
陆彩云看了眼满身腱子肉的叶乘风,对秀荷道:“我腿脚还没好,走不动路,你替我去吧!”
“我看您不是腿脚没好,是没看过瘾,舍不得走路!”
“死妮子!”
陆彩云俏脸一红,抓起绣鞋向秀荷砸去。
“好好好,我去我去,不打扰您欣赏节目!”
秀荷灵巧的后跳一步,躲过飞来的红绣鞋,边说边笑出了卧房。
“秀荷妹妹,这么早就要出门去?”
叶乘风收起长枪,抓起汗巾擦了把汗。
白皙的皮肤因为练功微微泛红,匀称的肌肉棱角分明。
“乘风公子早!
秀荷不觉眼睛眯起,多看了几眼道:“今日要去那几个仓库盘算损失!”
叶乘风心里恍然。
吕安和上官明月可以帮他去京兆府衙门要人,但不能让陈广汉把查抄的财物退还给兴义帮。
因为那样,陈广汉将会威望扫地。
而陈广汉是大乾的三品大员,他的背后是大乾朝廷,是女帝赵吉。
因此,吕安要给他留必要的脸面。
“云姨今日的药已经涂了?”
“没呢!”
“明月郡主说那药需得每日两次,方能祛除疤痕!”
秀荷回头看了一眼陆彩云,见她身体缩在窗户后面,心下了然。
“哎呀!我恐怕得傍晚才能回来,早上这次药就麻烦乘风公子了!”
“这……”
秀荷睁着大眼睛,诚恳的看着叶乘风道:“公子有什么难处吗?”
“没有!”
“那就辛苦公子了!”
秀荷说罢出门查帐,留下叶乘风和陆彩云面面相觑。
“云姨,你先稍等,我去拿药!”
叶乘风放下枪,三两步来到库房。
想到那日陆彩云帮他上药时,薄衫下隐隐浮现的晶莹雪梨。
他顿时感觉喉咙发紧,心跳加速。
“小乘风,你干什么?我是去给云姨上药!”
“我是去上药!”
“我是上……”
叶乘风心中默念,尝试数次,终于还是没能将起义的小乘风镇压下去。
迫不得已,只好双手提着药箱,放在身前遮挡,活脱脱像一个技师。
“云姨,我来上钟,不,上药了!”
“嗯!”
陆彩云声如蚊蝇,弱不可闻,俏脸红到了耳根。
叶乘风内心紧张,不好去帮她脱衣服。
陆彩云更是羞愧难当,双手无处安放,哪肯自己脱衣。
两人皆是沉默不语,不知所措,卧房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那个,云姨!”
叶乘风作为好汉,终于鼓起勇气打破沉默,支支吾吾道:“要把外衣脱掉!”
“嗯!”
陆彩云轻声回应,缓缓转过身去。
叶乘风咽了口唾沫,放下药箱,小心翼翼帮他褪去外衣。
陆彩云皮肤原本光滑白皙,水润娇嫩,背部更是如同锦缎一般滑腻。
但此刻,几道斑驳的鞭痕,让这绝美的后背显得有些狰狞。
叶乘风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疤痕,瞳孔紧缩。
他不知道陆彩云在大狱里究竟受了什么罪,但心里明白,她所受的那些罪都是因为帮了自己。
秦摧城!
叶乘风心中默念,账本上狠狠记下一笔。
陆彩云见他半天没有动作,以为是被疤痕吓到,心里不觉有几分哀伤。
作为女子,又是绝美的女子,怎么会不爱惜容貌!
“乘风,那些疤是不是很丑?”
“没有!”
叶乘风回过神来,知道陆彩云心里难过,安慰道:“明月郡主说这药能祛疤,过些日子就会好了!”
“又不是神丹妙药,疤痕那么深,恐怕不会去掉了。”
“一定会去掉的!”
尽管叶乘风心里没底,仍是说的掷地有声:
“你忘了当今陛下也是女子,说不定明月郡主这药就是从宫里来的,就算不是神丹妙药,效果也差不远了!”
陆彩云闻言,情绪缓和几分。
“云姨,要不您趴着吧!”
叶乘风将药膏倒在手上,摩擦均匀,缓缓涂在陆彩云的后背。
轻拢、慢捻……
不对!轻推,缓揉……
陆彩云此刻上身穿着淡绿色肚兜,遮不住两个饱满的雪梨。
下身一条薄薄的白色亵裤,盖不住两半浑圆的月亮轮廓。
叶乘风觉得自己好像中了邪,两只手似乎有了意识。
一只手每次划过肋间时,总想去当一把小偷,摘一只雪梨。
另一只手每次按到腰部时,总想着下探三分,试一试圆月的弧度。
好在陆彩云是趴在床上,看不到小乘风斗志昂扬的样子。
“嗯!”
或许是叶乘风上药手法太过专业,陆彩云迷迷糊糊中不自觉呻吟一声。
叶乘风瞬间心神摇曳,道心崩塌,两滴鼻血滴在陆彩云后背,如同寒冬大雪中盛开的腊梅。
“云姨,涂好了!”
叶乘风赶忙用丝巾擦去陆彩云背后的血迹,捂住鼻子冲向院子中间的水井。
一桶冷水浇在身上,好汉恢复了几分清明。
“乘风!”
陆彩云趴在窗台上,媚眼如丝:“你涂药的手法很舒服!”
看着她肚兜下的一对雪梨,比趴着时更显得饱满几分。
叶乘风刚刚稳住的道心再一次摇摇欲坠。
“哼!”
叶乘风轻咬舌尖,脚尖勾起长枪。
他此刻气血充盈,枪尖流转间寒光闪闪,隐隐有风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