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约见涩情片商社长
择日，姜游出院。
在宋许莹的搀扶陪同下，日渐康复。
姜游在去一趟老家告平安后，又来到深城。
让远在江城的老姜放宽心。
今天中午，回到物是人非的江东工作室。
一路上冷冷清清。
走进会议室，宋许东等待已久，两人对视沉默半晌。
坐在会议桌两侧。
正式进入工作状态。
举棋在手，怎么走？
宋许东组织好语言，建议道：“磨刀不误砍柴工，我想先优化罪恶都市的第一人称视角，为名存实亡的江东工作室挽回些口碑，然后，找机会重组工作室。”
“不……”
姜游本也打算如此。
但转念一想，不行。
先不说PStwo主机已经停产，优化意义不大，甚至可能更亏。
第一视角优化后的玩法，这个操作一出。
再被宋化看上，进入FPS游戏时代，抢占FPS市场怎么办。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和当下风头正盛的宋化斗，还须避其锋芒。
耐心听完姜游的解释，宋许东揉了揉下巴，“既然如此，你有什么想法？”
姜游摆弄着会议桌上的茶杯，逐一分析：
“端游方面，依然是宋化的Weteam独占鳌头。
“他的游戏已经进化到，比PStwo主机画面更好的时代。
“我想研发新主机。”
仿PS3，研发PlayStationtwo的次时代主机，如何。
砰！
清脆的瓷器碰撞声。
宋许东用杯盖轻触茶杯，掐断姜游的念头：“现在工作室已解散，首先临时可组建的人手不足，其次资金周转不开。所以……”
意思是不行呗？
姜游踅摸。
没有主机平台做底，想对抗宋化一家独大的端游平台，难如登天。
不由心灰意冷，低声道：“那还有什么方法，可以避免初期与宋化正面相撞？”
宋化眉头一皱，提出点子：“既然游戏平台争不过，要不试试其他地区的游戏市场？”
“你是指？”姜游瞳孔渐渐迸发出光芒。
“霓虹！”
宋化打开天花板吊挂着的投影仪，找到近些时候与宋化的颂歌游戏有关的信息。
用紫外线指示灯，指着投影上颂歌游戏的合作名单，补全建议：“年初开始，霓虹陆续有电子科技、电子互联网公司去颂歌游戏‘取经’或‘定制游戏’。这也是我们推销自己的好机会！”
取经，顾名思义就是学习颂歌游戏的制作方法与流程，不用多说。
定制游戏，则是霓虹厂商作为甲方，提出要求，花钱向颂歌游戏定制游戏作品。由颂歌游戏代工完成，再经霓虹厂商带回国发行。
姜游犹豫道：“他们找的都是颂歌游戏，奔的都是宋化，我们很难插手其中。”
宋许东悠然一笑：“江东工作室解散后，许莹被老爷子派去了颂歌游戏分公司工作。她最近，正在协助处理这些对外事务。”
说罢，宋许东就发送消息，让宋许莹留意其中的机会。
只要有宋化拒绝的霓虹厂商，江东第一个接手。
宋许莹的效率很高，几乎是一分钟内回复：“有机会，很早之前，就有一家霓虹公司，也是唯一一家，因未知原因，连续四次被宋化堂哥拒绝合作。”
竟然有这么巧的事！
天助我也！
但没等姜游开心几秒，看到宋许莹发来那家霓虹公司的信息：PERFUME。
笑容当场僵化。
宋许东表示不解：“怎么，你认识这家公司？”
“我不知道怎么说。”姜游傻眼，反问一句，“你竟然不认识？”
要说姜游不认识，那是不可能的。
甚至就连宋许东表现的不认识模样，姜游都持怀疑态度。
夜深人静之时，挂上VPN，翻墙打开神秘网站，点击某车牌号视频。
PERFUME的logo一出，堪比“这个东京不太冷”的激昂音乐，堪比“FBI WARNING”的警告标识。
鼎鼎大名的PERFUME，江湖人称【薰香社】。
公司地址，东京都涩谷区，是为霓虹最大的成人限制级影片摄制方。
是的，没有看错，PERFUME薰香社是A.V制造商。
国内称yellow CD。
其对青少年的影响不可估量。
看姜游神情复杂，宋许东试探性的问了问：“要联系PERFUME试试吗？”
“嗯！”
现在的处境就是，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
……
雷厉风行的宋许东，周末晚，订好一家上好的五星级酒店贵宾室，约薰香社的人私底下谈话。
因为事务缠身，他不能到场。
任务就交给了宋许莹，和姜游。
目标，谈成江东工作室重生后的第一单生意，代工制作游戏，获得薰香社的财力支持。
现在，姜游与宋许莹在圆形餐桌内侧坐着等待。
桌上只有几些零嘴，和一盘被宋许莹吃得所剩无几的紫菜寿司。
姜游一心读览手机搜集的相关资料，熟悉他待会儿要面对的人：
薰香社创始人荒木渣斗，1962年生。
曾在东京最繁华地带经营着一家，接待过无数政要的大型夜总会。
财力之雄厚，势力之庞大，即便上世纪处于泡沫经济的暴风眼，也坚挺的闯了过来。
后面寻求转型，涉足A.V产业，靠着铁腕行动力，理所应当的，成了这方面的领头羊。
从得到的消息来看，PERFUME来华夏不是取经游戏制作流程的。
单纯是想找华夏内的游戏工作室，定制游戏。
宋许莹吞下一块寿司，对心无旁骛的姜游悄咪咪道：“听老哥说，这家店的金枪鱼鲜嫩的不得了。反正有老哥破费，待会儿可以敞开了吃。”
被打断思路的姜游，烦闷的放下手机：
“要不是你说你可以充当翻译，我真不想带你过来。
“我们在谈生意啊宋大美女，能不能稍微认真一点对待。
“至少得知道对方是谁吧。”
宋许莹将寿司咽下，舔舔嘴唇，意犹未尽的嘟囔道：“对方又没来，你担心什么？”
到目前为止，宋许莹只知道对方公司叫PERFUME，来自霓虹。
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唉。
实在是宋许莹这不靠谱的人，姜游不得不担心，保险起见，他想确认一遍：“你说你能充当翻译。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日文。”
宋许莹大气的回应：“放心！我知道，阿尼哈塞哟的意思，是你好，厉害吧。”
她的表情仿佛在对姜游说：快夸夸我！
好像哪里不太对，有种不祥的预感。
姜游彻底绝望了：“不对啊，你好，用日文讲不应该是‘扣你几哇’？”
“こんにちは！（翻译：你好！）”
一道爽朗略带些沙哑的女声，从进门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