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不在是最强

在那一场战斗过后，第二天天内理子和黑井就被送走出国，五条悟与夏油杰以及十野泽进行切磋。

结果十野泽胜，对此二人加强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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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2007年8月。

“丢了哟”

硝子说完丢出手上的橡皮，夏油杰以及十野泽也一先一后丢出了手上的铅笔……和术式？

“泽！你耍赖！”

被无下限挡住的术式炸起一片尘埃。

五条悟从里面走出来手上拿着橡皮，因为十野泽的术式是后丢的，所以几人也看见了无下限的选择性防御。

硝子问：“这是怎么回事？”

夏油杰在一旁猜测道：“是自动选择术式对象？”

“嗯，不过准确说术式对象是我，就是从手动挡变成了自动挡。不在以咒力的强弱标准，还以质量、速度、形状分辨物体的危险程度，就是不能分辨毒素，不过还有点困难……”

十野泽站在一旁静静看着，视线划过讲解的五条悟落在夏油杰身上。

距一年前的星浆体护送事件之后，虽然改变了原结局让星浆体没有死亡，并且最后还把天内理子和黑井送出了国。

但是伏黑甚尔的实力也让夏油杰感觉到了自己的弱小，哪怕学会了原世界线不曾学会的反转术式，但他任然在心里一次次的询问自己，迫使自己开始进入苦夏。

‘悟和泽成为了最强’

夏油杰的心声传进十野泽的脑中，他微微眯眼看去，能听到别人的心声这事，是在送走天内理子和黑井当天发现的。

换作别人会以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技能吧，但十野泽不这样认为，因为是被动的，能聆听一切有自我思想的物种的心声。

他想或许这就是祂说的副作用之一吧，之后他发现这个世界真的好烦好吵，好恶心。

每天数之不尽的心声进入脑子里，又被脑子进行分析得出有用的心声这不就是六眼嘛，所以祂是想打造另一个六眼，对吧。

这件事他没对任何人说起。

少年人心里想的事情太多了，夏油杰比起之前瘦了不少，脸色也愈发憔悴。

“杰，你是不是瘦了点，没事吧？”

随着五条悟的询问到来的是夏油杰的另一句心声

‘任务都是自己一个人完成，硝子本来就不会出去出去做危险任务，所以我独处的时间变多了’

随着心声进入脑海，他听见夏油杰对五条悟的回答

“不过是苦夏罢了，没事”

呵！不过是苦夏罢了。

这句话说起来简单，但也代表了这些日子他对夏油杰的开导并无作用，但现在的他每天都被别的事耗着精力。

又要怎么样才能再次把他的思想拉回来呢？

“素面吃太多了？”

五条悟歪头十分疑惑的问了一句。

十野泽看两人聊完离开时跟了上去，与夏油杰并并排着，难得的没有跟五条悟一块儿。

“杰，你觉得悟很强吗？”

夏油杰掩藏住自己的内心想法回道

“悟很强，你也很强”

‘你们是最强的’

随着他的话在一次的听到了他的心声。

忽略掉发痛的脑子，十野泽说：“悟的强不仅仅是因为六眼”

夏油杰疑惑看来，十野泽盯着他的紫色的眼睛说

“要做到悟那样就要对咒力的掌握达到一个恐怖的程度，就算有六眼也需要自己理解和控制”

在一片树荫下他停了下来，夏油杰也停了下来两人面对面站着，蝉鸣叫在耳边带着夏天的气息，诉说着夏天的到来。

阳光照在他的后背上，面前是完全处于阴影的十野泽。

“杰，我们都是最强的，你的咒灵操术无上限，悟的无下限，你需要的不是快速成为最强，你要收集咒灵慢慢变成最强，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十野泽闲着拉住夏油杰到了售卖机的地方，买了冰镇的饮品，液体划过食管带来一片短暂的清凉。

“杰，苦夏的话就少出点任务，交给我吧咒灵玉我给你带回来，不过很抱歉我并没有研究出让咒灵玉改变味道的办法”

十野泽低着头盯着阳光与阴影的分界处，耳边事夏油杰安慰的声音

“没事的反正都习惯那个味道了，再说了不是有‘膜’吗？那个也很好用完全的隔绝味道”

“所以咒灵玉是什么味道呢？”

他听见自己这样问着。

‘就像擦拭过呕吐物的抹布’

夏油杰在心里说着，可嘴上说出来又是另一句：“味道嘛，不太好但是能接受”

能接受？？骗人的吧那种东西怎么可能能接受呢？

作为十野家主的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直到现在都会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他听见自己在心里问着自己。

‘十野泽，你真的能救他们吗？夏油杰的苦夏七原雄的死亡你真的能救吗？’

‘你死的好好的，活过来就是为了接手这些棘手的麻烦吗？你为什么要活过来，你的死亡难道不是自己想的吗？你不是累了吗？’

‘为什么要装成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你是什么人你自己最清楚了，十野泽你最清楚了，不是吗？’

夏油杰没有听到他的回应抬头看去，就见那人在思考些什么。

实际上十野泽也确实是在思考。

每天聆听的心声犹如汇入大海的吸溜，络绎不绝。

尽管高专在郊外但是还是不能杜绝这种声音。

就像是悲天悯人的神，聆听全天下的自己信徒的声音。

他想，可能自己也进入苦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