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李世民,请陛下做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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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李承乾:苏婉,你怎么睡到孤的榻上来了?(求追读)

晚上。

李承乾喝醉了酒,苏婉把他扶回了东宫。

云娟和小月赶紧过来,大家七手八脚把他抬上了榻。

苏婉把李承乾的鞋子脱了,一股浓烈的气味袭来,小月都顶不住,把鼻子捏住了。

苏婉又帮他把被褥盖好。

云娟用盆打来了热水。

苏婉拿过一条白毛巾,在盆里浸泡了一会儿,再拧干,然后,把李承乾的脸上、手上都擦干净。

云娟和小月都很聪明,眼里有活儿,都笑着跑开了,顺手把宫殿的门也关上了。

宫殿内,只剩下苏婉和李承乾两个人了。

李承乾睡了,看样子睡得挺香。

苏婉坐在他的榻边开始埋怨了起来:“殿下,你说你也真是的,谁来敬你的酒,你都喝,你说那么多的文武大臣,每人敬你一杯,你也吃不消啊。

我都给你送去一壶白开水,你就喝白开水不就行了,人家也不知道你喝的是水,反正都是透明色的,也看不出来,你又何必那么实诚?

你说,你喝成这个样子,难道不伤身体吗?

而且,我还听说了,男人如果饮酒过量,对那方面的功能还不好,将来咱俩要是成了亲,可怎么办呢?

下次可不许你喝这么多的酒了。”

苏婉说到这里,脸红了。

李承乾翻了个身,又接着睡了。

苏婉接着说:“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可不是挑拨你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但是,据我观察,青雀表面上叫得亲切,皇兄长皇兄短的,可是,他的眼神飘忽不定,透过他的眼神,我仿佛看到了他奸诈的内心。

人们常说,笑里藏刀,口蜜腹剑,越是爱笑的人,往往是想通过笑容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越是嘴甜的人,往往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青雀就是这样的人,人前一套,背后又是一套,你千万不要被他的表面的友好给迷惑了啊。

听说他曾经到东宫来看望过你,那么,他到东宫来,到底是来看望你的呢?还是怀着其他目的呢?

恐怕不一定吧。

他是来打听你和称心之间的事吧?

对了,说到称心,不管怎么样,既然你父皇已经知道你和称心之间的事了,而且,非常反对,你最好就不要和他来往了。

如果你和他的关系过分密切,一方面会惹你父皇不高兴;

另一方面,对于我们之间的感情好像也有一定的影响啊。

喂,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再看李承乾,侧身而卧,二目紧闭,好似睡得挺沉。

“你这个人可真够没心没肺的,这样都能睡得着。

都不知道你对当前的局势看清楚了没有,我爹都和我说了,你父皇之所以宠爱青雀,给了他许多的特权,是因为他是有意平衡你和青雀之间的关系。

目前,你父皇并不想让文武百官都来拥护你,如果那样的话,他就要坐冷板凳了。

你父皇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年轻力壮,如日中天。

如果他像秦昭襄王和汉武帝那样,活到七十多岁,那还早呢。”

此时,但听李承乾口中迸出一个字:“冷!”

但是,他的双眼仍然是闭着的。

苏婉赶紧过去把炭火又调大了一点儿。

李承乾额头上冒着虚汗,依然说冷。

苏婉心想,大概是今天举行冠礼,把他给累坏了,要知道他毕竟有一只脚有疾,和正常人不一样啊,却站了那么久。

苏婉又抱过来一床被褥帮他盖上了。

“冷!”

还冷?

晕死!

这可怎么办呢?

此时,苏婉也顾不得许多了,她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钻进了李承乾的被窝,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太子。

又过了一会儿,李承乾终于不说冷了,又沉沉睡去。

苏婉羞红了脸,躲在他的怀里,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到了下半夜,李承乾一柱擎天,被尿给憋醒了。

当他睁开惺松的双眼时,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怀中竟然有一位赤身裸体的女子,他吓了一大跳。

再仔细一看,不是苏婉却又是谁?

苏婉也是真累了,睡着了。

“苏婉,快醒醒!”李承乾推了推她的肩膀。

苏婉听见李承乾的呼唤,把眼睁开了。

她感觉到有什么硬棒棒的东西触碰到了她的身体,等她反应过来时,一片绯红爬上了脸。

“殿下,你……你醒了?”苏婉十分羞涩。

李承乾手抚着额头:“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到我的榻上来了?”

“我见你头上冒虚汗,老是说冷,所以,我就……。”

“哎呀,这不是乱弹琴嘛,男女授受不亲,这如何使得?快点把衣服穿上。”

李承乾说着,下了榻。

苏婉一边不紧不慢地穿戴着衣服,一边用手把自己的头发拢了拢,嘴角上扬:“殿下,你还冷吗?”

“不冷了。你把衣服穿戴好,速速离去。

这要是让他人看见了,怎么得了?”

“看见就看见呗,如今咱俩都睡在一张榻上了,这辈子,我可就是你的人了。你今天已经行了冠礼,你父皇说了,你已经是大人了,让你扛起一个男人的责任。”

“咱俩是在一张榻上睡了,可是,孤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干啊。”

“睡都睡了,你还想干啥啊?

哦,你想耍赖,是吧?

要知道名节对于我们女子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不是,这还讲不讲理?

李承乾心想,怪不得孔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看来真是如此啊。

“孤什么也不想干,此时,只想上厕所。”

“厕所在那边,那你快去。”苏婉用手一指。

李承乾方便完了之后,感觉痛快多了。

他重新回到了殿内。

苏婉已把衣服穿戴整齐,正坐在铜镜的前面梳头发。

“婉儿,时辰已经不早了,你快点回府去吧。”

苏婉看了看窗外,月色明亮。

整个长安城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静谧、祥和。

“我先坐会儿,天亮还早呢,你又何必急着赶我走呢?”苏婉把嘴巴撅起老高。

李承乾心想这位可真是个蘑菇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李承乾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左右看了看,好在外面无人。

他把门又掩上,又回来了。

苏婉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扑哧”一声乐了:“殿下,你这是做什么呢?跟做贼似的。”

“婉儿,你能不能别闹?这深更半夜的,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算是怎么回事?”

“有什么不可以吗?”

“不是,咱俩又没成亲,怎么就可以了?”

苏婉眼瞅着李承乾:“前几日,你母后已经屈尊到我们家去了,你知道吗?”

“哦,有这等事?”李承乾听了,也感到很意外,因为皇后亲自到大臣家里去,这是罕见的,“我母后到你们家去干什么的?她都说了些什么?”

“你猜。”苏婉嘴角上扬。

“孤怎么能猜得到?”

此时,苏婉已经把头发扎好了,对着铜镜看了看,果然一个字“靓”:“你母后对我娘说了,说她看我还不错,要让我做你的太子妃。”

“啊?”

李承乾心想母后可真能自作主张啊,自己不是已经拒绝了吗,她怎么又去苏婉她们家了?

说实话,对于苏婉,他好像也不太讨厌,只是自己只是一名来自后世的穿越者,说不定哪天又穿越回去了,如何能与苏婉成亲呢?

苏婉白了他一眼:“看你吃惊的样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难道说传闻都是真的,你和那个称心之间真有什么事儿吗?”

“婉儿,不是的,只是我们都还小,而且孤还没有建立什么功名,现在谈这些,恐怕有点为时过早了。”

“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北朝时期,魏景穆太子拓跋晃在十三岁时生嫡长子拓跋濬,魏献文帝拓跋弘在他十四岁时生庶长子元宏。

你已经十三岁了,怎么就早了?”

“呃,”李承乾没想到这位对历史还知道不少,“你说的那些都是鲜卑族的人,和我们大汉族的人怎么能一样呢?”

苏婉站起身来,双手放于腹前,在殿内走来走去:“殿下,我可要提醒你一下,无论是游牧民族还是农耕民族,你可都要一视同仁哦。”

“那是自然,我这里是说他们成亲的年龄早于我们,可能马背上的人羊奶喝得多,运动量大,发育得要早一些。”

“锻炼和运动会有助于人的骨骼增长,这倒是事实,可是,你的个头比你父皇还要高呢,长得也不慢啊。

“这——。”

“照我看,你说的那些都是借口,你分明就是不喜欢我。

你竟然敢连皇后的旨意也要违背,对吗?呜呜……。”

苏婉说到这里,伤心地哭了。

李承乾见她哭了,也是慌了,不知该怎样安慰她好了。

再看苏婉把宫殿的门打开,哭着跑开了。

李承乾也是愣在了当场,就在此时,他的耳畔又响起了模拟器的声音:【叮!宿主,检测到对方正处于极度伤心的边缘、对方已破防、对方情绪波动异常,现开启模拟选项:

一、果断答应这门亲事,挽留她今夜在此留宿,共赴云雨;

二、赶紧追上去,赔礼道歉,承认错误;

三、任其离去;

请选择!】

李承乾心想,上中下三策,上策太急,下策好像又有点不近人情了,而且,自己每次选第三项都是错误的,得了一个“顽固不化”的评论,差评太多,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儿。

于是,他说:“孤选第二项。”

【回答错误,无奖励!后果很严重,请问需要更改答案吗?】

嗯?

孤选赔礼道歉也错了?难道是选第三项吗?

“孤改选第三项。”这一次,李承乾终于作出了让步。

【又错了!后果极其、更加严重,请问要再次更改答案吗?】

李承乾一听,心想,如此说来是要孤选第一项了,可是,他们之间尚未成亲,如果做得出那种事情来呢?

他左右思考了半天,等到他走到殿外时,早已不见了苏婉的踪影。

苏婉回到了自己的府上,趴在床上哭开了。

雪儿赶紧过来问道:“主子,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这雪儿虽名为婢女,实则与苏婉情同姐妹。

苏婉也没有隐瞒,便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谁知雪儿不听则可,一听乐得前仰后合。

苏婉的脸上挂着泪珠,好似梨花带雨一般:“你这小浪蹄子,人家都哭成这样了,你还在取笑人家!”

雪儿止住了笑声:“我觉得这是好事啊,你为什么要哭呢?”

“人家都那么主动了,可是承乾他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把我给轰了回来,这难道不叫人伤心吗?

你说,他是不是心里只有那个称心,根本不喜欢我?”

“主子,话不能这么说。

首先,你们俩已经睡在一张榻上了,而且,你是没有穿衣服的,不管怎么说,这本身就是一种非常亲密的关系了。

你有没有观察他的表情,他有没有十分震怒?”

苏婉想了想,道:“那好像倒是没有。”

“那不就行了,如果他不喜欢你的话,那么,恐怕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至于太子让你回来,这不正说明了他是一个正人君子吗?

毕竟你们现在还没有成亲,是不是?”

苏婉沉吟了片刻:“照你这么说,他对我也有那方面的意思?”

“那是肯定了。

再说了,你真的以为太子睡着了吗?”

“难道不是吗?”

“我看未必。

据我所知,经常有男人假装醉酒,来测试自己心仪的女人是不是也喜欢自己。

这是他们常用的伎俩。

你想想看,平时,太子是一个多么精明的人啊。

要说人家喝醉了,我能相信,要说太子在那种场合能喝多,打死我都不信。”

所谓话是开心锁,听雪儿这么一分析,苏婉也觉得她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可是,随即,苏婉的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她用手捂着脸:“你说,如果太子是假寐,故意说谎的话,那么,我岂不是上了他的当?

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何况皇后都亲自上门来和你娘说这事了,我觉得你们早晚会在一起的,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你说我和他之间真的会有结果吗?”

“嗯,我看这事八九不离十。只是——。”

“只是什么?”

雪儿一笑:“你说太子喜欢称心,这事,说什么,我是不能相信。

只是他那方面的功能健全吗?”

苏婉听了,以手招之:“你俯耳过来,我和你说。”

雪儿把头探了过来。

苏婉在她的耳边嘀咕道:“后来,到半夜的时候,他尿急,然后,我就感觉到好像有个什么东西……。”

雪儿听了之后,笑得弯了腰。

过了好半天,她才直起腰来:“那你就别担心了,太子那方面的功能是完全正常的,你就等着做太子妃吧,然后,生一堆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