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暧昧的夜晚,止不住的心跳
应鹤川没有忸怩作态,而是直接承认:“我是,我身上没有病。”
闻言,谢南涔便拉起了应鹤川,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手则抚摸上他的喉结,暧昧地说道:“那,你以前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呢?是你自己解决的,还是有人帮你解决的?”
应鹤川羞耻感直接爆棚。
他从未遇到过想谢南涔这么恶劣、直接、不矜持的女人。
他以为他已经够了解谢南涔了,却不料,谢南涔比他想象中的更甚一筹。
谢南涔见应鹤川羞愤难耐,玩心大起,她突然将应鹤川胸口上的纽扣扯掉了几颗,露出下面性感的锁骨和饱满的胸膛。
她朝应鹤川挑了挑眉,媚惑道:“应三公子,身材不错,今晚来一次?”
应鹤川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咬牙说:“可以。”
随着话音落下,谢南涔就这么讲应鹤川抱了起来,然后朝着一旁的Kingsize情—趣床而去。
她十五岁因为过于叛逆,被父母塞进了军队,美名其曰历练,二十二岁退役,原因不明。
现如今谢南涔二十五岁了,但她的实力却一点儿不比在军队里差,甚至更强了,正常情况下,一打十,轻轻松松。
应鹤川虽然长得高,但他确实不重,至少在谢南涔来看,体重算是轻了。
应鹤川被谢南涔抱起来的那一刻,他人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他看向谢南涔,想说什么,但却说不出口。
直到被放在床上,应鹤川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无助与彷徨。
谢南涔高高在上,压着应鹤川,俯视着他,像是在俯视着一只蝼蚁。
她长长的发丝垂下,落在应鹤川的脸上,痒痒的,麻麻的。
谢南涔凑了上来,吻了上来。
应鹤川身形僵硬,脑海里一片空白,连挣扎都忘记了。
“唔……”谢南涔的吻很轻柔,像是羽毛一般扫过,带着淡淡的酒香味道,很独特。
应鹤川用手轻微地抵挡着谢南涔,想推开她。
但谢南涔像是一头倔牛一样,任由他怎么努力,都推不开。
应鹤川实力不错,从小接受的也是精英教育,但唯独没有去外面的混乱之地历练过,所以在实力上,他和谢南涔的差距很大。
谢南涔将唇移到应鹤川的脖子处,细细密密地亲吻着,留下的红色痕迹像是一只只蝴蝶在翩翩起舞。
应鹤川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谢南涔抬眸看向应鹤川,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应鹤川,这样的滋味好吗?”
应鹤川没有回答,但他眼底闪过的慌张,泄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情绪。
谢南涔又俯身,继续亲吻应鹤川。
夜深了,外面却是雷雨交加。
应鹤川不断躲避着谢南涔,但谢南涔像是有意引导,让他一次次落入陷阱。
终于,他彻底败下阵来。
暧昧灯光下,暗香浮动中,人影缠绵悱恻。
应鹤川呼吸滚烫,隐忍开口:“南涔,饶了我好不好?”
“不好。”谢南涔微笑拒绝,“现在才刚开始。”
情动一夜,心跳不止,爱意不休。
***
翌日清晨,翠绿的树叶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风吹拂过,水珠四溅。
阳光照射进屋子里,照耀得室内一片暖洋洋。
谢南涔被刺眼的阳光唤醒,她眉心蹙着,眯缝着双眼,缓缓地睁开,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让她血脉喷张的画面。
应鹤川的上半身赤裸着,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色印记,像是一朵朵盛开的梅花,绽放着妖娆的美丽。
被子下,谢南涔紧紧抱着应鹤川劲瘦的腰身,像个八爪鱼似得贴合在他的胸膛上。
两个人身上没有穿衣服,但彼此之间却有着最最亲昵的举动。
谢南涔的脸色绯红,她微微侧过头,将脸埋在应鹤川的胸口,不安分地动了动,但她也知道纵欲过度不好,所以也没有那么禽—兽。
“南涔……不要……”应鹤川在睡梦中无意识地低声叫了一句。
谢南涔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
她没有再动了,而是抬手摸上了应鹤川肩膀上的牙印。
啧……昨晚有点失控了,不过结果还不错,她喜欢。
谢南涔从床上坐起身,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颈,又从地上捡起衣物,披披在身上,这才慢悠悠地穿鞋,进了浴室洗漱。
应鹤川在谢南涔离开之后就睁开了眼睛。
他的眸子深邃迷人,仿佛能把整个世界都吸收进去。
他坐起身,目光看向紧闭的浴室,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暗芒。
应鹤川抬手,摸了摸自己被咬的红肿的唇瓣,垂下眼帘,遮住眼底那抹幽冷。
这次,他赢了,却也输了。
***
浴室里,谢南涔突然后背一凉,她下意识地回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但是,那一刻她确实感受了一股恶意,是冲着自己来的,但感觉又好像不是对着自己,而且转瞬即逝。
错觉吗?
谢南涔疑惑地拧起眉,甩了甩脑袋,觉得应该是自己太累了,所以产生了错觉吧。
就算是真的,她也不怕。
只会耍阴谋诡计的小老鼠,不足为惧!
谢南涔转眼就忘了,她看着镜子中格外娇媚性感的女子,微微勾起嘴角,伸手抚摸着自己漂亮的脸颊,露出一个满意的弧度。
随后,她便开始洗澡,顺带护肤。
美丽需要保养,无论什么时候。
一个小时后,谢南涔才敷着面膜走出了浴室,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用干毛巾擦拭自己湿漉漉的长卷发。
当她打开卧室的门时,却看见应鹤川穿着一件不合身的女士睡衣,手里拿着一个袋子站在客厅里。
那睡衣……好像是她的……
哦,想起来了,这是她的包房,里面只有她的物品,而她也没有为应鹤川准备必需品。
谢南涔看着应鹤川那别扭的姿势,忍俊不禁,唇角弯起,调侃道:“应鹤川,你穿成这样做什么?我的衣服那么小,你不觉得不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