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允儿,对不起
听到门铃响声,李浩然道:“我出去给你拿点吃的,不要干喝酒,很容易醉的。”
“我知道了,不过我不会醉的。”林允儿满不在乎道。
似乎是为了反驳李浩然的怀疑,又狠狠的来上大口举了举杯子。
“没错没错,你不会醉的。”
李浩然并没有跟她较劲的意思,在门口稍等片刻确认门后没有人后这才开门将餐品拿了进来。
等到他回到房间后,林允儿的身躯已经有些晃了,但她还是若无其事的拿起一个小碗,想要舀上一点炒饭。
但她晃悠悠的手已经将她出卖了,迷离的眼神像李浩然投出无助的目光。
“帮我!”她此时就像一只迷失林间的小鹿,期颐着李浩然的帮助。
李浩然并没有说些什么,接过她手中的碗,给她舀上小半碗炒饭,并夹了两跟青菜进去。
“吃吧,慢点吃。”
“嗯。”林允儿点点头,单手捧着碗,另一只手拿着筷子,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虽然她看着还在小口小口吃饭,但眼神空洞,一看就是彻底醉了。
毕竟炒饭有些干,林允儿没吃两口就放下碗筷找水喝,匆忙之下在桌上随意摸起一杯装着液体的杯子就喝下去。
“这是我的酒杯!”李浩然惊呼道。
他杯子里的啤酒勾兑比例可比林允儿杯子里面的多上不少。
就她这喝两三杯特调啤酒都醉的状态,再一口闷李浩然酒杯的啤酒,估计该躺下了。
“嗯?”林允儿似乎回过神来,注意到了酒杯的不对,但是酒精已经将她麻痹,猛然间整个身躯一软,瘫倒在李浩然身上。
李浩然顾不上手中的炒饭,展开双臂让林允儿倒在自己怀中,让她尽可能舒服的躺在他身上。
嗯?怎么感觉有点涩?好像是自己故意把人家灌醉然后占便宜?
不过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了。
他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碗和筷子,这也让他的双手得到解放。
林允儿此时像一只死猪一样躺在她身上,均匀的呼吸不停的刺激着李浩然。
脸颊感受着林允儿的呼吸,他也在不知不觉间脸颊涨的通红。
刚刚解放的双手不自觉的将林允儿环抱起来,他的欲望再次涌上心头,双手不由得将她紧紧揽在怀中。
刚开始李浩然还有些慌乱,仿佛下一刻林允儿就会醒来,到时候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长久下来他的欲望还是逐渐侵占着他的理智,慢慢的伸出一只手将林允儿散乱的头发撇到一起,随后缓缓向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渐渐的,他双眼也开始变得通红,体内隐藏的尚方宝剑也即将突破剑鞘,屹立起来跟林允儿肚子几乎零距离接触。
他害怕自己失去理智做出什么失态的事情,一个公主抱将林允儿抱起,准备将她抱回床上后火速逃离现场。
等她醒了,一切都会过去的,两人还是关系要好的朋友,还是对方最好的树洞。
李浩然心里一边默念,一边将她放到床上。
他贪婪的低下头,想要再看她一眼,哪怕就一眼就马上离开。
不知道何时,一双玉手出现在她身后环抱着他的颈部。
林允儿也睁开迷离的双眼,涨红着脸小声说:“你个呆子,怎么这么怂。”
说罢,毫不犹豫的朝着李浩然的嘴唇狠狠的亲了上去。
李浩然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双手撑住床让林允儿无路可退。
“允儿,对不起。”
林允儿小脸通红,缓缓地解开他的衣裳,狠狠的摸上一把腹肌。
“不用说对不起,呆子……”
两人的酒量都没有那么差,怎么可能就区区几杯就不省人事。
伴随着柯尔蒙直冲天灵盖,李浩然也失去理智,像是一件又一件的给林允儿卸甲。
两小时后
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两人也昏昏沉沉的睡去。
在李浩然结实的臂膀中的林允儿朝着他怀里缩了缩,一只手将他紧紧抱住。
而李浩然也多不承让,虽然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得到肉体和灵魂上的升华,但他依旧把怀中的佳人紧紧抱住。
什么假情侣,什么朋友都是屁话。
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两人一觉睡到天亮,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床边,李浩然本能的揉了揉眼睛,想要伸出一只手扯一扯被子将偷盖住。
但两只手都被压的没有力气,这时候他才回过神来,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可人儿。
她就像是一只堕入凡尘的天使,体内散发出来的温热在寒冷的冬天给予了李浩然最为深入人心的温暖。
情难自禁下,他低下头在林允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呆子,昨天晚上还不够吗?今天早上又想要。”
林允儿放在他腰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动了一下,轻轻掐了一把他的软肉。
但昨天一天下来没怎么吃过东西,昨晚又经过高强度运动的她即便是倾尽全力也像是在跟李浩然调情一样,弄的他心里一直痒痒的。
看着林允儿的脖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种满草莓,锁骨附近更是青一块紫一块。
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二十三年来第一次开荤,你理解一下。”
“渍,年轻人就是不一样,体力还是十分不错的。”林允儿沙哑的声音也是给予了李浩然最高的评价。
李浩然的战斗力太猛了,虽然说没什么技巧,他甚至可能连东瀛动作片都没怎么看过,全凭借着肉体的原始本能来驱动着自己的身躯。
“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李浩然沉默许久,双手紧紧的揽住林允儿,正视着她微微睁开的双眼道。
“那你想要我们是什么关系?po友吗?”她笑道。
“po友?你可是我第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只是po友?我再郑重的问你一遍,你能不能当我的女朋友。”
两人之间的隔阂也伴随着昨晚的激烈运动彻底消散,只剩下一层几乎风一吹就可以吹破的薄膜。
“我愿意啊,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