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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反击

明明一切事情都不是我制造出来的,却要我来买单,我都搞不懂那个疯子刘文殊,连我的女儿都不放过。

疯子刘文殊又发信息来骂我,说我活该女儿没有爸爸之类的话,她骂我都无所谓,但是骂我女儿,我不会再忍。

海博的电话手表上有一个拦截电话,我复制下来一查看,是银川的手机号码,当然知道是谁的?是单君霞的电话号码。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起了一个念头,联系了单君霞,从她那里知道很多事情,单君霞说海博被村子里面的人骂“野种”,我问单君霞,你们怎么不敢去替海博讨回公道,单君霞哑口无言,还从单君霞嘴里得知,疯子刘文殊压根就不想管单海博。还告诉我单林军与刘文殊过得是鸡飞狗跳,这个也不用她说我也知道。单君霞又说刘文殊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会来找我的麻烦。

真是搞笑,没有安全感,找单林军要,来骂我就有安全感了吗?

要说单君霞很精明,我看不见得,是自作聪明罢了,她也不是真心对单海博,只不过是想利用单海博来发泄她没能够嫁给单林军心中的怨恨。

疯子刘文殊不是很害怕我联系甘肃那边的人嘛,不是没有安全感嘛,那我何不成全她。

我给疯子刘文殊发了一条微信:“单君霞说你是一个好妈妈。”

这条信息发过去之后,单君霞把我微信删除了,删我之前还用命令的语气跟我讲,既然我想联系海博,就该放低姿态。

听到单君霞这贱货的这话,我发信息过去狠狠的骂了单君霞这贱女人一顿。第二年10月份,我打算放下海博的时候,我也把单君霞骂了一顿,2024年6月,也是我彻彻底底放下海博的时候,我把单君霞又是一顿狠狠的臭骂一顿。

单林军又打电话过来骂我,还是像过去一样骂:“我操你妈,信不信老子杀了你全家。”

我的反击的确是让单林军与刘文殊有无数次大战风波,同时,他们又威胁控制单海博不让他与我联系。

海博自然是听他们的,连电话手表都丢掉了,微信也给我拉黑了,海博QQ上的我,也被疯子刘文殊给删除了。

海博听他们的话,不搭理我,我的心里也的确是很难过,但是也看得出,海博他不想与我联系,倘若他真的要想与我联系,他会想办法给我发一个信息。

没过几天,这个疯子刘文殊又给我发信息,发了很多,我也懒得搭理,任由她发去吧。

2022年的春节,我没有回贵州去,留在上海过年,装修房子花了很多钱,导致过年的时候手上就剩下3000块钱了。

年后没几天,小姑给我讲,疯子刘文殊发信息去骂她,质问小姑是不是又跟我说什么话了,小姑也非常的生气,也发信息去骂这个疯子刘文殊,骂她就是一个贱货、小三。

小姑的儿子实在受不了有人这样辱骂自己妈妈,打电话过去狠狠的臭骂了一顿刘文殊。

又得知,单褔学来质问小姑,说疯子刘文殊的号码是小姑给我的。

为此,我打单褔学的电话去骂他,他不敢接,然后发信息骂了单褔学。

同时,也打电话去把疯子刘文殊骂了一通,这个疯子女人真的是蛮横不讲理,一口咬定是小姑把她号码给我的。

这个女人真的是让我见识到了,没想到这个世界上有如此丑恶的女人,这也是单林军福气。

小姑还告诉我,说海博上高中就来与我联系,我不信,很明白这是小姑安慰我的。

如果海博真的想联系我,他又为何要等到高中?

同年六月的时候,疯子刘文殊又给我发信息来了,发了很多抱怨于巧玲的信息。

就因为这个疯婆子制造的一切,我与海博才断了联系。我也毫不客气回了过去:“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婆家,跟我讲什么?”

疯子刘文殊回过来:“不是朋友嘛,找你说说话。”

我带着讽刺的语气回了过去:“朋友?你何时把我当过朋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来骂我,我三番五次与你不计较,你还连带我的女儿一起骂,谁是你的朋友?”

疯子刘文殊回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扰了。”

立刻,把刘文殊拉黑了。

2023年上半年,我等了一年多,等海博联系我,我有点不想等了,等累了,等烦了。

于是,我把大姑小姑,春燕嫂子的微信全部删除了,又把疯子刘文殊的微信从黑名单里面删除。

海博都联系不上了,留着证据有什么意义。慢慢的,我从心里不断的在放下。

2023年的春节,回贵州过年的时候,大年初二,我的养父母、小妹、奶奶,一起欺负我,把房子给抢了回去。

走投无路,身上没有了积蓄,我只能选择去结婚,给女儿一个家。

2023年10月23日,登记结婚的时候,莱州民政局非要我去告单林军重婚罪,不去告他,就不给我办理结婚证。

只能再次通知单林军。

单褔学知道了,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别去法院起诉,单褔学这老东西还在电话里说什么我把他们家闹得鸡犬不宁。

站在高铁站台上接到单褔学的电话,也也没好气的凶了回去:“海博他爷,你要搞清楚是你那个疯子儿媳妇闹的,不要来怪我,你怪不着,你那个疯子儿媳妇是什么东西,你不清楚吗?你要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那就上法庭,反正你儿子重婚罪事实摆在眼前。”

单褔学的态度又软了下来:“嘿嘿嘿,海海娃也是你的娃……”

没等单褔学说完,我怼了回去:“你现在来跟我扯海博做啥,早干嘛去了,老子不稀罕了,老子也不想联系海博了,你们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骂完,我把电话挂掉了。

没有办法,又只能再次跑甘肃那边。

处理事情的时候,单褔学跟我在电话里面的态度非常的压低自己姿态,不敢大声说半句不耐烦的话,我知道他害怕什么,我也懒得去告单林军,要的就是让他们一家人提心吊胆。

疯子刘文殊又跟着来了,单林军就像一条疯狗一样,在我定的会客室里大喊大叫,那天口家的林福姐夫也跟着来了,单林军想当着刘文殊的面打我,我就坐在凳子上,面不改色心不跳,任由他像一条疯狗一样狂叫。

全程,我直接无视疯子刘文殊,刘文殊也真是不要脸,说什么她老公的事就是她的事。在会客室里面,没有谈好,就是因为疯子刘文殊胡搅蛮缠,我直接起身离开了,带着林福姐夫去吃饭。

就让单林军自己去着急。

我与林福姐夫在吃饭的时候,单林军又来电话,说愿意好好商量。

林福姐夫要回原上去,我把林福姐夫送到坐车的地方,又遇见单林军站在天桥上等林福姐夫。

疯子刘文殊又来多管闲事。

我也很不客气的怼了回去:“这是我与单林军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疯子刘文殊被我怼得面红耳赤,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什么事情都要来管。

回到酒店,晚上八点的时候,单林军来电了,让我早上八点在民政局门口等他。

次日,疯子刘文殊又跟着来了,我嘲讽的语气说道:“你就那么没有自信吗?”

疯子刘文殊又是那句话:“我老公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我冷冷的回了一句过去:“那你跟你老公上去办?”

疯子刘文殊不说话了,单林军开始护妻了,又用他那尖锐刺耳的嘴巴说道:“你是来跟我媳妇吵架的吗?”

我也骂了回去:“是你来跟我吵架吧?不行就直接起诉。”

单林军闭上嘴巴,我走开了,给单褔学打了个电话,告诉单褔学,如果疯子刘文殊再闹,那就直接起诉,单褔学在电话里一直说好话。

跑了太平乡政府,又跑了法院,又回到民政局,拿到了证明单林军当年与我办理结婚证的档案,有了这些材料,就可以证明单林军登记时与判决书上的身份证是同一个人,至于告不告他都取决于我。

说实话,我懒得去处理这些官司,告他又能怎么样,虽然我已经放下海博,但是单林军在政治面貌上留有案底,对海博也不利,还是算了。

从民政局出来,单林军站在门口像一条疯狗一样,伸手过来把我的帽子给打到地上,朝我的手上踢了一脚,踢完这对狗夫妻就跑。

很明显,是疯子刘文殊逼迫他这么做的,因为我上午的时候怼了这个疯婆子。

疯子刘文殊与单林军边跑边骂,说海博不要我,这对神经病狗夫妻越是这样歇斯底里,越是说明他们过得不好。

站在民政局门口,我报了警,单林军被叫去派出所教育了一通。

那次回去,我也没有去见海博,在心里基本上已经放下了。

回到上海,我找到旧手机里面,疯子刘文殊的电话号码,狠狠地把她给臭骂了一顿,不为别的,就是要替小姑骂回去,这个疯婆子冤枉小姑。

后来,我也连续骂这个疯子刘文殊好几次,骂到她天天跟单林军吵架。

这一切,怪不得别人,只能怪单林军无能,怪疯子刘文殊犯贱。

也怪我自己当年的懦弱无能,造成的一堆破事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