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冷静
不到一个小时,单林军的电话打来了,他在电话里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主动提出过完年回甘肃去处理烂尾的结婚证一事。
不过,他还想用过去压制我的手段来继续压制我。
在电话里咬牙切齿的对我说了一句:“别去联系我的家人。”
还没等我回话,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过了几分钟,单褔学的电话跟着打来了,用谦卑的态度在电话里跟我讲话。
“我将才给城里的友军打了电话,让友军来帮忙处理这事情,你看能成?”
听到单褔学低三下四的语气,我心里发出一阵冷笑。
心想,你这老头,没想到啊!你也有今天,我看你还敢不敢继续嚣张。
我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我不管你们安排什么人来参与处理这件烂尾结婚证一事,我要的就是跟你儿子解除法律关系,现在着急的是你们,而不是我在着急;你儿子单林军现在与别人领了结婚证,你当法律是为你们家服务的吗?”
单褔学在电话那头,赶紧说着:“是是是,你说的合适着哩!把年过完,赶紧让那死儿娃回来处理。”
“行,那就这样。”
说完,我果断把电话挂了,让单褔学自己慢慢在心里焦急吧。
单林要是不这样威胁我还好,他这一威胁我,我倒是偏要去联系一下那边的人。
本来我就只是想着尽快把烂尾结婚证的事情赶紧处理了,与甘肃那边再无瓜葛。
是单林军和单福学的无能,处理任何事情都要依赖于单林军的堂哥单友军。
我也从他恐吓我的语气的读出,他在心虚,他在害怕,他害怕法律这是其一,还有害怕什么,当时我不清楚其中的原因,只知道他很害怕。
他越是来威胁我,说明他就越害怕。
从我第一次联系上甘肃的大姑和小姑,从他们那里得知,单林军丢下成都生下的孩子,连婚都没有离,跑回苏州找了一个江苏的女人(刘文殊),生下了两个女儿。
当时,我一心只想着带着孩子逃到国外去,根本就没心思去留意他的事情,也不想去打听关于他的一切。
哪怕他在每一个城市去找一女人,然后生一个孩子或者几个孩子,与我都无关。
不用去打听,知道这就是他的风格,是他一贯的作风。
所以,他害怕我去联系甘肃那边的人,害怕我知道他在成都和现在那些丑事。
单林军只不过,是想再次用过去的手段来镇压我,他以为我还是过去那个任由他欺负的无能女人。
他既然没有转过弯来,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也不知道我变了。
如今,我与他毫无关系,他还有把柄在我手里,他也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春节过后,还是继续把女儿留在贵州。
返回上海,我要去挣钱,为的就是摆脱魏青对我的控制和压迫。
魏青天南地北的跑,我与他就此分开。
他也打的什么算盘,我非常清楚。
只不过,是没有那个女人甘愿去做他儿子的后妈,去面对他那个独断专制,控制欲超强的老妈。
我当然也不愿意。
他也说到做到,不再去抢女儿。
但是,我也没有放下对他的戒备之心。
他天南地北的跑,不可能带着一个孩子在身边。
再说,孩子已经大了,能够有自己的自主意识,就算他把孩子抢过去给他的老妈,那也只会是伤害到孩子,魏青也还没有到十恶不赦的地步。
魏青他自然是不傻,但我不得不防着他的老奸巨猾。
我不想让孩子去到一个混乱的家庭生活,我不想让孩子在童年最美好的时光就在黑暗中度过。
所以,我要用尽全力去保护我的孩子。
2021年,疫情没有那么严重了,出行算是比较自由的。
回到上海,我就给单林军发信息,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回甘肃。
信息发过去后,他回了我3月中旬。
既然我答应看在海博的面子上,不去法院起诉,那我就一定会做到。
还是那句话,我很不喜欢去面对,上法庭打官司这种场面,这种越过了道德底线,才采取法律的手段来解决问题的方式。
有什么值得去大肆宣扬的。
他犯了重婚罪,最多判3年。
那我的损失呢?他坐几年大牢,就能够补偿我过去的损失吗?能够弥补海博成长中缺失的爱吗?能够让他那对蛮横不讲理,抢走我儿子的霸道父母,他们能受到法律的制裁吗?
既然不能,上法庭的意义在哪里?
判他蹲几年监狱,起到什么作用?他这种人就是下油锅也不会意识到自己有错的。
老天不会放过他,这个我相信。
我不要这种对我个人来说毫无意义的补偿,我只想用笔,记录下所有真实发生的一切。
让天底下那些没有人保护的女孩明白,有些人真的是坏人,不要想着用自己的大好青春去赌,赌他们会遭到报应。
这种想法只会害死自己,赔上自己的一生。
远离坏人,才是明智的做法。
单林军左找一个女人,右找一个女人,他有什么报应?
他在快活的时候,他会意识到自己错误?
断定,他还会嘲笑被他伤害过的女人是一头蠢驴。
到了3月初,我给他发信息确认回去的时间,结果他又回了我一句:“别去联系我的家人,听到了没有。”
我被他的话给激怒了,立马就打电话过去,他一直不接,他好像是不敢接。
于是,用强硬的语气回了一条信息过去:“少来威胁我,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看在海博的份上,我一定会上法庭,就你这样的人,你逃的过法律的制裁,你逃不过老天的眼睛,你等着吧!”
单林军不是什么事情都依赖于他的堂哥单友军嘛。
接着,我给单友军打了个电话,询问一下单林军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我才得知,单林军在江苏找的女人刘文殊生病了。
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据后来我了解到,是刘文殊把单林军看得死死的,不让他单独回甘肃,不让单林军去单独与海博相处。
我毫无保留的大笑三声,没想到单林军说自己找的女人,会把海博当亲生儿子对待,终于是打了他自己的脸。
到了晚上,我收到了单林军发来的信息:“六月初回去。”
那时,我的工作也比较忙,既然六月份回去,那就六月份吧。
我也不那么着急了,我也不急着结婚,我也没想过要再去登记结婚。
至于,我和魏青,那肯定是不可能继续下去。
走到了这个份上,我与他的思想,人生方向都不是一个方向,即便是生活在一起,对女儿也没有任何好处。
就此作罢了。
到了六月,工作上遇到了一些困难,导致整个精神状态不好,又出现了严重的焦虑。
再次给单林军发信息,他居然连信息都不回了,打电话也不接。
当时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我又知道,他迟迟不出来处理烂尾结婚证一事,还是被刘文殊给死死的控制住了。
刘文殊用各种撒泼打滚的手段,和刘文殊她家里的那些大表哥二舅子们一起联合起来去揍单林军。
所以,单林军不敢让刘文殊知道,是要回甘肃去处理2009年与我办理的烂尾结婚证一事。
我以为单林军真的像他自己当年说的那样,在我面前得意忘的炫耀自己将来还能找到小姑娘结婚,还以为找的是那种受过高等教育,知书达礼的女孩。
没想到,找的是一个与她一样的社会垃圾。
真是应了一句话“一个男人的品味,就在于他找什么样的女人”。
这也不奇怪,就像俗话说的“鱼配鱼虾配虾,乌龟配王八。”
跟着又快放暑假了,我干脆先暂时放下处理烂尾结婚证的事情。
把孩子接来上海过暑假,好好的陪伴她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