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无力
一觉醒来,给手机开机,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信息提示音,手机屏幕上显示微信里收到一连串的消息。
点开微信一看,果然是刘文殊发来的。
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为了自己的幻想,什么话都可以说得出来。
信息的所有内容,就是围绕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跑了,单林军从始至终是无辜的,一心想要证明我是一个坏女人。
她天真般的幻想,不就是想让我说一句,我当年就是跟男人跑了的。
这样一来,单林军在她的心里就干净的,是被迫与成都的欧庆生下孩子。
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有精神分裂,正常的女人,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有品行障碍的男人。
当然,2009年的我,也不例外,就是因为心理不健康,思维模式不正常,不会正确的识人辨人,才会盲目的一意孤行,走上错误的道路。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是有点同情这个刘文殊。
她也真的很傻,就这么直接来问我,当年是不是跟别的男人跑了这种问题。
我要是真的与别的男人跑了,我会告诉她实话吗?
就算我真的跟别的男人跑了,我会害怕让单林军一家人知道吗?
忙着要去上班,我也就没有搭理刘文殊发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
到了中午,刘文殊的信息又发过来了。
开始用海博来威胁我,目的就是让我污蔑自己。
她还真的是为了给单林军洗白,什么事情都敢做,什么话也敢说。
由此可见,她还真是爱这个单林军爱得疯狂,要不然怎么会越过道德的底线,甘愿做小三。
停下手中的工作,掏出手机,打开微信一看。
“你知道吗?你儿子成绩很不好,期末考试才考20分。”
2021年,我虽然不再像以前那样,任人宰割,但是我考虑问题还是不够全面,也会犯傻,尤其是看到关于海博不好的消息,我的整个人就像飘浮在海面上,迷失了靠岸的方向。
过了一会我才回了过去:“单林军当年不是口口声声跟我说他给海博找好妈妈了,比我好一百倍,现在你来跟我讲这些干嘛?”
信息发过去,没有带任何表情。
其实,我与这个刘文殊根本就没必要有任何联系,我与她也无冤无仇,她自己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来找我,非要把我当成她的敌人。
目前我也还没有摸清楚具体的原因。
说实话,真的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破事烂事上去。
刘文殊的信息回过来了:“我自己有两个孩子,管那么多干什么,人家都说后妈难当,我干嘛要去管单海博。”
我也没有再回过去,任由刘文殊的信息发过来,她的信息内容无非就是,她就是不想管单海博,但是单林军的父母又希望刘文殊把海博当亲生的孩子对待。
从刘文殊的文字里透露出,她的确是没把海博放在眼里。
更加的说明了,刘文殊是在我面前炫耀。
我又回想起,刚联系上大姑和小姑时,从她们那里得知,刘文殊回甘肃去,给海博买衣服,买了一辆自行车,还带着海博去县城吃肯德基。
也得知单林军和他的爸妈都努力的教海博叫刘文殊妈妈。
听到这点,我心里也很不滋味,说不出来的感觉,反正是五味杂陈。
当年,我这个亲妈还在的时候,单褔学和于巧玲外加一个单君霞压迫我,控制着我,就连大门都不让我带海博出去。
现在,反而上赶子让海博去讨好刘文殊这个两面三刀的后妈。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真的是佩服单林军这一家人,到底是真的够蠢的。
过了一会,我给大姑发了一条信息,想问问海博的情况。
听到海博没有像单林军嘴里说的那样,后妈把他当亲生儿子对待,我的心中有无力的气愤,也有无处安放的心疼。
“大姑,听说,海博的成绩很差,这是真的?”
过了大概两分钟,大姑的信息回过来了。“海博的成绩一直都不好,还得了病了,医生说是抑郁症,总是不停的眨眼睛,面部还有些抽搐。”
还没等我回过去,大姑又发来一条:“听单林军的爸说,明天要带海博去BJ看看。”
用文字询问情况,总觉得不那么确切,我还是给大姑打了微信电话过去,询问海博具体的情况。
经过了解,我得知了很多信息。
得知单林军回甘肃去,在刘文殊面前,根本不把海博放在眼里,就当海博是空气一样存在,手里抱着他与刘文殊生的两个女儿,在单海博面前炫耀着对女儿的疼爱。
听了这些,我的心像刀割一般的疼,又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让我觉得这个刘文殊真的很阴险,以给海博买一些东西,来作为障眼法,让周围的人误以为她真的把海博当亲生的对待。
这种被后妈群体玩烂了的把戏,还真的有人相信。
这个世上的确有后妈把丈夫与前妻生的孩子视如己出,不过,那都是例子,不是常态。
我不相信一个越过道德底线,奋不顾身都要做小三的人,三观是正的。
趁着工作不忙,想赶紧了解海博的具体情况,于是,我给单福学打了电话。
电话在拨通中……
很意外,电话居然接起了。
电话那头传来单福学和于巧玲(单林军的父母)窃窃私语的声音,单福学认识字,知道我是我打的电话。
我也没有说什么客套话,就直接询问海博的情况。
“海博呢?”
于巧玲说话了:“海海娃在旁边哩!”又接着说道:“海海娃,你妈给你打来电话,你快与你妈言传。”
从于巧玲语气里听出,夹杂着一丝的后悔,又夹杂着过去的许多执拗。
这个老女人善变、多变、易变,性格阴晴不定,心思非常的复杂,与她现在的儿媳妇(刘文殊),真的是有得一拼。
也难怪单林军他会拼了命的都要找到,像自己老妈这样的女人,看来还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一个母亲的品格,对孩子的影响,决定着孩子的命运。”
海博对着电话一句话也不说,我问他,他连话都懒得搭理我,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因为,在疫情爆发的第一年,他生日的时候,用大姑的手机给我打视频电话,跟我聊快一个小时,我也坚持着与他聊天。
其实,那个时候,我并不想与他聊天,也不想让他知道我落难了。
那个时候我背了一身的债,心里着急的要命,又被隔离起来了,不能去上班挣钱。
他可能以为我没有给你买生日礼物,没有给他发红包,就认为我心里没有他,这也只是我的猜想。
我尝尽了跌入谷底被人践踏的滋味,就算是再艰难,我也要假装坚强,不能透露自己半点狼狈不堪的状态和样子,就是不想让任何人再来骑在我的头顶上拉屎撒尿和落井下石。
也就是不值钱的自尊心在作祟。
电话被单福学接了过来,我也没必要顾虑什么,直接在电话里询问起海博的病情。
单福学回答总是一句不要你管的态度,就连我提出海博看病的钱由我出,单福学居然拒绝了。
这么一个爱财如命的人,怎么会拒绝?
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能接我电话,又把电话给单海博接,并且在旁边催促海博与我说话,单海博又在电话里是一言不发,把我也搞糊涂了。
只能靠猜,无非就是一点,单福学害怕我上法院去告单林军。
我也毫不客气的交代几句,就挂把电话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