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要求阎埠贵改称呼
正当何雨柱还在查看系统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
“傻柱,起来了吗,秦淮茹昨天晚上是不是上医院了,
你这鸡汤炖得够香的。”
听到阎埠贵叫自己傻柱,虽然没什么恶意,但毕竟不好听,何雨柱琢磨着得让他们叫自己大名儿,
于是一边皱了皱着眉头一边转身开门,
随着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思绪也如同逐渐敞开的门缝一般,渐渐清晰起来,
“三大爷,昨天晚上一大爷两口子和贾家一家人鸡飞狗跳的打你家门前过,我才不相信你一点儿都不知情,
你来找我肯定不是为了这点儿鸡毛蒜皮的事情吧,有啥事你就直说呗!
还有,
秦淮茹要生了,我马上也要升格当叔叔,你再傻柱傻柱的叫是不是不合适,以后叫大名成不?”
虽然打开房门的何雨柱皱着眉头,可对他的要求阎埠贵却是一点儿都不当回事,没事儿人一样笑了起来,显然没把何雨柱这个晚辈放在眼里,
“嘿,我说傻柱你今天吃错药啦,
傻柱是你爹打头叫的,这都叫了多少年了,大家都叫顺口、听顺耳了,哪能说改就改,
再者说,大家又没啥坏心眼子,名字不就是个代号嘛,叫叫有什么。”
阎埠贵一边说,一边还挥了挥手,对何雨柱的不满完全不以为意,可刚说完,他就想起何雨柱那混不吝的性格,下意识的补充了一句,
“你总不能打我一顿吧!”
何雨柱见阎埠贵如此轻描淡写的不拿自己当回事,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只见他冷笑一声道:
“成,三大爷,您是长辈,我确实不能把您怎么样,但您可别忘了,您们家那解成和解放他们几个可都是跟我一辈儿的,要是他们再像以前一样没大没小地瞎叫,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话间,何雨柱将双手攥成拳头,并用力捏了起来,只听得一阵清脆的“咔吧”声响起,仿佛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似的。
听到这阵阵骨节爆响的声音,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了,
“傻柱你想干什么,我们家阎解放今年才4岁,可经不起你折腾,我以后不叫你傻柱了,这总行了吧!
可你管得了我一个,总堵不住南锣鼓巷每一个街坊的嘴吧,
难不成真就一个一个打过去!”
“呵呵呵……”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平静地看向阎埠贵,“三大爷,您就甭操这份心啦!我自然有手段让他们一个个的好好说话。”
说到这儿,何雨柱顿了一顿,眼神略带一丝戏谑。
见何雨柱昂首挺胸、满脸自信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阎埠贵心中虽然仍有些疑虑,但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
毕竟,何大清离开北平的这两年,确实有许多不怀好意的街坊见何家兄妹年纪小、好欺负,试图拿捏他们,
然而,这些人未能得逞不说,每次都会被何雨顿暴揍一顿,久而久之,附近的街坊对他都多了几分忌惮、也把他当成平等的大人看待。
想到这里,阎埠贵不禁对眼前的何雨柱多了一丝欣赏,
也对跑路的何大清多了一丝羡慕,
因为他知道家里那个大儿子要是没了自己两口子,别说照顾弟弟妹妹,连他自己都未必能照顾得好,比何雨柱差远了。
见自己扯远了,阎埠贵稍稍定了定神,然后探出头朝着屋内张望了一下:
“傻柱,这天儿是越来越冷了,风吹得我骨头缝里都发凉,要不……你就让我进屋去说吧?”
阎埠贵这么说倒也不是没有依据,
现在可是明末小冰河期末尾的 20世纪50年代,比起气温连续上升、400毫米降水线北移的21世纪,这个时期的气候异常寒冷,冬季往往会提前降临,
尤其现在所处的地方还是位于北方的北平城,寒风呼啸而来的时候别提有多刺激了!
但何雨柱可不管这些,反正现在又不是他在外面吹风,
见阎埠贵又下意识的叫自己傻柱,脚下就像生了根一样一动不动,一点要让他进门的意思都没有。
而阎埠贵也是个精明人,见何雨柱没有放他进门的意思,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虽然心里不爽,但为了避免继续在寒冷的屋外遭罪,他脸上迅速堆起一抹苦笑,嘴里也忙不迭地向何雨柱赔礼道歉道:
“柱子柱子,这次是三大爷的不对!
我刚刚一时嘴快,一不留神又叫了傻柱,可你总得给三大爷一点适应的时间不是,
你赶快让我进屋里去暖和暖和!这天儿实在是太冷了!”
见阎埠贵那满脸堆笑的表情看起来还算诚恳,而何雨柱也知道称呼这事儿的确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轻易改变得了的,再加上看阎埠贵确实有事儿找他商量,便微微点了点头,侧身让开一步,将阎埠贵请进了屋内,
阎埠贵刚一踏进屋子,立刻就快步走到炕灶前,伸出冻得有些哆嗦的双手放在炕灶上面。
就在这时,他不经意间瞧见了炕上的何雨水,此时的何雨水正睁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双小手撑着胖嘟嘟的下巴,眨巴眨巴地盯着他看呢。
阎埠贵见状,脸上立马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轻声细语地对何雨水说道:
“雨水,三大爷进来没有打扰到你吧!”
由于老何家人丁单薄,不管是何大清还是何雨柱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样学样的何雨水脾性也像个小辣椒。
这不,听到阎埠贵的话以后,小嘴一撇,当即就毫不客气地抱怨起来:
“我说三大爷!您这来得也忒早了吧,
我都还没睡醒呢您就来了,
万一我今天上课打瞌睡被老师罚站,那我可得让老师来找你,到时候您得给我作证,证明是您大清早的就把我吵醒,可不能让老师罚我!”
看到兄妹二人都如此难缠,阎埠贵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很干脆的直接无视了何雨水那个小丫头片子,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身前的炕灶上,一边闻着鸡汤的香气一边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