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下毒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雪星亲王府上内,雪夜大帝震怒,他的皇宫被抢也就算了,居然一大早连厨子都被扒拉去了。
今天早餐史无前例的朴素,白粥就馒头!
你多少我整俩咸菜啊!
“今天这顿饭谁做的,给我拉出去砍了!”
雪夜大帝感觉自己身为君王的尊严受到了侮辱,情绪变得极其暴躁。
“呃……是我做的。”
“雪星?怎么会是你做饭?难道那个鲸鲨……呸,那个姓虞的还能把全城的厨子叫皇宫去?”
雪夜大帝很不理解,堂堂亲王,竟都沦落到了做饭的田地。
“唉……那个鲸鲨王穷奢极欲,为了满足他自己的胃口,全城做饭好吃的都被他派人叫去了皇宫,大清早几千厨师在那里比拼厨艺,你说荒唐不荒唐?”
“可恶,可恶至极!”
雪夜大帝怒目圆睁,他都没这么任性过。
“不过陛下也别太焦心,厨子们这个时辰基本都出皇宫了,陛下如果不满意可以再等等。”
雪星亲王一只手虚按了两下,他自己做饭什么样自己清楚,就俩字,难吃。
为了陛下身体考虑,他倒也没整什么花活秀厨艺,而是选择了最简单的熬粥和蒸馒头,不过看陛下的样子,明显是不满意。
“这样下去不行,今天他只是要厨子,明天万一他要女人陪睡怎么办?岂不是全城的美女都得过去?朕的嫔妃也要任他挑选?”
雪夜为了照顾雪星面子,那起一个梆硬的馒头浅尝了一口,随后若无其事的放下。
“这绝不可以!”
“陛下说的是。”
雪星眼皮微跳,那馒头上的牙印沾了血迹,他暗道不妙,这馒头有这么硬?别把陛下的牙给崩掉了。
“嗯,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哪来的,不过没关系,会有人替我们收拾他。”
雪夜唇角微微扬起,昊天宗,武魂殿,这两方可都不好惹。
杀死昊天斗罗,这已经是和昊天宗结下了死仇。
他心头火起,感觉一阵干渴,于是拿起托盘里的那碗粥,心想这总不会比石头硬了吧?把嘴里崩掉的牙咽进去应该不难,身为帝王不可失仪。
咕噜……
雪夜猛咽一大口后,瞳孔骤缩,他紧闭着嘴,苦涩粘稠,咽不进去的粥从鼻孔喷了出来。
“陛下!”
雪星亲王脸色一变,赶忙上前搀扶,并猛凿雪夜的后背。
“咳咳咳……”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雪夜终于将粥吐了出来,深深地舒了口气。
他双眼无神,有气无力的开口:“雪星,你莫非想……弑君?”
“陛下!我绝对没有这个心思!”
雪星大呼冤枉,他明明是一片好心,这颜色也看着挺对啊!
“那……你把这粥,这馒头都给朕吃进去,吃进去!”
雪夜表情崩溃,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难吃的饭,更没想到天斗皇室里还藏了一位炼金术士!
“这……陛下,我其实不会做饭。”
“那你做完端来给我吃?”
雪夜怒视着雪星,他本听信雪星的话,有些怀疑雪清河或许有不臣之心,但今天,他认错,他忏悔!
雪清河比起雪星,那可好了不止一筹,起码他不会给自己吃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陛下,雪清河殿下给您送来了早餐。”
“哦?不会又是什么粗茶淡饭吧?朕可消受不起。”
雪夜耷拉的眼皮微微抬起,语气充满了怪异。
“不是,雪清河殿下给您备的早点很是丰盛。”
“嗯……不用你说,朕已经闻到了,快端进来。”
雪夜得意的看了一眼雪星,老弟,你跟我这好大儿比起来差的远咧。
看着端进来的丰盛饭菜,雪星亲王的脸色显得不大好看,跟这些一比,他那点玩意儿拿去喂猪,猪恐怕也不稀得去吃。
“拜见父皇,雪星亲王。”
“嗯,坐吧。”
看着一桌饭菜,雪夜大帝郁闷的心情瞬间愉悦了许多。
“孩儿料到鲸鲨王会有此举动,特地命人提前做了饭菜,还请父皇享用。”
“嗯,好,卸下太子之位,你倒是比之前更加随和了。”
“父皇过誉。”
“嗯!好吃,比宫里的都好吃,这是谁做的?”
“是孩儿前些日子聘请来的一位厨师,他的厨艺可是一绝。”
雪清河温和的笑容下隐藏着一丝毒辣,这顿饭当然好吃了,那里面可加了一些特殊的佐料。
一年内这老东西如果还能站着说话,他就自己滚出天斗城去。
“不错,不错,雪星啊,你今早也没吃饭吧?快来尝尝!”
雪夜对这顿饭菜非常满意,得意的同时,还不忘和雪星亲王炫耀。
“这……”
雪星亲王原本是想拒绝的,可架不住已经饿了一早上,他还忙活半天做饭,已经饿得不行,虽然做出来的饭不能吃。
他咽了咽口水,最终忍不住和雪夜大帝一起吃了起来。
雪清河见此一幕,眉头微皱,但很快又舒缓了下来,这样也好,省得后面处理这个谨慎的雪星亲王太过麻烦。
皇宫
“可恶,如果早知道是来给你做饭,我就该投毒!投剧毒!”
奥斯卡怒声说道,他死死盯着龙椅上的虞潇澜,眼神中满含恨意。
而他身前的地面上已满是散落的毒针和被拆毁的机扩。
“你就这么想为弗兰德报仇?”
虞潇澜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语气十分平静。
“是,我每时每刻都想!我只恨我是食物系魂师,没有一样攻击手段。”
仇人就在眼前,奥斯卡心中的恨意在疯涨。
“你恨错了人,弗兰德又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但如果没有你,院长又怎么会死?”
“你又错了,以你那两位同学的嚣张和跋扈,就算没有我,他们也会去惹下一个人,这总会有一次踢到铁板的。”
“胡说!我们史莱克七怪在这些年里都有了很多改变,马红俊确实猥琐,但自从他服用仙草后,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马红俊在你看来或许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他偏偏惹到了我,他也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了代价。”
“付出代价?他只是一时冲动而已,至于付出那么沉重的代价?你又凭什么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
“咦?你们剥夺别人的权利就可以,我剥夺别人的权利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