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太难缠,重生狂妃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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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隔着厚棉裤怎么解毒

“……嗯。”宋毓景只得跟着她的话题,“我出宫前圣上对外宣布,安王封府修养,对外的说法是被细作刺伤了。”

江云月怔了怔,“原来如此,这也是个办法。”

刚才高星来传旨,以将军府潜入细作的罪名,降了二叔的官职,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后来听闻是皇后懿旨,隐晦的处罚江沁瑶去青云寺,江云月就猜到了临安帝是想到了能圆回替嫁丑闻的法子了。

只得安王这块拼图拼上了,江云月才明白关键。

这是把江沁瑶谋害亲堂姐的罪名压了下去,若爆出了府内姐妹龃龉不合,毁的也是大房的名声。

毕竟一个府里,名声都挂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二房不要脸,临安帝却不能不为大将军江镇北考虑。

于是对外消息,便将江沁瑶所作所为,换上了是敌国细作,为了报复大将军,故此陷害大将军之女,还借机行刺安王殿下。

情理逻辑都顺的下来。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安王宋轶修应该都要闭府“养伤”了。

这也是临安帝对宋轶修的惩罚,等江镇北回来了,也能有个交代,不会平白让江云月吃了这个闷亏的。

临安帝倒是很会盖盖子,天大的丑闻,都能给他捂了个牢实,没损了皇室威严,而该处罚的还一个都没漏下。

宋毓景好奇的打量她,“你竟然也会觉得意外?”

“当然啊,我还道安王殿下对七妹妹有多深的情谊呢。

竟然也不过如此,比不得自己的地位跟前程。”

江云月笑的讽刺,只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宋轶修的卑劣程度。

但凡宋轶修能有点担当,认下了自己知晓江沁瑶替嫁,依着两人同过房这点,临安帝都不会那么绝情,把江沁瑶发配出家。

青云寺那种地方,一旦进去了,可没那么容易再出来。

宋轶修自私自利,他不爱任何人,爱的永远是他自己以及那个至高的位置。

江云月感觉到一道冷清探究的目光,她不想让宋毓景看到自己脸上爬满恨意的样子。

再度岔开了话题,打趣道,“那我们两人的好事,应该近了。

没了将军府二女争一夫的丑闻,接下来,这边大概就是我这个受害人嫁给救命恩人的戏码了。

也算是一桩美谈。”

临安帝若想坚定的斩断安王的念想,应当会名正言顺的给自己跟穆王赐婚。

宋毓景有些不适应江云月这般面不改色谈婚论嫁,他迟疑着问,“婚事,需要我做什么吗?”

江云月奇怪道,“不用吧,圣上赐婚的话应当无需我们再忙碌,会由礼部打点好的,咱们等着成亲就好。”

宋毓景无奈,“我的意思,是否要将真相告诉令尊?

婚姻大事,应当向长辈言明。既然是协议成婚,就更需要同令尊说清楚。”

宋毓景声音醇厚温和,说话不疾不徐,犹如铜壶滴漏般悦耳。

江云月想了想还是摇头,“暂且不要。

父亲远在边关,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容不得半点分神,不要用我的事打扰他。

待战事结束,父亲很快就该回来了。

加之若在书信里言明真相,风险太大。但凡有个万一,书信落入旁人之手都是天大的祸害。”

她低垂着眼眸,一条条的分析着,只不过其真实想法也她自己才知道了。

宋毓景见她态度坚定,便不再多劝,“那好,届时我同你一道儿向令尊言明。”

江云月感激的笑笑,“那就委屈皇叔了。”

“约定在先,谈何委屈。”

宋毓景语气还是一派温和,除了呵斥自己不要立毒誓时候有两句说教以外,其他时候都像是哄小孩子那般耐心。

这感觉让江云月感觉新奇之余又颇为歉疚。

即便她算计了他,宋毓景依旧包容她的任性,还事事为她考虑,已经远超了约定的范围。

江云月盘算了一番,缓缓吐口气,做出决定。

“皇叔,多谢您帮我至此,我也没什么回报的,便先为你解一半的霜花毒吧。”

这是他们最初的约定,以解霜花毒为代价,穆王给予她王妃之位与庇护。

宋毓景做到了,也该她履行约定了。

“解一半?”宋毓景着实愣住。

霜花之毒折磨他很久了,从小到大,他吃药比吃饭都多。

大邺最好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只能勉强延缓他的毒发。

几年前,有幸听一位厉害的游方郎中说,此毒只得绝谷的谷主情无念才能解。

宋毓景便把重心转移到寻找情无念上,但凡能努力的,他都努力过了。

可这般天下奇毒,在江云月口中,却好似儿戏一般,还能随手就解一半?

都不需要花时间准备,或者需求什么绝世奇药做药引?

江云月见他不敢置信的样子,解释道,“皇叔无须怀疑我给您解毒的决心。

只解一半,也不是为了要挟什么,而是以我的能力,做不到一次全解。”

宋毓景知她误会,苦笑摇头,“并不是质疑江六姑娘的品行。

只是我自幼便中了霜花毒,困扰了这么久,突然得知可以解,惊喜的不敢相信。”

“霜花毒不难解。”江云月说,“至少对绝谷后人来说,不难解。”

她挽起了碍事的长袖,直接上手去扒拉男人的裤子。

宋毓景眼皮一跳,如被针刺了般,一把抓住了江云月作妖的手。

淡然温和的脸上,都出现了一丝裂缝,“你做什么?”

“解毒啊。”江云月理所当然的说,“我需要接触你的皮肤,才好为你解毒,不然隔着厚棉裤,我怎么解?”

宋毓景闭了闭眼,总算知道为何江云月为他解毒的前提,是要与他成婚。

这般情况,确实不合适随意为陌生男人解毒。

想到了在临安帝那里已经写好的赐婚诏书,宋毓景这才缓缓松开了江云月的手。

“皇叔,那我动手了啊?”江云月最后询问了一遍。

“嗯。”

江云月态度太随意了,宋毓景也没法有太多的期待,由着她卷起了自己的裤脚。

宋毓景的病腿,呈现出不同寻常的青紫色,叫人一见生惧,不愿再多看。

江云月却好似未觉,没有犹豫的将手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