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病弱太子纳入后宫后,我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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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产生隔阂

仇鸢说这话时是真心实意的,秋兰身上挂着的御赐腰牌她识得,况且一个婢子能够在太子府内拥有一间单独的院子,必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你想让孤去看她?”谢怀谨没动,只挑眉反问。

他音色有些阴沉,像是生气了的样子,仇鸢看不懂他的意思,只是坚持说“是,殿下去看看吧。”

素秋嬷嬷站在一侧听了个完全,不自觉的捏紧手心,连她都能听出殿下是什么意思,怎么仇侧妃偏偏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仇将军,这秋兰并非是”怕两人之间隔阂,她想帮着谢怀谨解释几句,却被他挥手打断。

“既然将军都说了,那孤就过去看看。”他平静道,转身冲着身后的另一个女人去了。

见他过来,那些原本围在秋兰身边的下人们自觉的全部退开,给他留出了地方来。

“秋兰见过殿下。”

男人身量极高,站在跟前时遮住一大片日光,抬头看着那张英俊无比的脸颊,秋兰唰得红了脸颊。

“秋兰姑娘受伤了,坐着便好。”他骤然伸出手,抵在秋兰的肩上,止住她起身的的动作。

谢怀谨声音中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只是手下越来越用力,直至将人一把按回石凳上。

“谢,谢殿下。”她不敢再动,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心虚。

下一刻,男人不急不缓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这伤,是从何而来?”

闻言,她顿了片刻,还以为是谢怀谨要为自己出头,她今日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能见太子,可一定要把握住才行!

这般想着,秋兰眼中蓄满泪水时,她委屈的咬着下唇,再次抬起脸看向谢怀谨。

“回殿下,此事不怪仇姑娘,是我今早未打招呼就擅自去了沉香阁,许是被仇姑娘当成了贼人,这才将我误伤。”

“奴婢本是通房,可自来了府上后便鲜少见着殿下,这次听说您好不容易回来了,秋兰心中挂念得紧,这才想着来看看,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也好,可没想到,没想到……”她绞着帕子哭得抽抽嗒嗒,水蒙蒙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朝谢怀谨瞄去。

“都是秋兰的错,您千万不要怪罪仇姑娘!”

…….

“孤什么时候说过要怪仇鸢了?”

他神情不解,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

“倒是你。”谢怀谨缓缓伸手搭上她的肩“孤看你伤得并不重嘛。”拇指按在秋兰的伤处,任凭指尖渐渐嵌入。

钻心的痛传来,原本不大的伤口被硬生生戳进半根拇指,此刻已经鲜血淋漓,秋兰怒目圆睁,刚要张嘴痛叫被被人一把将唇堵住。

“安静点,孤不喜欢太吵的奴才。”

谢怀谨笑得恶劣,将人的唇死死捂住,连一丝气息都透不出。

秋兰不敢再叫,只能死死咬着牙硬忍着。

他这副嗜血的样子将周围的人都吓得不轻,所有下人都低着头挤在一团,就连仇鸢也蹙起了眉。

直到女人脸色灰白,咬着唇快要昏厥过去,他才堪堪松手。

掌心沾满了血迹,他面色不大好看,一旁的宋宵极有眼力的递过来一条帕子。

谢怀谨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宋宵”

“属下在!”

“叫府医来给秋兰姑娘好好看看!”

他睨着眸子,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极重,叫人听了便觉不寒而栗。

秋兰早已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只顾捂着剧痛的肩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直到谢怀谨离开她都还没缓过劲儿来。

不只她,今日在松香院所有围在她身边所有嘘寒问暖的下人都被杖责了二十,以儆效尤。

谢怀谨要让所有人知道,这太子府的女主人是仇鸢,任何人都不可僭越,包括他自己。

而同天下午,谢元的圣旨便又一次敲响了太子府的门、仇鸢被封为太子正妃,而册封之日便定在十天之后!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此刻已是黄昏。

南苑是整个府中最大的一处院子,也是太子的寝殿,殿中华贵非凡,紫檀的桌案上摆着一对价值不菲的名贵花瓶,两侧的墙壁,各挂着名家的水墨丹青。

帐幔低垂,薄纱飘摇,玉枕锦被,屋内的烛光明明灭灭,昏暗不清。

谢怀谨躺在榻上,一双眼睛虚虚的望向顶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苑中响起细细的说话声。

仇鸢被宋宵拦在了外头。

“殿下说了今日谁也不见,将军请回吧。”

自从今日解决过秋兰事情后,谢怀谨便有意避着她,就连今日的晚膳也没去用,仇鸢琢磨了半日也不知他究竟是为何,这才想着来此问问清楚。

“他……”

“殿下今日是心情不好吗?”她攥紧了背过身后的手,眸中泛着不解。

宋宵一时无言,不知她是真傻还是假傻。

连他都能清楚明白的看懂谢怀谨的心意,可仇鸢像个没事人一样。

他表情有些纠结,四下瞧了瞧,见没人在这附近才深呼吸一口气,朝着仇鸢招了招手。

“将军能否听属下一言?”

仇鸢不明所以,但还是将脑袋凑过去了。

“殿下的确是心情不佳。”

“为何?”

“当然是因为今日殿下在那么多人面前关心您,有意为将军您出头,可您却不解人意,还将他推给通房!”

听完他的话,仇鸢一脸茫然与惊讶的模样。

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来了,今日自她说完要谢怀谨先去看看秋兰的伤情时,他的确是变了脸色。

“就因为这个?”她诧异。

“什么叫就?!”

宋宵实在恨铁不成钢。

“罢了,您还是回去好好想想吧,总之殿下今日谁都不会见!”

他下了逐客令。

见状,仇鸢也不强求,只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后从身后拿出一个食盒递了过去。

“对了,我听说他今晚还没用膳,你将这个转交给他吧,不必说是我送的。”

话毕,她直接转身朝着沉香阁的方向离开了。

宋宵提着手中沉甸甸的吃食,不知该送还是不该送,殿下只说谁也不见,又没说什么都不吃。

正思虑时,身后传来男人幽幽的嗓音“方才是谁来了?”

谢怀谨方才本想着出来透口气,却貌似看见了院门口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

他不可置信,仇鸢怎么会主动来南苑找他?

“是,是仇将军。”

“她听说您今晚还未进食,特意送了点儿吃的过来,只是您早说了谁也不见,属下就将她挡回去了!”

宋宵如实禀告,一副骄傲的模样。

谢怀谨蓦得瞪大双眼,看看他又再看看他手里的食盒。

“你是说,她特意来看孤一趟,结果被你给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