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天才与天才的较量
“她在说什么？”
迷糊中的某只黄毛揉了揉双眼，感觉原本悦耳的声音也变得催眠。
他的大脑在高速运行的过程之中，很快来到上限，接着便因为过载而险些宕机。
听起来很厉害，但是觉得理解不能。
应该说，伊鲁卡前面讲的什么他都没怎么记住，左耳进、右耳出，以至于在此基础上的探讨，更是跟天书差不多。
每个字都仿佛能够听得明白，组合一起就完全听不懂了。
没有一个字能进入他的脑海中。
不远处，佐助沉默地落座在靠窗的位置，用笔记快速临摹、刻下小樱所说的重点，接着陷入了深度思索。
认知......
影响同一个忍者的意志的上限，进而影响同一个忍者的实力上限。
这就是文化课的意义所在吗？
或者说，文化课，更重要的是思想课程，潜移默化地为忍者提供较为坚定的信念根基。
单纯的身体记住了，终归只是一种本能，然而依仗本能的忍者，显然也还只是无脑的工具，生态位处在木叶忍者之下，注定无法成为真正优秀的忍者。
思索至此处，孩童眼中难得出现几分紧迫感。
他以前竟然未曾对此深入思考过！
一听就懂，一点就通，甚至能够举一反三，这才是天才的特质吗？
对照自身学习基础知识的情况，佐助感觉到了几分差距，心下越发重视这个对手。
好在，他同时明白血统的力量。
【哥哥是个入学一年就能毕业的天才，我跟他有着一样的血统，那么或许我最终也能达到对应的成就，只是速度快慢的区别】
佐助对此进行循环论证。
自信逐渐归来。
他联想到小樱请教过忍者技能这事，日后可能还会发生，心下对此态度依旧没有改变。
倘若真的被后来超越了，那说明他练得还不够，需要继续加练，拒绝挑战，倒是不够自信了。
“要明白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战，这确实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想或许这就是火之意志的意义所在。”
伊鲁卡轻声感慨，让小樱坐回去，并且说道，“在忍校学习的过程中，你们会慢慢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团队合作，即为同伴的力量。后续，忍校会有专门的文化课，给你们讲述火影大人伟大的思想......
“尽管文化课占据的内容不多，但我希望你们都能重视起来。”
这时的伊鲁卡神色还很振奋。
他觉得忍者老师这个职业真挺不错的。
自己将会传承这份希望，培养出来一个又一个优秀的忍者，给这个村子带来希望。
......
短暂的理论教学后。
是提炼查克拉的基础教学，新生们头一次开始正式接触查克拉，并且顺带着知晓了查克拉所能做到的事。
五行遁术，驾驭雷霆、固化大地、操纵雨水、掌控飓风、吞吐烈焰......
“传说，火影大人是掌握了村子所有忍术的忍者，被称之为忍术博士，他将每一个系列的忍术都修炼到了巅峰。”
课堂上，伊鲁卡侃侃而谈，眼中充满了对偶像的滤镜，“修炼到火影大人那个地步，可以在没有水的地方凭空使用水遁，使用的风遁忍术可以将大树都割断，是凌驾于忍界数万忍者之上的绝对强者。
“我们所提炼的查克拉，若是能够日积月累，辛勤磨练，或许也有施展对应强大忍术的威能。”
相较于枯燥乏味的理论。
即将获得力量的感觉，倒是更让不少新生着迷。
也就鹿丸这种早就接触过的，有那么一点迷惑：“伊鲁卡老师......是不是把这个特殊修炼忍术的过程讲得太热血了？”
他回忆自己的修炼过程，无聊倒不至于特别无聊。
有趣也没有趣到哪去。
不如将棋。
但平民新生却都热血了起来，想象着忍校毕业之后的璀璨人生。
不少人都很努力地提炼查克拉。
希望能更快学会各种威力强大的忍术。
至于早就会的，如今也不过是再熟练一次。
等到他们都用身体初步记忆使用查克拉的方案后，伊鲁卡这才开始做进一步教学，同他们示范着基础体术，以及基础的忍具投掷。
“当我们快速提炼查克拉，作用到我们的身体上时，就能够爆发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
伊鲁卡说着，带他们离开教室，手动示范了自己强化的力量、速度等，随后指点了一个比较保险的道，“来，佐助你试着验证一下，要动用查克拉.......
“这样你的速度、力量都可以大幅度提升，做到以前很难做到的事。”
“好的，伊鲁卡老师。”
佐助点点头，脑海中联想到哥哥以前的诸多操作，当即沉下心来，随后开始完成伊鲁卡示范过的基础体术，忍者跑、忍者格斗、忍者跳跃.......
分明是六七岁的年龄，力量、速度却远非平民中的成人可比，身手灵活，利落无比。
对离得较为靠近的忍者学员而言，佐助的身影就像是突兀消失了一般。
“好快！不愧是宇智波的忍者，我感觉我的眼睛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
有新生惊呼，为同龄人能展现出这份实力而震撼。
“他看起来好帅气......”井野轻语，旋即，她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同好友说道，“嗯，其实我们的小樱也很厉害的。”
“我也不知道我行不行......”
小樱轻轻摇头，脑海中迅速建立一套新的模型，只是很快又将之驱散，只保留伊鲁卡刚刚讲解的部分。
劣化、向下兼容的基础体术，难度确实比查克拉的进阶控制要简单许多，关键风险不高。
几十年前那一位倒是有心了。
可是，强如佐助，动用基础体术，也是以强大的查克拉为根基，有不少能量被浪费掉了，否则刚刚他应该可以更快。
观察到这一迹象，小樱并没有立刻验证进阶查克拉控制技巧的想法，但她还是根据自身情况，持续、缓慢提炼查克拉，脚下微动，感受着那份细微的差别。
她的身体基础并不如诸多豪门。
后天技巧的磨砺还是相当重要的。
在众人惊诧、艳羡的目光下，佐助停下了示范，看了眼他所关注的人后，便提议道：“要试试吗？第一次生疏一些也很正常，不用紧张。”
小樱停下想象，轻轻点头：“试试也好。”
忍校上学前，她确实几乎没有修炼过，如今说是第一次倒也无碍。
很快，小樱走到人前，维持从容神态，足下以规律的动作行动着，整个人一起一伏，呼吸平稳，看起来轻巧而灵动。
不少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她身上。
只因她在文化课上的出众表现。
然而，这样一个理论的天才，能否成为行动的巨人呢？
“理论知识足够扎实，就算刚开始实践速度慢一些，因为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迟早也能成为优秀的忍者。”
伊鲁卡看小樱没有立刻跑动，贴心地帮忙找补，“而且你们可以发现，小樱的脚步比你们轻很多......”
下一刻，小樱脚步动作的速度加快了，查克拉力量加持下，她的速度极快身影像是骤然消失在众人面前，引来一阵惊呼声。
也唯有中忍才能看清小樱刚刚的动作，脚步一起一落，运用的并非是常规的忍者跑，但频率叠加起来，整个人的重力竟是被抵消了许多，从而大幅强化了她的速度。
但她并非体术忍者，刚刚那一下......很显然是对查克拉的精妙运用。
伊鲁卡眼中禁不住出现震惊神色。
很难想象一个刚入学的新生竟能有这种控制力！
啪嗒——
小樱回到原本位置，调整了一下气息，这才对伊鲁卡道：“我练完了，伊鲁卡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