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聂铭泽无恙
一只纤白秀美的玉足忽然出现在了面前,玉足在台灯暖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就好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聂铭泽看的愣了一秒,然后看向脚的主人。
看清楚是黎安之后,额角青筋瞬间暴起,嫌弃道:“把你的脚拿开!”
“还想不想治病了?”
黎安移开脚,低头扫视了一遍聂铭泽面前的文件,是新开发的那块地皮。没想到那块地皮最后是交给聂家了。
“滚开。”
聂铭泽好像是吃了炸药一般,周围的气压都低了几个度。
“如果想治病就来我房间,时间为三分钟,不来就相当于你放弃了。”
黎安说完就蹦蹦跳跳的回到自己房间。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聂铭泽咬了咬牙,该死的女人,先是给自己下了药,让自己出丑,后来又想方设法嫁给自己,如今更是拿这个为要挟让自己去她房间。
得要尽快确定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聂铭泽卡着点,在最后一秒钟的时候推开了黎安的房门。
“我还以为聂大公子找不到这个房间呢。”
黎安慵懒的斜躺在沙发上,美眸含笑的看着聂铭泽,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
“起来,给我治病!”聂铭泽催促道。
“呵呵,是你不想治,现在催促起我来了!”
黎安真是看不惯面前这个男人这副样子。
“我会遵循我的许诺,治好你的病。”
在聂家,做该做的事情,不就好了吗?
“看来你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土包子。”
聂铭泽习惯性的摸上脸,这才发现脸上的面具已经被自己去掉了。
“又不是没见过。”
黎安吐了吐舌头,打开自己的材料包,里面竟然有针灸所用的东西。
聂铭泽瞥了一眼黎安的包,还真是应有尽有。看到针的那一刻,聂铭泽倒吸了一口冷气。
“怕了?”
黎安嘴角扯起一丝笑容,这个聂家大公子,想不到竟然也怕针灸。
“我在想,你这个土包子值不值得让我相信?”
聂铭泽说完进了房间的浴室,没过一会儿又出来了。
“我会尽守本分在聂家做好一个聂家大少奶奶,但是你要给我应有的尊重。”
黎安可不想这里的仆人一个个都爬在自己头上找自己事儿,虽然自己毫不在意,但真的像一个又一个的屎壳郎,让自己甩都甩不掉。
聂铭泽没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闭上眼睛等着黎安扎他。
“不扎脸,把衣服脱了。”
黎安看着聂铭泽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不就是个针灸吗?又不是很痛,一个大男人竟然如此墨迹。
聂铭泽眼中冒着怒火,可是想到这几天自己奇痒难耐,想冲黎安吼几句,竟然奇迹般的忍住了。
“脱下去,我也不想看你的,这不是为了治病吗?”
黎安觉得自己一直在跟空气讲话,这空气还不能回应她。
“死女人!这是你搞的。”
聂铭泽语气冷静的让人感觉到可怕,仿佛这间卧室充满了冷气一般。
“趴着吧,脱了以后就上床趴着。”
黎安一边给那些针消毒,一边对着聂铭泽说道。
聂铭泽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土包子如此支配,现在也只能让这个土包子给自己治病了。
黎安看着聂明泽黑着脸趴在床上,不由得扯起一丝笑容。还不是乖乖的任由自己支配吗?
聂铭泽趴在床上之后,就感觉到几根软软的手指头在自己背上跳跃,是在扎针吗?怎么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疼痛?
“怎么了?好好趴着,我不让你动,你就别动。”
聂铭泽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等委屈?但是可以想象到自己背上应该是扎了许多小针,像个刺猬一般,让自己动都不敢动,不过是吸了口气,这个死女人竟然管制自己。
“等着。”
聂铭泽用极低的声音喃喃自语。
“说什么?大点声,听不见。”
黎安挑衅站在聂铭泽面前,一双眼睛眨巴着望着聂铭泽。
聂铭泽翻了个白眼,直接闭上了眼睛。
过了片刻。
黎安看着熟睡的聂铭泽,到底是自己之前种下的因,还得让自己来了却这个果。
这个聂铭泽睡着了还挺乖的嘛,也不磨牙也不说梦话,更不会梦游。黎安走到聂铭泽身边细细观察着聂铭泽,如果这位大少爷把自己的脾气收一收,指不定屁股后面有多少美女在追呢!
可是如果不是这个聂铭泽,那些人怎么会骑着自己头上拉屎撒尿呢?一个个都看不起自己,看不起就看不起吧,还非得给自己找事。
黎安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一刻钟。
黎安走到窗户面前,看着后花园里的一片花草,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挺风情,竟然在后花园种了这么多花花草草。
“紫色的蔷薇。”
黎安在口中喃喃道。
黎安透过那一片蔷薇,竟然看到后面还拴着一个秋千。按照自己对这位大少爷的了解,秋千肯定不是给这位大少爷准备的,难道是给聂铭泽的女朋友准备的吗?
可是也没听说过这聂家大少爷还有女朋友的事情啊。
“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把黎安从思绪中拉回到现实。
黎安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五分钟呢,为什么这个大少爷这么早就醒了?
“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黎安拿过来一杯水递给聂铭泽,聂铭泽皱着眉头眼睛死盯着黎安手中的那杯水。
“放心吧,没下毒。”
黎安直接把水杯塞到聂铭泽的手中。
黎安看聂铭泽不说话,又看他头上冒出许多汗珠,想必是刚才做噩梦了,所以逼迫聂铭泽提前醒过来。
“我这里有一些安神的药,你如果睡眠不好的话,可以拿去用。”
“土包子,别多管闲事。”
聂铭泽说完便摇摇晃晃的出去了。
看来提前醒来确实对身体没什么好处啊,得赶紧在自己的小笔记本上记下来。黎安心里默默的说道。
聂铭泽回到自己房间之后靠着沙发,仰望着天花板。
又做噩梦了。
又梦到父亲打自己的场面。
明明是同样的儿子,为什么待遇竟然如此不同呢?
自己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争个头破血流都不一定能拿到手,可是那三个无所事事的弟弟,一张口,想要什么东西就会得到什么东西。
刚才的家宴也是,幸好没有带那个土包子过去,否则父亲肯定又会挖苦讽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