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殿下:您的王妃又在虐渣了](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438/52923438/b_52923438.jpg)
第37章 引蛇出洞
最终,柔姨娘跪了足足两个时辰,几乎把膝盖跪肿才被允许回到自己的院落里。
但这还没完。
菊儿蹲在地上帮柔姨娘擦药,力道却不轻:“姨娘,奴婢很疑惑,是谁透露消息给大小姐,说奴婢手脚不干净的?”
柔姨娘的眼神倏然转向一旁的窗户,她用力的拽着绣帕,额头冷汗直冒:“有这回事?”她尽可能让自己平静下来:“菊儿,这是怎回事?是不是有谁要算计你我?”
事情没有按照她预计的走,是出了什么岔子吗?
菊儿语含杀意:“姨娘,奴婢最后警告你一次。若再有下次,奴婢会解决了你,永绝后患!”
柔姨娘闻言只觉得脖子一疼,仿佛刚刚自己的脖子和身子分开了:“菊儿,真不是我,你相信我。”
“姨娘,是不是你心知肚明,奴婢也不想再和你继续这个话题。主子有令,命你和二小姐在二小姐入睿亲王府前,达成睿亲王的心愿。”
“这……菊儿,范涵嫣什么都知道!”
菊儿擦药的手一顿,她满眼阴狠的盯着柔姨娘:“姨娘这话,是何意?”
柔姨娘的手指轻颤:“范涵嫣,她知道婉儿不是范泽林的孩子,她刚有告诉我!菊儿,我们不能留下范涵嫣了,否则会坏了主子的大事的。”
“此事奴婢会禀告主子,姨娘只需按主子的吩咐行事便可。”
“好。”
另一边。
范涵嫣坐在软炕上看书,盈香站在一旁伺候:“小姐,柔姨娘和菊儿单独在屋里。暗卫担心靠近会被发现,没敢靠太近,因此并未听清两人谈了什么。”
范涵嫣淡淡的嗯一声:“不外乎是关于两人密谋的事。”
她之所以告诉柔姨娘关于范婉儿的身世,便是为了刺激柔姨娘等人出手,好引蛇出洞。
“小姐。”暗香拿着一份请帖走了进来:“小姐,是邪王殿下悄悄送来的请帖,约您明天在酒楼雅间一聚。小姐要去吗?”
范涵嫣打开请帖看了看。
请帖上的字龙飞凤舞,气势磅礴。
“去!”她是要和邪王好好谈谈各方面的事:“暗香,收买慧姨娘的事,进展如何?”
暗香不爽道:“慧姨娘当自己是睿亲王妃似的,摆足了架子,真真让奴婢不爽。更可笑的是,慧姨娘还说一般人不配和她谈。”
慧姨娘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既不是范家主家一脉,又不是睿亲王府的当家主母,还没有管家的实权,却偏偏要摆主母的姿态,没得恶心人。
盈香嗔暗香一眼:“暗香,在小姐面前说这些没关系。但不可在外人面前说,会给小姐带来麻烦的。”
暗香吐吐舌头:“我知道啦。”
范涵嫣把请帖放在小桌上,浅笑着道:“慧姨娘提了什么条件?”
暗香皱着鼻子:“慧姨娘提出,要咱们事事听她的吩咐,必须按她的要求办,不能忤逆她什么的。小姐,你说慧姨娘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范涵嫣:“慧姨娘不是脑子有问题,而是她把自己当未来的睿亲王妃看待。”
前世她没少和慧姨娘打交道,每次慧姨娘都会摆出主母的姿态来。便是后来范婉儿成为睿亲王妃,慧姨娘也没少摆所谓的主母姿态。
也正是因为这点,慧姨娘被睿亲王所嫌弃,都不肯踏入她院落一步。
“先晾晾慧姨娘。要不了多久,她便会主动找上我们的。”
范婉儿可是陛下当众赐给睿亲王的,再是名声尽毁,地位也不一般。而这对慧姨娘来说,是绝不能容忍的。
与此同时,睿亲王府。
慧姨娘气得砸碎了自己最爱的玉佩,她阴沉着一张几乎能滴出水来的脸:“范婉儿这贱人,勾引了王爷不说,竟是有办法让陛下为她做主!”
在王府里,只有灵芸的地位和她相当,她也只拿灵芸当对手。
没想到,现在多一个陛下赐给王爷的范婉儿。
欢儿劝着:“姨娘莫着急。只要有人肯帮姨娘一把,姨娘便能借那人的手解决了范二小姐。到时候,便是王爷也查不到姨娘的头上。”
慧姨娘面上一喜:“你说得对!现成,有一个极好的人选。”
翌日,早朝,金銮殿。
轩公公尖细的声音响起:“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老臣有本奏!”傅御史走了出来,行礼道:“陛下,老臣有事启奏!”
承德帝一看到傅御史便头疼得厉害,傅御史是出了命的刚正不阿和铁面无私。便是他这个皇帝,但凡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傅御史也照怼不误。
且傅御史从不拉帮结派,对他忠心耿耿,是他最需要的朝臣。
“傅御史有何事启奏?”他和善的笑着问道。
不少朝臣都很讨厌傅御史,只因傅御史的刚正不阿。他不管你是谁,只要犯了事,傅御史便会弹劾你。
“陛下,这是老臣的奏折。”傅御史把奏折用双手举过头顶:“老臣要状告安居阁卖官鬻爵!老臣查到确凿的证据,已附在奏折上。”
有那么几个朝臣心慌意乱,大多数朝臣震惊,安居阁居然卖官鬻爵?!
轩公公把奏折递给承德帝:“陛下当心龙体。”
承德帝啪的一声把奏折砸在龙案上:“你让朕如何当心龙体!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有人卖官鬻爵朕都不知!”
当真是可恨!
朝臣呼啦啦的跪在地上:“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承德帝怒火高涨:“傅御史,你具体说说是怎回事。”
“是。”傅御史细说道:“老臣原本是没注意到安居阁卖官鬻爵的,还是一次无意中发现一位曾到过安居阁,却不曾参加科考的学子,成为了国子监的一员。”
“当时老臣很是纳闷,以为是有人举荐。后老臣才知,并非是有人举荐,而是有人手眼通天,能帮他人卖官鬻爵。此事,只有少数有关系的人才知。”
承德帝狠戾道:“给朕查!但凡参与过此事的人,一个都不准放过!”
天子一怒,汉都所有人战战兢兢,生怕牵连到自己。
而安居阁所有人,在一夜之间全被下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