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重生后,相门嫡女杀疯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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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是采花贼

“明明就是你自己脚滑摔了……呜呜呜……”付怀在一旁一边擦眼泪一边道:“就是你就是你,我当时离你那么远!”

“你撒谎!”

“你才撒谎!”

见两人争执不下,付轻枳再次出声道:“大姐你看,两个孩子都认为自己没错,既然如此,就各自打十大板,权当教训了。毕竟父亲在家也一直教导我们,兄弟姊妹们理应同气连枝。付惜纯和付怀不懂这个道理,我们做姐姐的就应该教导她们。”

见付婉凝没有说话,付惜纯有些急了,上前一把拉住付婉凝的衣袖晃了晃,“大姐,不是我,明明是付怀跑出来撞了我,那鱼才被摔死了,不是我的错!十大板,我一个姑娘家怎么承受得住!”

“如果不是还有付怀,你还要承受二十大板。付惜纯,做人不能太贪心。”付轻枳在一旁凉凉道。

付惜纯瞪了付轻枳一眼,知道自己说不赢她,扭过头又继续晃付婉凝:“大姐你帮我说说话啊!我从小就没挨过什么打,这十大板会要了我的命的!你也知道前段时间我才中了毒,现在好不容易身子好了些,这十大板真的……”

“够了!”一说到中毒的事,付婉凝的脸就难看了起来,她猛地站起来,哪知道刚想说话,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付小姐!”

“馨荷!”

一时间,原本看戏的众人立马慌作了一团,齐齐去扶付婉凝。庄晚也有些吃惊,看着倒在众人怀里的付婉凝,转过身就给了付惜纯一巴掌,“你这臭丫头,现在说够了吗?”

付惜纯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捂着脸不敢说一句话,尽管眼眶红着,却不敢让眼泪落下来——毕竟三公主的暴脾气,她也是听闻过一点的。

“还不快找大夫!”庄晚转头又吼着付婉凝身边的婢女,“主子都晕倒了,还杵在这里等她自己醒了去找吗?”

婢女们这才如梦初醒,几个人都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付轻枳站在一旁,轻轻地弹了弹手指,指甲里面浅浅的粉末簌簌地掉了下来,很快便随着风飘散到不知哪里去了。

她付轻枳端的茶可不是谁想喝,就有福气喝到的。付轻枳看着苍白着脸的付婉凝,嘴角勾出一丝浅浅的笑意,那杯茶她端过去的时候,只是动了下手指,掉了点儿草药进去而已,也就难受个几天就好了。

想到这里,她扭过头朝着付怀看去,这孩子已经哭花了脸,此时此刻被这场景吓住,只得小心抽搐着。

青杏见付轻枳朝自己挥了挥手,立马反应过来,弓着身子带着付怀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大夫来得很快,替付婉凝把完脉,才道:“付小姐只是虚不受补,刚刚又起得太猛,一下子晕过去了而已。”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毕竟除了庄晚,谁不害怕付婉凝出事牵连到自己。

主办宴会的人晕了,众人自然也就不欢而散。付轻枳撇撇嘴,却在墙头上,看到了一抹红色,不由得挑了挑眉——光天化日,庄暮寒也太大胆了些。

付轻枳不动声色,往自己院子走去,庄暮寒轻松一跳,就跳到了她跟前:“丑丫头,你是不是眼神不好,看不到我?”

“这是丞相府,不是你的九皇子府。普通毛贼进来,都得穿黑色衣服,寻个月黑风高夜。九皇子倒是坦荡,穿个红色衣袍就敢在丞相府进进出出。”

“你也说了,这是毛贼。我是采花贼,自然要穿漂亮一点,美人才肯心甘情愿。”庄暮寒勾了勾嘴角,“为了感谢你刚刚请我看了场好戏,不如,我们来谈谈我这位嚣张跋扈的三姐?”

付轻枳猛地停下脚步,停得太快,以至于庄暮寒差点撞到她。

“三公主,倒确实有意思。”付轻枳笑了笑。

庄晚小的时候从马背上摔下来,摔伤了左脚,从此成了个跛子,所以极度敏感。

“我这个三姐啊,和驸马爷秦符关系并不好。只因为她极爱美男,但秦符长得并不能入她的眼。”庄暮寒笑了笑,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所以她在府里养了很多面首,有自愿前去的,也有被她看上,强行虏去的。”

见庄暮寒停顿着不说,付轻枳只得应和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当然是要收费的。”

付轻枳吃瘪,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她上一世虽然是庄宸的太子妃,但因为自卑,对外走动并不强。且庄晚性格泼辣,常常与庄宸争吵,所以她是能避开就避开。

她只记得,有一天秦符与公主闹脾气,自己一时想不开上吊而亡,祖父秦阁老却不以为然,坚持秦符是受公主迫害,最后为表冤屈,一头撞死在了朝堂上。为这事,庄宸在太子府忙得昏天黑地,还杖死了一个奴才。

付轻枳挑着手指算了算,如今庄晚和秦符成亲才两年,好像是,两年后,秦符就会上吊。

难道这里面,真的有隐情?

见付轻枳不吭声,庄暮寒有些泄气,“付轻枳,你这就没意思了。”

付轻枳想事情想得认真,听见庄暮寒叫自己,抬起头应了一声,“嗯?”

却一不留神踩着了石子,脚一滑,就要向地面倒去。庄暮寒却眼疾手快,一把扶起她,并小鸡啄米般在她脸上快速地嘬了一口,心满意足地看着付轻枳的脸逐渐变得通红。

“九皇子!”付轻枳气得立马甩开了庄暮寒的手,庄暮寒却满意地眨了眨眼睛,“来而不往非礼也。那要不,你亲回来?”

笑得如一只眯眼的狐狸。

付轻枳正欲说话,庄暮寒却“嘘”了一声,转身隐入了旁边的林子里。

付轻枳以为有人来了,扭头去看,却并未瞧见来人。待再次回头,庄暮寒早已没有了身影。她只得跺了跺脚,回了自己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