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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没有正义铁拳到不了的法外之地
“哪里?”癞子头顺着华子的目光看去,瞬间眉毛一挑,“特娘的,还真是!”
他立即厉声呵斥道:“穆珠儿,你克死了自己男人,竟然还敢在外面偷汉子!”
“没有,没有,你别胡说!”
穆珠儿惊慌失措,一口否定。
这偷衣服和偷人可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一个能活,一个会死。
她连忙将手上的道袍往少年身上一甩,然而用力过猛,道袍上面的水渍全都溅在她身上。
顿时,她全身都湿透了。
傲人的身材一览无余,尤其是两座雨后的【太行王屋】显得尤为雄伟。
“这前凸后翘的,特娘的,看起来比风月楼的头牌还带劲!”
癞子头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底里的某种渴望在蠢蠢欲动。
这穆珠儿虽说是寡妇,却算得上是南寨村最漂亮的女人。
可惜是个“五月女”,还是五月初五生的。
当地一直流传着“五月女”克夫的说法,而穆珠儿的诞生则更加加深了这说法的可信度。
她出生没几年,父亲就死了,没几年哥哥也死了。
这一下子,她就成了神憎鬼厌的存在。
连媒婆也不敢说媒,熬到了十八岁,成了老姑娘,也没人敢娶。
后来,王家不知从哪,听来一个“以毒攻毒”的说法,为了给老王冲喜把她娶回了家。
但没几天,老王人也死了。
这下,“五月女”穆珠儿算是彻底坐实了克夫的罪名,尽管长得再漂亮也没人敢动。
“华子,你拿着,”强哥把野鸭塞到华子手里,然后,一脸邪笑朝穆珠儿走了过去。
“还敢说没有,都被当场抓奸了,还敢抵赖,等我把你抓起来,嘿嘿……”
“你……你不要过来!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救人……”
穆珠儿急得眼眶泪水直打转,最后说道“救人”二字时,细弱蚊声,明显的底气不足。
救人为什么要扒光衣服呢?
此题无解。
“只是什么?穆珠儿,现在被爷爷我逮个正着,你说应该怎么办吧,嘿嘿。”
“你要干嘛,不要过来,不然我喊人啦!”
“你叫啊,最好把全村人都招来。”
癞子头这么一喊,穆珠儿反而不敢出声了。
这要是真嚷得满世界都知道了,多半第二天村子就会传出流言:
震惊!半大小子和五月女江边偷情,差点被克死!
那她的下场,估计被浸猪笼还不止,甚至有可能会被刻在耻辱柱上遭人唾弃,遗臭万年。
癞子头也正是吃准了这一点,对她的威胁丝毫不惧。
“我我……我可是五月女,会克夫的,你就不怕我克死你吗!”
她只能自己给自己戴上了这个曾经无比厌恶的“称号”。
用自己最厌恶的东西保护自己,人生最讽刺的事莫过于此。
“强哥,这万一是真的,我们那个了会不会……要不还是回去告村长算了。”
一旁的华子似乎有几分忌惮,劝了癞子头一句。
却被一把推开。
“瞧你那怂样,胆子还没卵子大,干了之后不娶回家不就行了,你看那寄家公猪不也没事嘛。”
“对耶,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华子贪婪地看了穆珠儿一眼,感觉手里提着的野鸭子都不香了,哈喇子流了一地。
“真没出息!”癞子头在他屁股踹了一脚,骂骂咧咧道:“滚一边儿守着去!一个时辰后再过来。”
“好嘞强哥,我去把鸭子烤了,给你补补身子,嘿嘿。”
“算你小子懂事。”
癞子头看着华子走远后,他带着侵略的目光,搓着手朝着穆珠儿一步步逼近,头上的癞疮都开始泛红。
“嘿嘿,穆珠儿你也不想偷情的事情被村里的人知道吧。”
穆珠儿小脸煞白,不断往后退,但身后就是茫茫的江水,又能退到哪里去。
就在这时。
“哼哧哼哧”声响起,小猪仔一个猪突猛进窜出来,咬在癞子头小腿上。
“哎哟,”癞子头惨叫一声,甩了几下都没甩掉。
“小畜牲,快松口!”
小猪仔哪里肯听,就是死死咬住。
癞子头发了狠,一棍子敲在小猪仔脑袋上,接着,一脚踢飞。
嘭——
小猪仔像打水漂一样,翻了十几个滚,刚好落到了少年怀里。
“该死的小畜牲,等下就把你做成烤乳猪!”
投怀送抱的是美女就算了,偏偏是个小猪仔,少年一脸嫌弃,丢到了一边。
穆珠儿忽然反应过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小郎君,是我把你从水里救上来的对吧,求你帮我解释一下吧!”
“啐——,解释什么都没用!”癞子头啐了一口,恶狠狠看着少年:
“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腿软了,还是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还不快滚,等着爷爷我把你浸猪笼吗!”
穆珠儿不知从哪里生出来一股勇气,豁出去了,对着癞子头回骂道:“浸你妈卖批的猪笼,老娘都说了他是我从水里救上来的,非要颠倒黑白,搬弄是非,今天我就算跳江里,也不会便宜你这恶心的腌臜癞皮狗!”
穆珠儿倒不是对少年有什么特殊好感,而是因为现在和他是命运共同体,俗称一根绳上的蚂蚱。
这少年怎么定性,关系到她的声誉,她不得不站出来维护。
而且现在少年人醒了,她也不怕叫人过来了,腰杆挺得笔直。
少年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显然是没想到,这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孩子,居然这么剽悍。
有句话说得好,只要不开腔,我们就是好朋友。
看他们身上的装扮,本以为是少数民族服装特色。
现在看来,除了特色,其他的都沾不上边。
听了半天,他也搞清楚了状况,脸上浮现一股怒意,胡乱把道袍捆在腰间,护住要害,站起来对着癞子头厉声呵斥: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都什么时代了,还敢动用私刑!我可是个学生,你再不走,我要报警啦!”
少年不相信,这都5202年了,还有正义铁拳到达不了的法外之地?
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仿佛身后有一股强大的神秘力量在给他撑腰。
癞子头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
学生?该不会是个读书人吧。
报警他听不懂,但多半是报官一类的意思。
要真是这样,他还真惹不起,可看到少年抱着的道袍,忽然感觉自己被耍了。
“特娘的,腰里揣着死耗子,冒充打猎的,还学生呢,分明就是不知道哪来的野道士,敢来我们南寨村拱女人,打死你都算轻的!”
癞子头发了狠,操着棒子欺身上前。
卧槽!
黑帽叔叔都不怕,这不会出国往北了吧。
“你别过来,不然我不客气了!”
“不知所谓的小杂种,爷爷我弄死你!”
“你他妈喊谁爷爷呢!”
“喊我爷爷怎么了!”
“喊我爷爷我也干死你,去你妈的!”
少年怒上心头,他早就藏器于身,一块随手捡的石头,嘴炮成功后,立即伺机而动。
朝癞子头当头砸下。
“砰——”
癞子头被一记“八十”砸得眼冒金星,立即蹲在地上,半天没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