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周立性格更加沉默了，整日都不出来。

他吃饭，婆婆去给他端过去。

周立直接是在屋里解决的。

婆婆事事都依着他，也处理这些排泄物。

他那屋子不通风，那味道可谓是臭气熏天。

有邻居进去，出来直接吐了。

“你没事也让小立出来晒晒阳光，常年待在屋子里不好。”邻居劝说。

“你懂个屁，这是我儿的福气，他在屋里潜心研究学习，是全村的希望。”

“以后，他可要当大官的。”邻居走了直翻白眼。

几月不见，周立至少胖了二十斤。

他脸上肉都堆在一起，只剩下一条眼睛缝。

婆婆做了一桌好菜。

她让我们快些回来。

“楠楠，我记得你有个朋友是老师。”

“我也不嫌弃她们那民办学校，你想法让你朋友把小立送进去，顺便你把学费给他付了。”婆婆一副“让你们做是给你们荣幸”的表情。

我闺蜜确实是民办学校的资深老师。

上一世，闺蜜再三劝我，别一味付出。

我没听，闺蜜没有把这个名额给自己的孩子，反而给了我。

4.

这次我早早让闺蜜把名额留给自己的孩子。

“没办法，这个名额已经出了。”

婆婆一听脸都黑了。

她把我眼前的饭菜全都扒拉到周立面前。

一个鸡腿被周立啃的满脸油。

鸡腿碰到周立的脸，这样直接把他脸上的痘痘挤破，流出白色液体。

我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吐出来。

“多吃点，吃了脸才能好。”

真不懂他们怎么吃得下去。

婆婆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周立进了那所民办学校。

“告诉你，没有你我儿子照样能进这个学校，真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婆婆特地过来和我炫耀。

开学那天，他戴着张面具，穿着黑装，这样颇具有神秘色彩。

对于学生来说，戴着面具上课还是头一人。

前几天，有学生过来和周立说话。

周立端着不和人说话。

周立考试全班倒数第一。

班主任让他拿掉面具，专心好好学习。

“不可能！”

他顶撞老师，被叫了家长。

“小孩子嘛，您优待一下不行吗，再说要是我儿子摘下面具被那些人嘲笑，你能负起这个责任吗？”

婆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开始反击。

班主任直说管不了。

又一次考试下，周立被分到了慢班。

周立参加了篮球赛，却频频出错，他还给对方送球。

同队伍的队友一气之下拍掉他的面具。

大众下露出那张肥红的大饼脸。

观众席上的人倒抽一口凉气，纷纷盯着他的脸看。

周立恨不得把头埋在胸口里，旁人的视线让他浑身难受。

队友愣了一下，把面具递给周立。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长得这么别致。”

周立拳头紧握，看队友的眼神像是看一具死人。

同学们都离周立远一点，就连周立的同桌也申请换一个座位。

无奈，周立和后边的垃圾桶作伴。

“你看见他的脸没？真可怕。”

“是的，我家的狗都比他长得好看。”

“……”

有人发表白墙上暗讽周立。

到了晚上，周立受不了同学的眼光。

他拿着写字笔狠狠扎进当初摘掉他面具的队友眼睛上。

红色染满了周立一脸。

“啊！”队友发出惨叫，疼得缩在一团。

月光下，周立诡异一笑。

“这都是应该的，谁让你犯贱？”

周立拿着小刀往队友脸上刻。

直到刻的满脸都是血。

“你乖一点。”

队友额头上刺了一个“囚”字，他直接疼晕了过去。

室友看着周立像在看一个恶魔，吓得向后倒退。

等寝室管理员来时，红色浸了一床。

入目一片红。

送到医院时，队友两只眼球只能被摘掉。

他的脸被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个鼻子。

队友的母亲要让周立进去踩缝纫机，她表示这件事不可能就此罢休。

她执意要把周立送走。

婆婆哭喊自杀这些招数都没用。

嗯，周立进到少管所了。

“我知道你有个哥哥是当警察的，你去找人把立立放出来。”婆婆端着红色油漆堵到我家门口。

我自然是不允许的，可我没想到之后周立竟然偷跑了出来。

他杀到了我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