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欲娇藏!深陷修罗场后被抢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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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玩不起就别玩

刚开始几轮,还玩得比较和谐,指定的也是一口闷酒、去舞池热舞、说个秘密之类比较温和的任务。

直到秦越拿到了国王牌。

“诶嘿,”他叼着根烟,口齿不清道:“222!我选2!”

“给你微信最顶上那人表个白......谁是2啊?”

众人纷纷亮牌。

季柠见在场除了她和裴景宴以及那个女人外都亮了牌,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不是吧......

可事实证明,偏偏是。

“哟,柠妹妹啊,”秦越想要起哄,却骤然和女人身边的冷佛对上视线,“呃......妹妹还小,要不我换个任务吧。”

24岁却还小的季柠:......

“不行,”一直坐在裴景宴脚边的女人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声音如季柠想象中一样,清冷中带着高傲,“这不符合规则。”

短短两句话,让气氛一下凝滞起来。

秦越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只知道是从香港跟着裴景宴过来的,却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对方在男人心中的地位。

一时心中的天平在季柠和她两边摇摆。

“啧,这万一是妹妹以后的嫂嫂,这不就给人结仇了......”

秦越见裴景宴依旧好整以暇地闲靠在沙发上,显然是不想插手,心中很自然便认为他这是在默许女人的话。

“......那就还是表白吧。”

“表白!表白!表白!”一桌人立刻站起来起哄,吵闹到把音乐声都盖住了。

季柠抿了抿唇,余光里的男人双腿交叠,贴身的丝绸衬衣随着呼吸起伏而包裹出充满力量的胸肌,扣子随意松开两颗,露出凹陷的锁骨,大半张脸隐秘在阴影中,暗色将锋利的轮廓刀刻,晕染出更浓墨重彩的神秘和迷人。

她眼尾耷拉下来,摸出手机,但等打开微信,才浑身打了个激灵——她把楚墨白置顶了!

所以,她要跟楚墨白表白!?

季柠立刻抗拒:“越哥哥,换个任务吧,这不太好。”

可还没等秦越回话,女人冷笑一声,道:“玩不起就别玩。”

场面一度很安静。

“要......要不还是换——”

“愿赌服输,柠柠。”这次是裴景宴。

如高高在上的神祇般,轻描淡写地生杀予夺。

季柠震惊地看向他。

“宴哥这是什么情况?这是站那个女人那边了?”

“看起来挺护着她的,连一直捧在手心的妹妹都不要了。”

“不会是真爱吧!都从香港一路带回来......”

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季柠只感觉胸腔里蔓延上了不知来由的委屈。

被背叛的委屈。

他还是第一次,站在其他女人那边。

这股情绪说不清、道不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以及,这种情绪背后的意义。

“快呀,柠妹妹!”

“谁是柠妹妹微信的第一位呢?”

周围人蜂拥而起,从四面八方伸长脑袋凑到季柠手机前。

“可不能作弊,我们都盯着呢!”

“诶诶?竟然有置顶——楚墨白!?那个楚家继承人?妹妹竟然认识最近才开始活跃的楚家?”

季柠眉心皱了皱,伸手半盖住屏幕,单手快速打下“我喜欢你”后立刻锁定了屏幕。

“别急着关啊......”秦越遗憾地砸吧着嘴,但很快又换上一副别有深意的表情:“柠妹妹有关于恋爱的问题尽管问我,哥哥别的经验没有,情史倒还算丰富。”

“呵。”一声冷笑以锐不可当的速度,冻结了众人脸上的揶揄。

“闲得?”他对着秦越凉凉一嘲。

裴景宴无意间瞥到了那密密麻麻、你来我往的聊天记录,自然联想起自己和季柠空白的聊天界面,心情实在称不上好。

而他不美妙的心情,在接下来的游戏中体现地完全。

“哎哟我去!怎么又是宴哥的国王。”众人哭天喊地。

“裴爷,您是我爷,您放过我吧,咱玩的是游戏,不是军训呢......再做一百个俯卧撑,我拿牌都拿不稳了。”秦越更是直接要哭出来。

可他苦苦的哀求并没有得到回应。

“8号,俯卧撑两百。”

“靠!你是不是作弊了啊,牌上是不是有记号?怎么又是我?”

秦越崩溃了。

“不是啊,越哥,宴哥纯属无差别攻击,我们一个不落地都遭殃了......可能只是你,特别的霉。”

那人说着自己都压抑不住幸灾乐祸的坏笑。

“靠!”秦越大骂一声,梗着脖子、颇具气势地在站了起来——然后撑在了地上。

众人立刻围上去帮他数数。

季柠喝着秦越递过来的果汁,咬着吸管,垂眸扫过自己也在发抖的双腿,心里再一次把裴景宴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不就是无差别攻击嘛,连她一个女生都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宽待,硬是也憋着气做了一百个下蹲!

简直可恶!

“你真的在牌上做了记号?”女人清冷的声音像寒冬的霜雪,婉转如琉璃。

“不需要做记号,牌上本来就有记号。”男人语气闲散。

女人停顿了片刻,应该是在观察桌上的牌,但失败了:“怎么说?”

“图案不一样。”裴景宴说完就丢掉手中的牌,意兴阑珊地向后靠去,重新隐于阴影之中。

季柠机械性地重复着将吸管咬扁的动作,眼神没有焦距地垂下。

所以,他确实能辨认牌。

所以,他其实知道自己喊到的牌是谁。

所以,除了他和那个女人之外,所有人都被他惩罚了个遍,包括她。

所以,不是因为他们的运气,而是他的针对。

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低落的情绪更是无限下沉。

等秦越颤颤巍巍地重新站直身体,目光在对面安静的三人身上划过,落在了坐在地板上昏昏欲睡的女人身上。

“宴哥,要不你劝劝林小姐别坐地上了,地上多凉,坐沙发吧。”

谁知对方根本不领情:“不用,我要走了。”

说完伸出白细的手指捏住裴景宴的裤脚,双手使力站了起来。

“裴总,送我回去?”她的提议带着势在必得的傲慢。

裴景宴没说话,指尖弹了弹烟蒂,动作优雅矜贵,活像19世纪的欧洲贵族,举手投足间皆是与生俱来的考究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