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变形本质

“海格，我要去找麦格教授，等会儿拜托你帮我搬家啦！”塞壬看到海格正在给南瓜浇水，便叫他帮个忙。

昨天家养小精灵送晚饭的时候，就说今天可以搬过去了，搬去新家。本来塞壬想看完书就搬家，但是现在明显更需要麦格教授帮忙，所以搬家这件小事，就交给海格吧！

塞壬穿着摩金夫人长袍店的长袍，因为麦格教授的原因，是按照格兰芬多校服的模样订制的，上面有金色和红色的装饰图案，胸口还有一只小狮子，让塞壬看起来像个小格兰芬多。

“麦格教授。”塞壬气喘吁吁停在麦格的办公室门前，敲了三下门，但是里面悄无声息。

塞壬这才想到之前麦格说过最近要忙着新生开学的事情，“那就去找邓布利多吧。”

不管是这辈子海格天一脚地一脚的介绍，还是上辈子的书里，麦格和邓布利多都是最顶尖的变形术大师，塞壬觉得自己的问题也许只有他们才能解答，弗立维也许并不能帮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塞壬只是跑到校长室门口，门口的石头怪似乎知道塞壬会过来，没有问口令，直接让开了门。塞壬平稳一下呼吸，带着记着自己问题的羊皮纸走上了楼梯。

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和电影里差不多，原本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但一进校长室，塞壬就想起来了。

邓布利多坐在桌子后面，戴着眼镜不知道在看什么，旁边的架子上是一只凤凰，旁边的凳子上还放着大名鼎鼎的分院帽。

“福克斯先生，霍格沃茨的生活怎么样？还习惯吗？”邓布利多看到塞壬没有一丁点惊讶，一把椅子凭空出现在办公桌前，“很好教授，吃得很好，住得也很好。麦格教授送了我衣服、魔杖和猫，还送了我许多书，她也很温柔善良。”塞壬爬上椅子，对于他的小个头来说，椅子还是高了一些。

邓布利多摘下眼镜，笑眯眯地看着塞壬，“我相信米勒娃很高兴你能这么评价她。要知道几乎所有霍格沃茨毕业的学生，都会说她很严厉，只有你说她温柔又善良。要喝点什么吗？”

“热可可可以吗？”塞壬把自己那张羊皮纸推给邓布利多，“教授，我去找麦格教授，她不在办公室，我只能来找您了，希望没给您添麻烦。”

邓布利多用桌上的魔杖敲了一下杯子，塞壬的面前就多了一大杯冒着热气的热可可。邓布利多拿起羊皮纸，若有所思地问：“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问呢？”

“是这样的，教授。”塞壬捧起热可可小小喝了一口，有点烫，但是味道很好。

“我看完了初级、中级、高级变形术，可是里面讲的都是该怎么做，做成什么样才算成功，才算掌握。没有说为什么要这样就能变形，没有说物质怎么变成另一种物质。我觉得如果我能想明白这个问题，我就能学会变形术了。”

塞壬说得很笼统，但邓布利多的变形术底蕴足以听明白塞壬的意思：“所以你在思考变形术的本质，对吗？”

“我不知道。”塞壬垂头丧气地说道。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研究本质，我就是感觉，如果能够了解这些，我就能很快掌握变形术，也许别人如果能了解这些，也能很快掌握变形术。”

邓布利多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眼睛格外明亮：“那么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或许一个经验丰富的老人能帮你提供一些浅薄的见解。”

塞壬没有跟邓布利多客气的意思，一个现成的变形术大师，不论是实际操作还是理论，邓布利多都是最顶尖的那一小撮人，如果有人能够帮忙，那邓布利多一定可以，如果邓布利多不行，那就没人能帮上自己了。

“教授，您能随便用一个东西，不是活物的东西变成一个活的小动物吗？什么都行。”

邓布利多隐约有种预感，自己的经验很快就要被颠覆了，但还是用魔杖点了一下桌上的一块颜色好看的糖果，糖果变成了飞鸟在办公室绕着圈飞起来。

“是这样吗？塞壬。”邓布利多没有再叫福克斯先生，一方面觉得这样太过疏远，毕竟他还要在霍格沃茨生活十几年。另一方面，福克斯刚好是他那只凤凰的名字，叫福克斯总会觉得别扭。

“教授，是这样的，你看你是用糖果变成的鸟对吧？”

“是这样，所以你的问题是什么呢？”

“变形术是改变物质的形态，性质的魔法没错吧？”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这样没错。”邓布利多稍微一思考，塞壬的话的确很精准，一针见血。

“那鸟为什么能飞？变形术只是改变了物质的形态和性质，可是没有附加灵魂啊。”塞壬说出了在魔法界能够引发轩然大波的话。

“那如果把一个活的动物变成一块石头。以教授你的魔力，也许能够让他变成一块石头一年，那魔力消散之后，石头是会变成一只活着的动物还是饿死的动物呢？变成石头的时候，那个动物的灵魂去了哪儿呢？”

邓布利多惊呆了，远比上次偷窥麦格和塞壬的对话更加惊讶。

“教授，我还做了一个猜想，但是我觉得太残忍了，所以不想去实验。那就是假如我用石头变成了一只鸟，然后我杀死了鸟，那我是杀了石头还是鸟呢？把鸟切开，里面是石头还是鸟呢？”

塞壬没有再发问，静静地看着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只觉得塞壬没在问问题，而是用魔杖对着自己的脑袋一下一下用着杀戮咒。

沉默好半天，塞壬的热可可都要喝光了，邓布利多还是没能给出答案，“很抱歉孩子，尽管我想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从未考虑过这些问题，也许他们评价变形术是不是达到大师水平，只是看变形术的熟练程度，在很多问题上，我远远称不上是大师。”

邓布利多至少是一个坦率的人，某种程度上，是个坦率的人。至少塞壬看到邓布利多满怀愧疚地对自己说这些，看起来很坦率。

“塞壬，你的这些问题我很难现在给出答案，不过或许我可以帮忙帮你找一些书，我也需要思考，也许过几天，我们可以对于变形术，再聊聊。”邓布利多不是敷衍，而是真的需要时间去思考，思考变形术的本质，不然用一些云里雾里的话说给塞壬，无疑会把一个真正的变形术天才扼杀在童年。

“我会给平斯夫人写一张书单，让平斯夫人帮你把书送过去，你应该还没有掌握漂浮咒吧？书会比较多，你拿不动。”邓布利多很快从刚刚的沮丧和困惑中走出来。朝着塞壬挤眉弄眼，“米勒娃说你想成为阿尼玛格斯，是这样吗？”

“没错，教授。”塞壬喝光了热可可，邓布利多推给他一盘饼干，点了点塞壬的杯子，又是一满杯的热可可。

“海格说麦格教授是本世纪七个阿尼玛格斯之一，我想，如果我也能成为阿尼玛格斯，也许麦格教授会很高兴。而且我想变成鸟在天上飞，感觉那样会很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