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决裂
“混账，竟敢杀害同族子弟！”日向野看着滚落在地上的脑袋，愤怒的呵斥出声：“来人，把日向川拿下！”
听到日向野这番话，随行两名分家护卫对视一眼，快步上前。
“回天！”
日向川轻喝出声，查克拉护罩透体而出，扑上来的分家忍者齐刷刷倒飞出去。
“日向川，你是要造反吗？”一名宗家长老见状怒吼道。
“都给我住手！”就在这个时候，日向日足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周围的忍者见话事人来了顿时停下动作。
“你终于来了。”一直未吭声的日向川见日向日足来了这才缓缓开口。
“川，到底发生了什么？”日向日足看了眼地上血淋淋的脑袋，朝着日向川冷言问道。
“今天上午，我完成任务归村，谁曾想在村口遇到坏人偷袭。”日向川神色平静的说道：“有人袭击我，我怎么能束手待毙？等我将所有人杀光后，这才发现袭击者竟然是日向青木。”
听到这话，宗家忍者面色一变，心中暗道日向青木鲁莽，这种事情怎么能自己动手？
眼下事情败露，传出去有损日向一族的荣誉。
分家忍者不由生出一种兔死狐悲而又无可奈何的凄凉之感。
日向野脸色阴沉，没有怀疑日向川说的话，他恨了解日向青木，这种事情日向青木干的出来，但明面上无论如何不能承认。
“你放屁，我儿子怎么可能埋伏你？”
日向川寸步不让：“我说是就是，你说不是，拿出证据！”
“你……”日向野气结。
“不管怎么说，日向川以下犯上，罪不容诛。”一个宗家忍者满脸气愤的看着日向川，直接给日向川安排一个罪名。
“呵呵！”日向川冷笑一声，施展瞬身术来到那人身前，举起手掌，皮肤下面尸骨脉形成骨膜，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
宗家忍者见日向川出手，心中凛然，他没想到日向川如此胆大包天。
日向日差见状，忍不住叹了口气。
当着日向日足的面还敢动手，这简直等于打宗家的脸，不严惩日向川，宗家颜面何存？
不过仔细一想，日向川提着日向青木的脑袋回族，多半已经打算跟家族撕破脸皮。
日向川只要明面上是日向一族的忍者，哪怕是破笼之鸟，宗家考虑到日向一族的荣誉以及在村子里的风评，也不敢乱来。
虽然几大家族私下里都有黑暗面，但不能把黑暗面摆在明面上。
名誉是一张遮羞布，大家族看重这个。
可一旦撕破脸皮，宗家再无顾忌，便能明目张胆的对付日向川。
日向日足心中无奈，只当日向川过于冲动。
啪！
日向川一记势大力沉的耳光狠狠扇在那名宗家忍者脸上，那人直接飞了起来，空中吐出一口鲜血，撞在墙壁上，昏死过去。
“你既然说我以下犯上，那我就以下犯上好了。”日向川神色平静，好似扇飞一只苍蝇似的。
“放肆，日向川，你当着家主的面殴打宗家忍者，我看你是真的要叛族。”日向野冷声道。
“叛族又如何？”日向川冷眸扫视周围，沉声道：“这腐朽的家族，我早已经厌倦了。”
“日足大人，此子顽劣，不严惩，我日向荣誉扫地。”
“是啊，日足大人，将他押入家族大牢。”
“依我看，直接杀了算了。”
“破笼之鸟，活该如此。”
周围的宗家忍者咆哮起来。
日向日足见分家忍者一声不吭，眼身中暗藏着怜悯不由眉头紧缩。
思量片刻后，他故作无奈道：“日向川，你太放肆了，我能容你，族规不能容你，去家族大牢里蹲十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日向川扭头看着日向日足，冷声道：“日足大人，你明明可以要了我的命，还让我多活十年，可真是仁慈啊。”
“日向川，你杀掉日向青木本是死罪，我这个处置结果已经是开恩了，你不该有怨言。”
冰冷的话语落在分家忍者耳中，让人作呕。
日向川视线落在周围的忍者身上，语气平静道：“日向是充满荣耀的一族，我日向川出生不好，宗家为了勉励我在我三岁那年给我刻下笼中鸟咒印，我一直很感激宗家，真的，虽然宗家把我当奴才一样看待。”
这番话宗家忍者无动于衷，但所有分家忍者面色变了，哪怕日向日差脸上的肌肉也忍不住抽搐起来。
日向川的话像是一柄尖刀，狠狠插在分家忍者心头。
他们早已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可伤口被人无情撕开，心中不可遏制的涌起恨意。
日向川继续用毫无感情色彩的声音说道：“我八岁那年参加第三次忍界大战，我的父母为了保护日向青木死在雾隐忍者手中，虽然他们死了，但我很开心，因为这个归宿是他们的荣耀，也是所有分家忍者的荣耀，我只恨他们死的晚了点。”
“当我丢掉白眼，受人唾弃的时候，只有日足大人不嫌弃我，他跟我说，我为家族做出的牺牲他看在眼里，很快就会为我换下宗家白眼，并且为了补偿我，他还给我立功的机会，把我送到东部边境。”
“现在我回来了，虽然我没等到白眼，也没看到日足大人任何实际行动，但我相信日足大人绝不会忘记我为家族做出的牺牲，他是在等待，可能是一年两年，也可能是十年，二十年，两百年，他就算死了，也会永远记住许下的承诺。”
说到这里，日向川停了停，接着……
“和腿！”
“……”
“不好意思，我说太多话，嗓子不舒服。”
“其实，承诺什么的我根本不在乎，以后每天能看到宗家忍者脸上的笑容，我就满意了，真的。”
日向日差眉头紧锁。
日向川说了一大堆，一个脏字都没有，直接把宗家和日向日足从头到尾骂了一遍。
偏偏说的话，让人无法反驳。
谁都不傻。
日向川是苦主，所有分家忍者都是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