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记忆的碎片

李婉被安置在警局的安全屋内，两名警察24小时轮班保护她。林默和陈锋则开始着手调查那个神秘病人的身份。李婉的记忆是他们唯一的线索，但她的精神状态并不稳定，回忆起那些细节时总是显得异常痛苦。

“李医生，你能再仔细回忆一下那个病人的样子吗？”林默坐在她对面，语气尽量温和。

李婉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节发白。她的眼神有些游离，仿佛在努力从混乱的记忆中拼凑出有用的信息。

“他……他总是戴着帽子和口罩，我看不清他的脸。”李婉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我永远忘不了。它们很冷，像是……像是没有感情一样。”

林默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沉，语速很慢，每次来都只说几句话。”李婉继续说道，“有一次，他提到‘仪式’和‘祭品’，还说……还说我会成为他们的一部分。”

林默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这个病人很可能就是黑袍人之一，甚至是幽冥社的核心成员。

“你还记得他最后一次来是什么时候吗？”陈锋问道。

李婉努力回忆了一下：“三天前。他预约了下午两点的诊疗，但那天我临时有事，改到了第二天。他好像很不高兴，离开的时候还摔了门。”

林默皱起了眉头：“他离开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他往哪个方向走了？”

李婉摇了摇头：“没有……我当时在接电话，没注意。”

林默和陈锋对视了一眼，知道这条线索暂时断了。但他们并没有放弃，而是决定从李婉的诊所入手，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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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默和陈锋再次来到李婉的诊所。助理小张正在整理病历，看到他们进来，显得有些紧张。

“林先生，陈警官，你们来了。”小张低声说道。

林默点了点头：“我们想再看看那个病人的病历，还有他有没有留下什么其他的线索。”

小张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病历递给林默：“这是他的病历，但上面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林默接过病历，快速浏览了一遍。病历上只有一些基本的症状描述，比如“焦虑”、“失眠”等，但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

“他每次来都说什么？”林默问道。

小张摇了摇头：“他不怎么说话，总是李医生在问，他偶尔回答几句。不过，有一次我听到他提到‘仪式’和‘祭品’，当时觉得有点奇怪，但没多想。”

林默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这个病人很可能就是黑袍人之一，甚至是幽冥社的核心成员。

“谢谢你，小张。”林默将病历还给她，“如果这个人再来，请立刻通知我或陈警官。”

小张点了点头：“我会的。”

林默和陈锋离开诊所，决定从诊所附近的监控入手，看看能否找到那个病人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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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的监控室里，林默和陈锋坐在电脑前，仔细查看诊所附近的监控录像。他们从三天前的录像开始，一点一点地寻找那个神秘病人的身影。

“停！”林默突然喊道，指着屏幕上的一个身影，“你看，这个人是不是他？”

陈锋凑近屏幕，仔细看了看。画面中，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正从诊所里走出来，他的身材偏瘦，步伐很快。

“没错，就是他。”陈锋低声说道，“我们得看看他往哪个方向走了。”

林默点了点头，继续查看录像。他们发现，那个男人离开诊所后，径直走向了附近的一条小巷。小巷里没有监控，但他们注意到，巷子尽头有一辆黑色的轿车。

“那辆车……”林默皱起了眉头，“我们得查查它的车牌。”

陈锋点了点头，迅速联系了交通部门。几分钟后，他们得到了那辆车的车主信息。

“车主叫张明，住在城郊的一个小区。”陈锋低声说道，“我们得去一趟。”

林默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不安。他知道，这次行动可能会非常危险，但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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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的小区显得格外安静，林默和陈锋找到了张明的住处。那是一栋老旧的公寓楼，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就是这里。”陈锋低声说道，指了指三楼的一扇门。

林默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的警棍。陈锋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张明，开门！我们是警察！”陈锋大声喊道。

依然没有回应。

陈锋皱了皱眉，掏出了万能钥匙，迅速打开了门。房间里一片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

林默打开手电筒，光束照亮了四周。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奇怪的物品，墙上贴满了那个扭曲的眼睛符号，地上散落着一些古老的书籍和仪式用品。

“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林默低声说道。

陈锋点了点头，迅速搜查了房间。他们在书桌上发现了一本日记，里面记录了张明加入幽冥社的经过，以及他们进行仪式的详细步骤。

“这些疯子……”陈锋低声咒骂了一句。

林默翻到日记的最后一页，发现上面写着一行字：“下一个祭品，已经选定。”

林默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幽冥社的行动还没有结束，而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可能已经处于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