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当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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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万国盛宴定乾坤,霓裳羽衣惊汴梁

汴河两岸的晨雾裹着酒香,三百艘鎏金画舫将朝霞碾作流金。

李浩踩着嵌满碎钻的云纹履踏入御街,十二名昆仑奴抬着陨铁打造的冰鉴——琉璃罩内反季荔枝挂着霜花,水培牡丹在零下十度的寒气中含苞待放,冷藏系统暗藏的铜管竟在地面凝出《水调歌头》的冰晶词句。

“浩哥哥,波斯王子又送来十箱猫眼石。”李婉儿捧着账本追来,发间银蝶步摇轻颤。

自那日蔡府刺客险些得手,她总跟得寸步不离,连算盘珠子都换成能当暗器的玄铁铸就。

李浩余光扫过街角黑影,故意将妹妹鬓边碎发别到耳后:“让胡商拿宝石换玻璃温室图纸,记得每张图夹片淬毒的银叶子。”

指尖触到少女发烫的耳垂,暗处立刻传来茶盏碎裂声——茂德帝姬的轿辇正停在樊楼窗前。

延福宫九重门次第洞开,八百张镶玉食案摆成太极阵。

李浩拍响鎏金掌铃,三百名侍者鱼贯而入:高丽参鸡汤盛在翡翠雕的雪莲盏,吐蕃牦牛肉冻成《千里江山图》冰雕,最绝的是岭南荔枝裹着金箔,剥开竟是空心,内藏波斯葡萄酒凝成的冰珠。

“此乃'红尘一骑妃子笑'。”李浩亲自为徽宗斟酒,琉璃杯壁突现虢国夫人献荔图,“岭南距汴京三千里,此荔却是今晨新摘。”

蔡京冷笑着击掌,十二名番邦使臣突然发难。

吐蕃使者摔碎酒盏:“去年冬吐蕃雪灾,宋商以陈米充新粮!”

党项使臣扯开衣襟,露出溃烂胸膛:“江南丝绸掺毒,害我部族百人暴毙!”

李浩掀开玄铁食盒,寒气中竟立着株挂果的荔枝树:“请诸位移步汴郊。”

众人随磁悬浮车驾来到玻璃宫殿前,三千株反季瓜果在氤氲水雾中摇曳。

他摘下一串葡萄掷向吐蕃使者:“此乃水培新术,吐蕃雪山亦能种出江南稻米——若贵国愿用青稞酒方来换。”

忽有死士箭射温室,琉璃顶棚却将箭矢折射向蔡京轿辇。

李浩踩着自平衡滑轮逼近:“太师可知这玻璃配方掺了磁粉?您藏在箭镞的西夏密信……”说着抛出发光粉末,蔡京袖口顿时显出狼头图腾!

“陛下请看真正的江南粮仓!”李浩引众人踏入地下冰窟。

三十丈高的冰柱内封存着金灿稻谷,激光雕刻的《丰年赋》随温度变化时隐时现。

党项使臣挥刀劈向冰柱,冻在其中的通敌信笺纷纷扬扬落下——每封都盖着蔡氏私印!

徽宗震怒拍案,李浩却含笑打开暗格:“此窖存粮可抵三年赋税,愿充作北伐军资。”

冰墙轰然翻转,现出整面大辽边防图,辽使手中酒樽砰然坠地。

月色满汴京时,李浩在琉璃温室的荔枝树下独酌。

暗香浮动,茂德帝姬褪去宫装,青丝竟已染霜:“父皇要将我许给金国太子……你那些琉璃暖房图纸,早被蔡京仿了七成。”

“殿下可知这温室地底埋着什么?”李浩掀开草皮,露出正在发酵的沼气池,“三日后金使入城,此处会'意外'走水。”他摘下帝姬发间凤钗,“岭南送来的橡胶树液,遇热会凝成金国皇族面具。”

帝姬泪落如珠,忽被李婉儿撞破。

少女摔碎手中醒酒汤,从发间拔下银蝶簪抵住喉咙:“原来你让我打理商队账本,是为护她周全!”

五更鼓响,李浩站在汴京最高琉璃塔顶。

脚下万家灯火中,他的粮油铺正施粥赈灾,钱庄放出低息农贷,三百学徒在温室记录番薯长势。蔡京囚车驶过御街时,有稚童掷出反季栽培的雪桃,果核裂开竟藏着“浩”字木牌。

“宿主完成首富任务,解锁火器制造权限。”系统提示音里,李浩握紧李婉儿连夜绣的锦囊——装着淬毒银针与解药香囊。

晨光刺破云层时,他望向皇城方向,那里有份新到的圣旨:册封皇商总管,尚茂德帝姬。

汴河畔的晨雾尚未散尽,三百架鎏金灯笼已将“天工剧院”的琉璃飞檐映成流霞。

李浩踩着嵌满磁石的乌皮靴踏入中庭,十二名昆仑奴正调试青铜齿轮组——暗藏液压机关的舞台缓缓裂开,露出下方旋转的莲花台,镶着夜明珠的花瓣间流转着《洛神赋》的微雕文字。

“浩哥哥,波斯商人送来三车水晶,说是要抵上月的香水钱。”李婉儿捧着账本从回廊转出,发间银蝶簪上的磁石微微颤动。

她瞥见二楼雅间垂下的湘妃竹帘后闪过一抹宫装衣角,指尖不自觉攥紧册页:“岭南新到的橡胶汁……还是照旧存在地窖?”

“掺些朱砂做成蹴鞠,给端王府送去。”李浩故意提高声量,余光扫过竹帘后倏然僵住的剪影,“再取两桶送到织造局,说是帝姬要的戏服材料。”

话音未落,竹帘哗啦掀起,身着月白襦裙的茂德帝姬扶着侍女疾步下楼,腕间翡翠镯子磕在栏杆上铮然作响。

酉时三刻,延福宫方向传来九声净鞭。

徽宗踏着金丝毯步入剧院时,穹顶三千枚琉璃镜同时转向,将夕阳折射成七彩光瀑。

李浩轻叩鎏金扶手,磁悬浮舞台载着波斯舞姬缓缓升起,缀满碎钻的纱丽突然迸发蓝光——涂了荧光剂的衣摆随着胡旋舞步,在空中绘出《西域风物图》。

“此乃龟兹幻术'天女散花'。”李浩向辽国使臣举杯,袖中遥控器悄然按下。

舞姬足尖点地的刹那,藏在地板的磷粉轰然爆出金焰,火中显出的契丹文字却让辽使摔了酒盏——“幽云十六州“五个字在灰烬中灼灼生辉!

蔡京余党工部侍郎王黼突然拍案:“妖人!这火光分明是西夏狼烟!”

话音未落,李浩甩出袖中磁石,吸来对方腰间玉佩掷入火堆。

玉碎处腾起青烟,竟在空中凝成王黼与西夏密使交易的场景,连袖口沾染的贺兰山岩粉都纤毫毕现。

“请帝姬试穿新制的'金缕玉衣'。”李浩捧出鎏金衣箱,余光瞥见李婉儿咬破的下唇。

茂德帝姬抚过掺了碳纤维的丝绸内衬,衣摆暗藏的银丝突然绷直——三支淬毒袖箭从观众席疾射而来,却被导电面料引偏方向,齐齐钉在王黼案前!

李婉儿惊呼着扑向戏台,怀中账本跌落处散出带香灰的纸页。

李浩就势揽过帝姬腰身旋转半圈,指尖擦过她颈间细链:“殿下可知这衣领涂了见血封喉的蓖麻毒?”

说着扯断银链掷向二楼包厢,惨叫声中一名黑衣人栽下栏杆,手中弩机刻着蔡氏族徽。

子夜时分,李浩引禁军冲入王府地窖。

凿开冰墙的刹那,二十口檀木箱内的南海珍珠倾泻而出,每颗珠面皆用酸液蚀刻着西夏文字。

“王大人好手段。”他拾起滚到脚边的珍珠,“将密信藏在贡珠里,遇热显形——”

说着将珠子贴近火把,“精忠报国”四字竟变成“割让河套”!

茂德帝姬突然抽出侍卫佩刀,刀光闪过处冰柱崩裂,露出冻在其中的党项战马图。

她转身将刀尖抵住李浩心口:“上月你向父皇进献的辽东舆图,边缘墨渍为何与这些密信同源?”

“婉儿姑娘!地窖有异动!”仆役的惊呼打破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