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骨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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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节凤冠劫·红妆杀局2

虞扶摇倚在轮椅扶手上轻笑,喜帕边缘垂落的金穗拂过谢惊澜的手背,带来一丝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她的笑容中既有胜利的光芒也有对虞清欢的嘲讽与不屑。

“二拜高堂——”虞国公手中的毒酒泛起涟漪,他茶色的瞳孔中映出女儿步步逼近的嫁衣,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虞扶摇指尖的金线突然绷直,如同紧绷的琴弦般蓄势待发。蛊虫顺着阿爹的袖口钻入经脉之中,如同毒蛇般在他体内游走着,吞噬着他的生命力。

她隔着喜帕柔声呢喃:“父亲抖得这般厉害……莫不是想起当年喂给阿娘的噬心蛊了?”那声音中充满了温柔与关切,却如同魔咒一般令人无法抗拒。

缀满珊瑚珠的绣鞋碾过满地碎瓷,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乐章中的不和谐音符般令人心生烦躁。缠臂金钏叮咚作响,如同泉水叮咚般悦耳动听,却掩盖不住虞扶摇内心深处的杀意与决绝。

虞国公惨叫着吐出密信,殷红的嫁衣已逶迤至他跟前,如同死神的裙摆般令人心生畏惧。虞扶摇染血的指尖勾起那封信笺,喜帕突然被疾风掀起半角——惊鸿一瞥的玉容上,蜿蜒至眼尾的蛊纹正渗出血珠,恍若一只泣血的凤凰在绝望中挣扎,令人心生怜悯与恐惧。她的眼神中既有痛苦也有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仇恨与不甘都倾注在这一刻。

“夫妻对拜——”谢惊澜的银面具突然撞碎满地光影,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般璀璨夺目。他扯落喜帕的瞬间,十八扇描金窗棂同时震颤起来,仿佛在为这对命运多舛的恋人见证着这一刻的永恒。虞扶摇散落的青丝间,鎏金凤冠炸裂成漫天星雨,璀璨夺目却又带着致命的危险,如同她的人生般充满了波折与变数。

染血的指尖抚上她眉心时,谢惊澜的声线浸透了蛊毒般的缠绵:“这俗世红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深情与眷恋,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这一刻。

他咬破自己的指尖,在虞扶摇的额间绘出凤凰尾羽的图案,如同为她加冕般神圣而庄严。喜服上沉睡的金蚕蛊王突然苏醒过来,释放出令人心悸的气息,仿佛在为这对恋人见证着这一刻的永恒。

当百枚毒蒺藜被震成齑粉时,新娘染着胭脂的指尖正点在王爷心口,嫁衣袖口滑落露出的皓腕上,银铃缠着的情蛊红线灼灼如焰,如同他们之间的爱情般炽热而坚定。

“王爷的喜帕……”虞扶摇仰起的面容浸在烛火之中,眼尾的朱砂痣缀着将落未落的血泪,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般引人瞩目。“……倒是比合卺酒更醉人。”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柔情与眷恋,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意都倾诉在这一刻。她仰颈饮下琥珀色的酒液,鎏金护甲却已抵住了谢惊澜的喉间,那举动既决绝又带着一丝缠绵的意味。

金簪刺入的瞬间,她染着胭脂的唇擦过他的耳垂,如同情人间的低语般令人心动不已。“王爷饮毒酒的模样……比喜烛还动人呢。”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柔情与不舍,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镌刻在心中。

谢惊澜的喉结在簪尖下滚动了一下,幽蓝的血珠渗入玄色的衣襟之中,晕开一朵诡艳的并蒂莲,如同他们之间的爱情般既美丽又危险。他擒住她欲抽离的手腕,舌尖舔去她唇畔的酒渍,那举动既温柔又充满了占有欲。“夫人这簪子偏了三分……可是舍不得为夫的心头蛊?”他的嗓音被毒酒灼伤,却依旧浸透着溺死人的温柔,仿佛要将虞扶摇永远沉沦在他的爱意之中。

虞扶摇倏然旋身,十二层嫁衣如同血色昙花般盛放开来,绽放出令人窒息的美丽。冰蚕丝甲上沉睡的金蚕蛊接连苏醒过来,在她腰间游成一道流火般的轨迹,如同守护着她的勇士般英勇无畏。刺客破窗而入的刹那,她足尖轻点鎏金烛台,身形轻盈如燕般腾空而起,如同仙子下凡般令人惊艳不已。

发间累丝凤冠坠落的珍珠滚过她的朱唇,留下一抹淡淡的凉意与清香,如同她留给谢惊澜的最后一抹温柔。虞扶摇的尾音化作缠绵的气音,广袖翻卷间毒雾凝成红绡,如同一片血色的云朵将她笼罩其中,令人心生敬畏与恐惧。首当其冲的刺客瞳孔骤缩——美人的纤纤玉指正拂过他眉心,蔻丹染毒的瞬间,他化作一具森森白骨跌进了合卺酒坛之中,如同被死神收割的灵魂般无助而绝望。

虞扶摇咳着血跌进谢惊澜的臂弯之中,嫁衣领口滑落露出肩头那蝴蝶般的胎记,如同命运的枷锁般将他们紧紧相连。谢惊澜的玄铁轮椅突然展开双翼,如同一只巨大的铁鸟腾空而起,带着虞扶摇逃离了这片死亡之地。

箭雨如蝗般袭来,却都被那坚实的羽翼一一挡下,如同守护神般守护着他们。他染血的指尖摩挲着虞扶摇胎记的边缘,眼神中充满了深情与眷恋:“夫人当年种蛊时……可曾想过今日之局?”他突然撕开自己的前襟,露出心口那道狰狞的疤痕。那疤痕与虞扶摇的胎记竟完美地拼成了一个完整的蛊纹图案,仿佛预示着他们之间命中注定的纠缠与羁绊。

虞扶摇金针携着寒光刺入他的伤疤之中,声线却娇软得能滴出蜜来:“王爷这疤……倒是比合衾酒更醉人呢。”蛊虫顺着针孔钻入他的血脉之中,而她突然咬住他喉结渗出的蓝血,那举动既决绝又带着一丝缠绵的意味,仿佛要将他们的命运永远地纠缠在一起。

谢惊澜低笑着任她施为,玄铁翼拢成囚笼将人锁在怀中。房梁坍塌将太子派来的死士压成肉泥。他擒着那截欲操纵金线的皓腕按在心口:“要讨债...“沾血的唇碾过她眼尾朱砂痣,九重纱衣在气浪中绽成毒蝶,“...不如把为夫这颗心剖去炼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