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血色晨曦

此刻衣帽间的血腥气与回忆重叠。苏沐白颤抖着去捂顾沉舟的伤口，却被他反手按在镜面上。冰凉的镜面映出他们纠缠的身影，与三年前试衣镜里的画面逐渐重合。

“当年你逃婚时，这片玻璃碎成蝴蝶形状。“他咬着她耳垂呢喃，“我花了三个月才拼回原样。“

镜面突然龟裂，裂纹沿着她后背鞭痕蔓延。林绾绾的尖叫声从楼下传来，她举着烧焦的舞鞋嘶喊：“顾沉舟！你答应过永远不见她！“

苏沐白忽然笑出眼泪。她扯开顾沉舟染血的衬衫，心口那道疤正在渗血：“你看，我们连伤口都是对称的。“指尖蘸血在他胸膛画蝶，“不如一起下地狱？“

晨光穿透破碎的镜面，顾沉舟突然打横抱起她走向露台。二十米高空的风掀起染血的婚纱，他咬开蓝钻对戒：“当年没说完的誓言，现在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