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上上善道，大大滴坏
“快来，这里发现一名幸存者，”林夜的机械触手扒开被砖石掩埋的废墟，“外貌上看是钛族，服饰是水氏族成员。”
“钛？”阿茶感觉这个所谓的钛族和基因窃取者一样都是光头，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俺砍了他！”
“别冲动，阿茶，”塞弗按下阿茶的砍刀，“我们需要从这个钛身上得到情报。”
阿尔法紧握动力剑，猛地一甩剑身上残留的血迹，“跟异形没什么好沟通的，直接就地格杀。”
洛克斯没有阿尔法这么偏激，他站在阴影中，指尖缠绕着紫色的灵能力量，“或许这个钛还有利用价值，要我来审问吗？”
林夜轻轻拍了拍机械触手，“不能漏掉有用的情报，我去和他沟通。我可以分析他的情绪波动，以此来判断他有没有说谎。”
他慢慢靠近废墟，伸出机械触手挡在身前，手里的热熔枪随时准备开火，免得这个钛狗急跳墙。
一名水氏族钛蜷缩在废墟里，蓝色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痕，林夜探测到他的呼吸急促，显然很紧张。
“补药杀窝。”钛族成员用生涩的高哥特语向林夜说道。
林夜扫描了一下钛，“我没想杀你，你的名字，身份，来这里做什么。”
“我，我叫凯尔.索，尊敬的机械神甫，”凯尔.索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一名传教士，来这里宣传上上善道。”
啊，他居然知道自己是机械神甫，看来对帝国有不浅的了解，林夜摸索着握着热熔枪的手指。
“传教士？”林夜实在忍不住想笑，“在基因窃取者中传教？你们的‘上上善道’还真是让你们无所畏惧。”
凯尔.索苦笑了一下：“我们，我们以为可以感化他们，让他们加入伟大的上上善道。但我们错了。他们只是把我们当作食物。”
林夜切换机械眼，分析凯尔.索的情绪波动，没有说谎的迹象，“传教之外，你为什么来这颗星球？”
凯尔.索低下头，挣扎着，他不想背叛同伴，“我们听说这颗星球上有一座废弃的工厂，里面可能有古老的科技。我们想，想为钛族的科技发展献身。”
“愚蠢，这明显是一个陷阱，”林夜的机械触手不自觉地收紧，热熔枪被他压得有点变形，“被一个未知真假的‘听说’所欺骗，还妄图染指帝国的科技。”
凯尔.索抬起头，看着这位好说话的帝国人，“如果，如果你们愿意放过我，我就告诉你们我族的计划。除了我们，还有其他同伴也在帝国境内活动。”
林夜看向塞弗他们，“怎么说？”
他准备让塞弗来进一步审问，“这个钛还有利用价值，我们可以从他口中获取更多情报。”
塞弗点了点头，但阿尔法抢先他一步，冲到钛的面前，举起动力剑，“异形不值得信任，杀了便是。”
“等等！阿尔法，别！”林夜试图阻止，但为时已晚。
阿尔法手起刀落，凯尔.索的头颅应声而落，蓝色的血液喷洒在墙壁上。
林夜有点红温，机械眼跟着闪烁，“阿尔法，你做了什么？他还有重要的情报没说！”
阿尔法垂下头，看着动力剑上的血迹缓缓滴落，“情报？这种异形说的都是假的，哪怕是他们的大脑也被下了禁制，直接格杀就好。”
“你。”林夜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帝国对钛还是不够重视。
塞弗拍了拍林夜的肩膀，“事已至此，不要为了一个死去的异形生气。阿尔法说得对，这种渗透进帝国的异形一般是问不出情报的。”
“走吧，我们还有其他任务要完成。”塞弗推着林夜往外走。
林夜深呼吸，念起祷文，“好。愿万机之神保佑，让这座工厂的机魂前往黄金王座。”
他跟着大家离开这个废弃工厂，对阿尔法的冲动感到十分无奈。这个钛族成员掌握着重要的情报，但现在一切都晚了。
...
帝国边缘荒芜地带，废弃的采矿设施中，隐藏着钛族的秘密据点。
这个采矿设施外表看起来破败不堪，目的就是让人大意的，内部早就被钛族的科技改造过。
据点内，几名钛族成员围坐在一张会议桌前。
为首的是一名火氏族的指挥官，名叫沙.凯斯，是渗透进帝国的钛族的领导者。
“凯尔.索的生命信号消失了，”一名水氏族的成员流下眼泪，她是凯尔的伴侣，“其他位于那个废弃工厂的同胞也一样。”
沙.凯斯握紧了拳头，然后松开，“他们都死了，任务失败了。”
“我们低估了人类帝国的力量，”另一名风氏族的成员开口，“而且基因窃取者也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危险。”
沙.凯斯站起身，走到全息投影前，投影中显示着工厂的结构图和同胞的生命信号。
工厂内所有的生命信号都已经变成了刺眼的红色，代表着死亡或失踪。
“凯尔.索是我们最优秀的传教士，”土氏族的成员调整着全息投影，“他本可以为我们带来更多的信奉上上善道的人类，就这么死了。”
沙.凯斯沉默了片刻，“我们不能让他们的牺牲白费。继续推进渗透帝国的计划，为了伟大的上上善道。”
“但我们的力量已经不足，”风氏族的成员提醒他，“如果再损失更多的人手，我们可能无法撤回家园。”
沙.凯斯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钛，“我们的使命就是传播上上善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哪怕牺牲我们所有人，也要完成钛帝国的任务。”
“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与基因窃取者合作，”水氏族的成员提议道，“基因窃取者虽然危险，但若是能够利用。”
沙.凯斯摇了摇头，“基因窃取者是不可控的野兽。我们需要的是能够理解上上善道的盟友，而不是一群只知道吞噬的野兽。”
“那我们该怎么办？凭借我们单独的力量是没有办法撼动帝国的。”风氏族的成员有点无奈，现在帝国境内的钛没有多少人手。
沙.凯斯轻轻一点全息投影，投影中出现了帝国的地图，“人类帝国并非铁板一块，有些人可以为我们所用。”
“你的意思是？”水氏族的成员若有所思，或许可以腐化一些人类。
“尝试接触那些对帝国不满的人类，他们可能会成为我们的盟友，或者至少为我们提供情报。”
“但这很危险，人类的忠诚难以预测，他们可能会背叛我们。”
沙.凯斯点了点头，“风险确实存在，但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选择。”
在场的钛族成员沉默了片刻，然后点头表示同意。他们从未动摇过对上上善道的忠诚。
“那么，开始行动吧，务必小心行事，不能再像这次一样，折损人手了。”
“是！”
钛族成员们迅速行动起来。
沙.凯斯站在全息投影前，看着帝国广阔的疆域。
“为了上上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