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章 英文版致谢
我非常感谢韩明士(Robert Hymes),他是一位鼓舞人心的学者、一位激发灵感的老师,也是一位大力支持我的朋友。我也非常感激我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其他老师和论文审查会的评审委员:狄培理(William de Bary)、保罗·卢泽(Paul Rouzer)、钱曾瑗(Michael Tsin)、吴百益、商伟、孔迈隆(Myron Cohen)和芮乐伟·韩森(Valerie Hansen)。我也要向康豹(Paul Katz)表达至深的谢忱,他不仅一再地鼓励我、支持我,而且他对本稿不同版本的评论对于完稿有非常大的帮助。
以下的人读过全部或部分拙作,并从历史和文学的视角赐予无价的评论:康儒博(Robert Campany)、裴志昂(Christian de Pee)、刘剑梅、苏堂栋(Donald Sutton)、宋怡明(Michael Szonyi)、田晓菲、张东明和哥伦比亚大学出版部的一位审稿人。施珊珊(Sarah Schneewind)热心地读过原稿好几遍,并提出不少真知灼见。她和瑞秋·施尼文德(Rachel Schneewind)也在我写作的各阶段为我提供编辑上的协助。拙作也在亚洲研究协会(Association for Asian Studies)的几场讨论会中,与赵昕毅、杜思博(Thomas Dubois)、郭启涛、姜士彬(David Johnson)、祁泰履(Terry Kleeman)等人的学术交流中得到不少启发。韩瑞亚(Rania Huntington)和李剑国慷慨地与我分享其作品和资料。傅凌智(James Flath)和陈霞亲切地给我提供图像资料的线索。哥伦比亚大学出版部的温迪·洛克纳(Wendy Lochner)、莱斯利·克里塞尔(Lesley Kriesel)和克里斯汀·莫特洛克(Christin Mortlock)很有耐心地指导我如何将稿本转换成排印本。
我也想向马里兰圣玛莉学院(St. Mary's College of Maryland)的一群优秀同事表达谢意。在我寻找出版商的时候,克里斯汀·亚当斯(Christine Adams)、琳达·霍尔(Linda Hall)、查克·霍尔登(Chuck Holden)和汤姆·巴雷特(Tom Barrett)给了我一些重要建议。傅京起协助我和北京的学术单位联络。除了在我们长年的通勤时间提供不少专业建议,盖尔·萨维奇(Gail Savage)还读了导论。她身为一位非研究中国的专家,给我提供了极为珍贵的建议。帕姆·希克斯(Pam Hicks)、桑迪·罗宾斯(Sandy Robbins)、露西·迈尔斯(Lucy Myers)和杰夫·克里索夫(Jeff Krissoff)是难得的行政和技术后援。
1997年至1998年我回到中国做民族学研究及调查,是受哥伦比亚大学海外旅游奖学金的补助。2001年和2002年在中国所做的研究则是得到马里兰圣玛莉学院师资培育奖助金的支持。回到中国做研究的那段日子,孙钦善、王岚、张玉藩和张弘泓诸教授在北京大学给了我一个温韾的学术安身之地,顾青、刘心明、张玮和詹怡萍协助我找到珍稀资料。表兄李广鑫安排我到妙峰山做田野调查,在榆林的受访者待我也极为友善。
当我第一次来到美国时,有幸跟随加州大学圣塔巴巴拉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Santa Barbara)的傅佛果(Josh Fogel)、刘平邻、白先勇、威廉·鲍威尔(William Powell)、杜国清和杨美惠诸位教授念书。他们每人都以不同的方式,用清新的想法和亲切的态度对我循循善诱,而白教授更是将我“洗脑”。
我更是欠艾朗诺(Ronald Egan)教授极大的人情,他以亲切、耐心的态度和严格的标准引领我进入学术的殿堂。他一直是我心目中老师和学者的典范。我也很感谢艾朗诺的夫人陈毓贤女士(Susan Egan)。这些年来,她同样支持我,我打心底尊崇、敬仰其人其才。
若不是鲍勃·奥尔(Bob Orr)、邦妮和杰克·奥尔(Jack Orr)的协助,我不可能来到美国。我也深深地感谢卡罗儿·黄(Carol Huang)在我求学于哥伦比亚大学期间和离开之后给我的鼓励和支持。在中国,我的姻亲王克铸和杨肃庄在我数度前往北京之际,于溽暑难当之时花了许多工夫照顾我的孩子,让我能轻松地到处旅行和写作。我的小姑王晓晴和她的丈夫刘彤芃帮我扫描了图像材料。舍妹康研菲和康战菲助我良多,脱去我肩上顾家的重担,让我在工作上心无旁骛。最重要的是家父康继东和家母李兆霞,总是任我予取予求,陪我度过事业和生活的高潮与低谷。对于他们,尤其是未及亲睹本书付梓的先父,我所说的一切,都无法报答他们对我的爱和关怀。我也感谢我的外祖母——亲爱的姥姥。我小时候沐浴在她无尽的爱、关怀和好多有趣的民间故事中,我最初对狐仙和鬼怪的兴趣可远溯至她的启蒙。为了纪念她,本书就以她的故事开场。
最后,我的丈夫王威这些年来,用其信心、幽默、机智的对话和无条件的支持鼓舞着我。小犬王雨枫在我完成博士论文的那年出生,陪着这本书一起长大。他开朗的笑容、奇妙的想法和自己画的许多“小书”,一直鼓励、陪伴着我。我将这本书题献给他们。
第一章中的一部分先前已以“The Fox (hu) and the Barbarian (hu): Unraveling Representations of the Other in Late Tang Tales”为题,发表在《中国宗教研究集刊》[Journal of Chinese Religions,27 (1999): 35-67]中。第五章中的一部分曾稍加修改,以“In the Name of Buddha: The Cult of the Fox at a Sacred Site in Contemporary Shaanxi”为题,发表在《民俗曲艺》[Journal of Chinese Ritual,Theater, and Folklore, 138 (2002): 67-110]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