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霸业:辽东阵斩奴儿哈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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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投军

南明政权提前粉墨登场,鞑靼的铁骑即将长驱直入中原,势如破竹,明朝也将步宋朝的后尘。

然而,原本那山河破碎、神州陆沉的悲惨局面,却被大乾的开国皇帝一举扭转!

宛如天降神兵的大乾太祖带领民间义军,收编溃散的官军,在北方被敌军占领的区域顽强抵抗,后来被南明朝廷招安,经过数年征战,一度将鞑靼驱逐出境,收复了旧山河。

因功高震主,被封为都督中外诸军事,持节,假黄钺,录尚书事,开府仪同三司,再赐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

继而加九锡之礼,进封乾元王爵,终受南明帝禅位,登基称帝,开创大乾王朝。

这位以圣武为年号的开国太祖,一生征战沙场,又自封东风天王,矢志荡涤胡尘、复兴汉室。

然而当贾珏听闻他竟将随自己征战数十载、战功赫赫的随身宝剑唤作邱小姐时,虽令世人费解,但作为同世穿越者,他稍一思索便恍然大悟,不禁莞尔。

这绝非寻常巧合,纵不能断言,却也八九不离十。

他屡次亲率大军北伐鞑靼与辽东各部,怎奈边塞苦寒、征途艰险,加之太祖旧疾未愈又添新创,诸症并发之下,在位仅十载便驾崩了。

随后太宗承继大统,这位皇帝亦是雄才大略、英武过人,每隔数年便要亲征塞外,誓要根除北方边患。

在位十余载后龙御归天,享年六十一岁,也算得享天年。

虽说大乾立国不过百余年,如今却已乱象频生,个中缘由错综复杂,最要紧的便是两宫垂帘!

自太宗之后,便是当今太上皇在位。

他执掌江山五十余载,后因诸般缘由传位于今上。

谁料他虽明面上退居二线,却始终难舍皇权,凭借数十年经营朝堂的根基,屡屡干预朝政。

两派势力明争暗斗不休,不过数年光景,便令大乾国运渐衰,朝堂风云变幻,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不过这些暂且都与贾珏无涉,他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设法出府从军。

其实此事不难,他若说要读书进取,王夫人定然不许;可若提出参军报国,她怕是求之不得呢。

如今世人皆晓,当下大乾可谓忧患交织,内乱频仍,各地揭竿而起者不计其数,与此同时,辽东女真、东南倭寇、北方蒙古等皆成肘腋之患,倘若听之任之,必将逐步动摇大乾根基!

特别是辽东之地,如今后金女真已有成为大乾心腹巨患之势,听闻前几日又兴兵来犯,关宁锦防线危在旦夕。

此时去投军,几乎等同于十死无生。

故而若自己决意参军,说不定王夫人还会在旁推波助澜呢!

毕竟如今的王子腾已被擢升为京营统领,虽说在边军里影响力欠佳,但在军中却有不少故交好友,王夫人若存了歹心,那简直易如反掌。

比如刻意给贾珏安排最为凶险的作战差事,如此一来,还怕他不能命丧沙场?

贾珏左思右想之后,当下便毫不犹豫地迈出房门,打算去找自己那位名义上的父亲贾赦。

“公子,您的烧退了些吗?”

刚跨出房门,贾赦的丫鬟秋桐便急忙迎上前来询问。

说起来贾珏着实命苦,虽是妾室所生的庶子,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大房的小儿子啊,即便这些年与贾琏、贾琮几乎毫无兄弟情分。

可竟连自己的丫鬟都没有,平日里全靠贾赦、邢夫人房中的丫鬟秋桐和妾室绮霞姨娘偶尔照料。

前身正是因高热不退引发惊厥而亡,这才让如今的贾珏得以借尸还魂重生一世。

“我想去见见父亲。”

贾珏对秋桐说道,而后便从荣国府西角门出去,往左一拐向东行过荣国府正门,再穿过一道大门,便是贾赦的住处。

贾赦的宅院与敕造的荣国府本为一体,却又自成门户。

而贾赦的大宅,就坐落在宁国府和荣国府正门之间,属于荣国府的一侧。

贾珏一眼便看出贾赦的宅院是从荣国府的花园“分隔”出来的。之所以选在东侧靠近荣国府,还是因为东为尊位,为长者之居。

宁国府位于荣国府东侧,皆因他们是长房。

“哟,这不是珏哥儿嘛?您今儿个来是有何事啊?”

只见贾赦的一妾室嫣红瞧见贾珏,先是一愣,接着便翻了个白眼,满脸嫌恶。

只因平日里贾珏深知贾赦极为厌恶他,对他向来都是冷脸相待,他基本不会主动到贾赦这儿来。

“还请姨娘通禀父亲,孩儿有要事求见。”

这嫣红乃是从前欺凌过自己的妾室,贾珏本不愿这般忍气吞声,可眼下形势比人强,不得不暂且委曲求全。

待到自己有朝一日能从这樊笼中侥幸挣脱之时,那便是鱼入大海任遨游,鸟上青天任翱翔了。

嫣红虽觉意外,却仍是不屑地嗤了一声,随后转身进去,阴阳怪气地向贾赦提及此事。

没过多久,她又走了出来,说道:“过来吧!”

贾珏便一路行至贾赦的卧房,此时贾赦正逗弄着鸟儿,桌上还摆着几本闲书杂记、风流韵事。

贾赦身为正一品将军,却被贾母斥责“官不好好做,身子也不晓得调养”。

他却整日在家躺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大的喜好便是饮酒作乐,不停地纳妾,天天沉浸在姬妾丫鬟之中喝酒取乐。

贾赦既不出去好好履职为官,也不与人交往应酬。放在如今就是个宅男,要是家境殷实倒也罢了,不然就是个好吃懒做的懒汉!

“孩儿给爹爹请安。”

贾珏躬身施礼。

贾赦眼中闪过一丝厌烦,不过他又突然留意到,往日里行事莽撞糊涂的这个三儿子,如今言行举止竟多了几分规矩,不知为何,他身上的气质竟与以往有了些不同。

于是贾赦稍微耐着性子,点了点头,甚至都没正眼瞧一下贾珏,只是自顾自地逗着新得的鹦鹉,漫不经心地问道。

“有何事?”

“父亲,孩儿想去辽东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