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我靠养崽带全家暴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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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辈子我都是你爹

“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一家人都坐在一起,吃着一锅饭。”封父举起酒盅,眼睛红红,“首先!二丫是个好姑娘,我要谢谢你愿意嫁到我们封家。我要感谢你,不嫌弃封齐是个瘸子,愿意给他一个家。我代表全家,祝愿你们两个和和美美,白头偕老。”

话毕,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其次,我还要感谢我们的大儿媳妇,小河。”清亮的酒液碰撞在杯壁,叮叮当当的声音悦耳动听,“感谢你,带来了封铭这个孩子,辛苦你了。我还要代表全家,祝封铭健康成长,天天开心。”

又是一杯酒下肚。

“最后,我要感谢咱们家的所有人,有你们,这儿才叫家。感谢秀兰,感谢我的两个好儿子。”

说到最后,封父有些哽咽。

“我知道,秀兰这些年跟着我在大西北东奔西跑吃了不少苦。我对封安和封齐也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没能陪伴在你们身边。可我为你们自豪,我的两个儿子,都成为了光荣的解放军,都成为了保家卫国的第一道防线,我知足,我开心。”

“这次回来,见你们都幸福,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就没什么遗憾了。献青春献终身,献完终身献子孙。你们都要记住,先有国,才有家......”

封母碰了碰封父的手臂,示意他少说两句。

可酒劲上头的男人,哪有那么容易打住。

“你看,你们爹喝两斤马尿就开始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们也累了吧,先回去休息吧。”

“不行,谁都不许走,把我大孙子抱来,我要好好看看他!”

赵小河知道爹娘这次回来也住不了几天,怕是对孩子稀罕得紧,急忙进里屋把小泥巴抱了出来。

“封铭,封铭,好名字。铭心刻骨,将来也要做一个铁血铮铮的好男儿!”

封父抱着小泥巴的手摇摇晃晃,一旁的封母小心翼翼地护着,生怕他一个不注意将孩子摔了。

其乐融融的场景,陈枝锦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的眼神紧紧黏在封父那根沾了白酒的筷子上。

“爹!”

桌上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移向她,空气有些安静。

“爹,我要敬您一杯。”陈枝锦端起酒盅,站起身,“应该是我感谢您,感谢您把封齐带到这个世界上,带到康盛庄,也感谢您不嫌弃我的出身,把我认作您的儿媳。”

封父放下筷子,连连点头,把手中的小泥巴递给了封母。

“好好好,好二丫,好姑娘,什么出身不出身,都是那帮老畜生的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放心,你今儿个叫我一声爹,这辈子,我都是你爹!”

“以后要是这臭小子敢欺负你,你就给爹写信,爹肯定回来抽他!”

辛辣的白酒顺着食道滑到胃里,连带着刺痛,让陈枝锦有些反胃。

细心如封齐,将桌上的花生换到了陈枝锦面前。

“吃点醋泡花生压一压,能好受点。”

几人又抱着小泥巴逗弄了一会儿,各回了各房。

“下次再要敬酒给我说,我来就好。”

陈枝锦依旧不太舒服,她本就对喝酒有些阴影,更别说这具身体还长期的营养不良,哪能受得住自家酿的高粱酒。

“没事,本来就是我该敬爹的酒,哪能让你替。”

“你是想敬爹,还是不想让爹喂小泥巴喝酒?”

封齐把陈枝锦脱下的外套叠整齐,放在凳子上。

“你有火眼金睛吗?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

陈枝锦趴在床上,手脚垂在床边摆来摆去。

“枝枝,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封齐把暖瓶里的热水倒进搪瓷盆里,又把毛巾涮了涮。

“可以啊,随你。”

“你原来是做什么的?多大了?你们那是什么样子的?能给我讲讲吗?”说完这句话,封齐像是在找补什么,紧接着又说道,“你又会开车,又会接生,现在还要阻拦爹给泥巴喂酒,我实在很好奇。”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把毛巾放到陈枝锦手里,在床角坐下。

陈枝锦坐起身,用温热的毛巾擦了擦脸。

“我是幼儿教师,通俗来讲就是带小孩儿的,但我并不认同。”

“那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但也不算很好。每个人都很忙,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我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和人聊过天了。”

“我对那个地方谈不上喜欢,因为我没钱也没势,甚至没有家人。”

“十几年寒窗,大学毕业后什么工作都找不到,半工半学考上了编制,可幸福生活还没开始就被打破了。”

陈枝锦又想起那双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无论在哪个年代都会有这种人,仗着自己的先天生理优势欺压弱于自己的女性,最后又越过受害人被大众原谅。

“幼儿教师,听起来像是很好的职业。”

封齐自然地接过陈枝锦手上的毛巾,顺势擦了擦自己的脸。

“你......那个......我刚用过。”

“这两天事情有点多,还没帮你置办生活用品,明天带你去赶集,再去公社买两身新衣裳。”

陈枝锦刚想说两句客套话,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破了洞的裤子和明显不合身的内衣,又把话咽了下去。

“好。”

陈枝锦往床里面滚了滚,留出床外面的一大块空地给封齐,害怕自己还像上次一样,一睁眼睡在了人家怀里。

“你往外面睡点吧,我不挤。”

“没事没事,我喜欢贴着墙睡,有安全感。”

“好。”封齐知道她可能不愿意跟自己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也就随着她去了,“你刚还没说完呢,你多大了?又是怎么过来的?”

陈枝锦翻了个身,想找个舒服的姿势,却猝不及防和封齐对上了眼。

“咳咳,我二十四了,在地铁上摔了一跤,应该是死了,之后一睁眼就在这儿了。”

感受到封齐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陈枝锦有点如芒在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今天你也累了吧,早点睡吧。”

封齐越看越想笑,身旁的人都快把床单抓烂了,索性也不再逗她,平躺着闭上了眼。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许是今天实在浪费了太多精力,陈枝锦两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公鸡的鸣叫声刺耳,回荡在清晨的小院。

“几点了?”

陈枝锦抬了抬手臂,挡住了从窗户缝溜进来的晨光。

“七点半,再睡会儿吧。”

封齐只穿了条长裤从门外走进来,手上还拿着那条昨晚两人都用过的毛巾。

“你大早上洗澡?”

陈枝锦揉了揉眼睛,感觉肩膀一阵酸痛,估计是昨夜一直侧着睡,木板床又太硬,压到了手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