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7章 聂临风死亡,柳如烟的丑态!
“往日情分?”
“你设计抽我灵根时,可曾念过情分?”
聂临风瞳孔骤缩,喉间发出呜咽,却不敢挣扎分毫。
柳如烟突然扑过来抱住聂辰的大腿,指甲深深陷进衣料:“我愿做牛做马伺候公子!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做!”
她慌乱中抬头,眼底尽是求生的疯狂。
“脏活?”
聂辰冷笑一声,一脚将柳如烟踹飞,女子撞在残墙上吐出一口鲜血。
“你这种人,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聂临风见状,突然发了疯似的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旧疤:“你看!这是当年救你留下的伤!堂弟,我……”
话未说完便被聂辰一脚踩住面门,大理石地面瞬间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救我?不过是想借机抢夺升仙令罢了。”
聂辰脚下加重力道,听着聂临风模糊的惨叫,转头看向蜷缩在墙角的柳如烟。
“至于你,当年在我被废后往伤口撒盐的滋味,可还记得?”
柳如烟浑身颤抖如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聂辰收回脚,看着两人如同濒死蝼蚁般的挣扎,眼中满是不屑。
聂临风被金丹威压死死按在地上,喉间发出濒死的呜咽,双手徒劳地抓挠着碎石。
聂辰单膝重重压在他后心,膝盖下传来肋骨错位的脆响:“之前你说要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掌心腾起血色灵力,如蛛网般缠上聂临风的丹田。
“不!不要!”聂临风突然疯狂挣扎,额角青筋暴起,
“我愿意把所有灵石都给你!求你放我一马。”话音被剧烈的疼痛撕成碎片。
聂辰五指骤然收紧,金色灵力顺着对方任脉直冲丹田,聂临风的惨叫穿透云霄,在残破的聂家府邸回荡。
只见一缕泛着冰晶纹路的灵根缓缓从他天灵盖抽出,每拉出一分,聂临风便抽搐得更剧烈。
他体内的灵力如决堤洪水疯狂倒灌,炼气九层、八层……修为境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跌落。
当灵根彻底离体时,“砰”地一声炸成齑粉,聂临风的气息也跌回炼气一层。
“为什么……”聂临风满脸血污,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聂辰,
“不过是个旁支……”
“因为你动了不该动的东西。”聂辰冷笑,指尖灵力化作细针,瞬间刺破聂临风周身大穴。
少年起身时,地上的人已没了人样,七窍流血,经脉尽断,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曾经高高在上的天才,如今成了连炼气期都维持不住的废人。
柳如烟蜷缩在墙角,连尖叫都忘了发出,只感觉裤腿一片温热。
聂辰拎起瘫在地上的柳如烟,指尖抵在她跳动的颈动脉上,看着女子因恐惧而扭曲的面容,忽然轻笑出声:“你说你想不想修仙?”
他摊开掌心,那团尚在微微发光的灵根泛着幽蓝光晕,
“只要你开口,这东西就归你。”
柳如烟瞳孔猛地放大,颤抖的指尖几乎要触碰到灵根。
昔日被聂临风剥夺的尊严、在修真界沦为玩物的屈辱,此刻都化作疯狂的渴望。
她突然扑进聂辰怀里,指甲深深掐进对方后背:“辰哥哥!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都是聂临风那个畜生逼我的!他威胁我……”
她的哭诉带着刻意的娇软,眼角挤出几滴眼泪,
“我每天都在想你,后悔当初瞎了眼……”
墙角传来聂临风剧烈的咳嗽声,被抽去灵根的躯体不断抽搐,嘴角溢出的血泡混着碎肉。
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柳如烟那副谄媚的嘴脸,喉间发出嗬嗬的气音:“你……你这个……”
一口气没接上,脖颈猛地一歪,四肢剧烈痉挛后彻底瘫软。
“死得倒是干脆。”
聂辰踢开聂临风的尸体,掌心腾起幽蓝火焰。
火苗舔舐着尸体的瞬间,一道半透明的灵魂虚影挣扎着飘起,却被他屈指射出的金线贯穿。
灵魂发出凄厉的惨叫,在空中炸成星点光芒。
火焰将骸骨烧成飞灰时,他低头看着仍在假哭的柳如烟,突然掐住她的下巴:“想要灵根?”
柳如烟瞬间止住哭声,眼中燃起狂喜:“想!辰哥哥,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就睁大眼看好了。”
聂辰突然将灵根碾成齑粉,细碎的光粒落在柳如烟脸上,
“你这种毒妇也配修仙?”
他甩手将人掼在地上,看着女子惊恐又不敢置信的表情,冷笑如冰:“记住,你连被我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柳如烟瘫倒在焦黑的地面上,看着随风消散的灵根碎屑,精致的面容瞬间扭曲。
她突然像疯了一般扑向聂辰,丝绸襦裙在挣扎中扯开大半,露出胸前大片雪白肌肤,乌黑长发凌乱地缠在脖颈间。
“辰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尖利刺耳,指甲深深掐进聂辰的靴面。
“只要你肯饶我一命,我什么都能做!伺候你穿衣、铺床,当牛做马都可以!”
聂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厌恶。
柳如烟却浑然不觉,颤抖着双手扯开衣领,近乎半裸的身躯紧贴着他的腿,温热的泪水混着胭脂蹭在玄色衣料上。
“你以前说过我好看的……只要你喜欢,我天天穿最漂亮的衣服给你看……”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刻意的娇喘,指尖不安分地往他腰间游走。
“够了。”
聂辰一脚将她踹开,柳如烟重重撞在残墙上,嘴角溢出鲜血却仍强撑着爬起来。
她跪在地上膝行两步,发丝垂落挡住半张扭曲的脸,突然疯狂撕扯自己的裙摆,将绸缎撕成布条。
“我把这些都给你!我还有首饰、玉佩...”她将搜罗来的碎物一股脑塞到聂辰脚下。
“你要什么我都能给!别杀我……求求你……”
看着这曾经高傲的女子如癫似狂地献媚,聂辰只觉一阵作呕。
柳如烟却误认他有了动摇,突然扯开束胸布帛,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
她双手颤抖着按住自己胸口,涕泪横流地仰头:“辰哥哥……你摸摸看……还是和以前一样软...”
“恶心。”
聂辰冷冷吐出两个字,指尖金芒暴涨。
柳如烟的尖叫声戛然而止,一道灵力如利剑贯穿她的丹田。
她大张着嘴倒在地上,眼中的疯狂与恐惧凝固成永恒。
尸体旁散落的绸缎与首饰在夜风里微微翻动,像是在嘲笑这可笑又可悲的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