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高考出分（二）
“这次，我是华大和京大得不到的男人！我去折大！”
“上折大，多大把握？”程勇继续问。
“100%。”
“好！”程勇高兴的喊了一声，放心的笑起来，忽略掉最后一丝违和感。去橱柜再拿了瓶茅台来喝。
程默实在喝不动，坐在椅子上安静地笑着，迷迷瞪瞪地飘去冲了个凉。
冲完澡后，困得不行，爬到床上一闭眼就睡着了。
凌晨4点57分，酒劲稍缓，程默迷糊地睁眼。
他侧身躺好，去摸手机，摸到手机后，按亮屏幕后手指不停地在屏幕上滑。滑了好久，屏幕也是正正方方的没有变化。
他这才回过神来。
现在是09年，不是25年，他已经重生三个多月了，现在没短视频可刷。
程默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不太熟练地按着手机键盘用九键拼音搜“斗破苍穹”来看。
这段时间忙着写论文，都没追更。
一下攒了28章可以看。
满足。
他拿着手机看《斗破苍穹》，侧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房间昏暗，空调温度是26°。
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真的好安逸啊。
美中不足的是他只攒了48章可以看，也就几万字，一会儿就看完了。要是这时候，他还有百来万字可以看，就爽啦。
程默一边往后翻，一边数还有几章可以看。
看到最后三章，他真真是舍不得看完。
原来，可能一目十行。
到最后三章，程默看得十分认真，每一个字都小心地读过去，细细品味其中爽点，比看语文阅读理解还认真。
读到最新一章，看到最后一句话。
他又把页面翻到最上面，再读一遍，意犹未尽，留下书评：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休息，这一点够谁看啊！”
“道友，该更了！”
“速更，老夫想穿越回2025年看啦！早知道重生前就把网文看啦！”
“夜不能寐！！！”
类似他这种催更书评很多。
《斗破苍穹》太火，他的书评没多久就被淹没在评论海里了。
追完小说，已经是早上6点12分了。
月亮下去了，太阳还没有出，只剩下一片乌蓝的天。
光一点又一点透下来，城市的上空逐渐清晰起来，莹莹的蓝起来了，亮起来。老城区街巷里已有棒棒出来找活路了。
新楼盘里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起床买菜了。
路灯还亮着，一个个黄亮的灯球整齐地沿着马路两边排列，发光。高低交错的沥青路上车灯渐渐多了起来，川流不息，就好像白日萤火虫开始燃烧了。
白色窗帘透过进来。
房间清晰了，程默的世界清晰了。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拉开窗帘朝外望去，站在26楼，往外看去。
他的视线极为辽阔，能看到很远的地方。看到远处的建筑工地上立着高耸的塔吊。塔吊上方亮着红灯。
塔吊最顶上站着两个带安全帽的人。
他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看到了自己。
程默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肚子“咕咕”叫了一声。
好饿……
刚才看爽文没反应过来，他注意力全在萧熏儿上了。
他酒量很差，一直都很差。
其他专业的老师还可能有应酬，做数学纯理论科研的学者没有应酬。
他的学习环境，工作环境都很纯粹，几乎没有人情世故的往来。做数学纯理论研究的，有什么好压榨的，压榨也压榨不出来。
而且，这玩意不赚钱。
能做数学纯理论科研的，不需要别人压榨，他们会自己压榨自己。
同行相处起来，很和谐的。
彼此都笑笑对方。
“你做的这个方向不容易啊。”
“你做的这个方向也不容易啊——”
尽管程默已经活了35年了，在数学上可以算得上精深，但在人情世故上算得上半张白纸。
昨天晚上，程默被老爸劝酒的时候，隐约觉得奇怪。
两口白酒下肚，什么都想不起来。
考上大学家长高兴而已。
他难得喝这么多，以至于最后饭没吃两口就醉倒了。
如今，饿得慌。
家里有昨天的剩饭剩菜可以吃。
昨天老妈烧了麻婆豆腐、青椒土豆丝、糖醋排骨、辣子鸡丁、酸萝卜老鸭汤、麻辣兔丁。
都是老妈的拿手好菜，味道比饭店强不少，就是太油腻。
早上，他想吃点清淡的。
程默简单地洗漱，穿着宽松白衬衫，纯黑五分裤，踩着灰色人字拖出了门。
微光洒在少年脸上，映亮他英俊的脸庞，挺拔的身躯。
真是一副人中龙凤的好模样。
他到小区门口的小面店，点了一碗加煎蛋的三两清汤米线。杭城没有这个味道。
早上六点半，小面店的生意就开始红火了。
面馆外停了一排黄色捷达出租车。
面馆里，相熟的司机师傅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摆龙门阵（聊天），声音很大，很放松。
时不时传来两句。
“哎呀，你不要狡！听我讲！”
“啷个嘛！安——”
有时候还听到几句川普混进去。
听到起，多亲切的。
程默一边等餐，一边拿出手机玩。他习惯了吃饭的时候玩手机，即便是09年的古早翻盖手机。
翻盖手机没什么好玩的。
小说也追完了，最近有些书荒。
他看了看消息。
未接来电有八个，首都的四个，魔都的两个，杭城的一个，粤城的一个。昨天晚上醉倒直接睡了，没接到。
杭城的电话，估计是择大招生办，估计是想试试能不能提前录取他。
不过，没接到也没事。
正常填志愿就行。
他打开QQ一看，标红的头像有一堆。
程默优先点开班群看了一眼。
消息“999＋”。
程默懒得看，点一下把红标消掉后，开始一个一个回复同学的消息。
其中按时间顺序，最近给他发信息的人是雾中月（夏蓉）。
程默点开她的头像，看到信息。
与夏蓉的聊天框：
发送时间：昨天14：13分。
“高考分数出来了。你到查了吗？你考得怎么样？”
发送时间：昨天14：42分。
“我查到高考分数了。你查到了吗？你考了几分。”
“我考得好差，从来没有这么差过。[表情包：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