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布罗利没有天赋？
布罗利拿着一张纸。
他一早就被大蛇丸叫醒，后者表示要履行承诺，为布罗利提供查克拉修炼方面的指导。
于是布罗利跟着大蛇丸来到基地外一处荒凉的空地上，周围地面布满了半球形大小不一的凹坑，让人联想到月球表面。
“查克拉属性？”
布罗利看了看手里的白纸，大蛇丸说要用这玩意儿测试他的查克拉性质。
“常规而言，每个人天生都是有查克拉属性的，包含基础的火、水、风、雷、土五大自然性质，以及阴、阳两大特殊性质，基本上所有忍术都是基于性质变化实现，例如能让物质燃烧的火遁，能让武器锋利的风遁，让肉体变坚硬的土遁。”
大蛇丸耐心解释，真像是个老师的样子：
“一般来说，每个人都会有一种比较容易习得的性质，少数人会有多种。找出个人擅长的查克拉性质，在对应的领域精研，更能挖掘出一名忍者的潜力。
而检测这种资质的的方法，就是纸测法。”
大蛇拿过布罗利手里的白纸，眨了眨眼，手里的白纸就裂成了两半。
“这是风属性。”
他说，又轻轻动了动拇指。
其中一半的白纸突然出现均匀的褶皱。
“这是雷属性。”
大蛇丸继续演示。
这回褶皱的白纸颜色逐渐变深，很快就被浸湿了。
“水属性。”
大蛇丸说，稍微一用力，潮湿的白纸碎成了许多小块。
“这是土属性。”
他将另外半张白纸拿在手中，这下白纸直接燃烧起来。
“这就是火了。”
布罗利抢答。
大蛇丸点了点头，任由燃烧后的灰烬随风散去，又重新取出一张白纸，交到布罗利手上。
“这是用一种靠吸取查克拉获取养分的树木制成的感应纸，你只需要向纸内输入查克拉就可以了。”
“哦，查克拉版的PH试纸。”布罗利顺口一说。
“嘿，小布罗利，你果然与别人不一样啊。”大蛇丸赞许。
布罗利：“什么意思？”
“呵呵，意思是大部分忍者都是不懂科学的呆瓜，但你是少有的例外。”
布罗利点点头，接过查克拉感应纸，开始注入自身的查克拉。
与在体内凝练查克拉形成气焰不同，像是有一股力量引导布罗利，将查克拉以更复杂的结构向外释放。
虽然这股力量十分微弱，但布罗利已经牢牢记住了这种感觉。
一分钟过去。
布罗利手里的感应纸还是长方形的一张，五大基本属性的任何一种变化都没有出现。
果然……
大蛇丸看着测试结果，暗暗思忖，这种情况在他的预想之中。
他推测布罗利是少见的拥有查克拉但没有具体属性的罕见个例。
与之相似的是木叶那个年纪最大的下忍迈特戴，同样擅长体术作战，听说不久前靠着开启八门遁甲之阵打垮了雾隐的“忍刀七人众”，也算是一个另类的奇葩了。
不过这种纯靠力量，毫无技术含量的作战方式，与大蛇丸的个人审美完全不符。
“可以了。”大蛇丸上前拍了拍少年，告知了自己的结论。
布罗利停止了查克拉输出，看着手里的感应纸，若有所思。
没有属性么？
布罗利刚才在释放查克拉的过程中，倒是出现了另一种似曾相识的感受。
“我还准备了另一个项目，你有兴趣试一下吗？”
大蛇丸说着，单手结了个印，远处一个黑点便朝他们快速靠近。
近到一定距离，布罗利认出那是零号忍机。
准确来说，是改装后的零号忍机，如果原本的机体可以用纤细锋利形容，那么现在出现在布罗利眼前的就只能说是雄壮魁梧。
“人在巨大压力下有可能爆发前所未有的潜力，甚至可能出现超越常规极限的表现，这个理论你应该听说过吧？”
大蛇丸问布罗利。
布罗利点头，心想恐怕世上再没有比他更理解这种理论的人了。
他就是为超越极限而生的。
“我根据你的战斗数据，对零号忍机进行了强化改造，现在的它更适合作为你的对手，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试着再和它打一场，或许在极端的绝境下，你的查克拉会出现一些变化。”
大蛇丸解释。
逼出布罗利的查克拉性质只是目的之一，大蛇丸想要的是布罗利觉醒个人性质后，身体指标可能出现的变化。
要是依然没有变化……那么说明这小子的确只是一个空有肉体力量的莽夫，恰好是大蛇丸最不喜欢类型，让零号忍机把他杀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也行，但要是把你的玩具打坏了可别叫我赔啊。”布罗利声明。
“放心，你不一定打的过。”大蛇丸信心满满。
一阵劲风吹过，眨眼间布罗利已经一记重拳打向零号忍机。
布罗利没有使用查克拉气焰提升肉体活性，而是将查克拉存储在体内作为强化力量的辅助，这样就不会被机器持续吸走查克拉，每一击的破坏力也有所增长。
零号忍机抬起右臂，完美格挡住了布罗利的直拳。
大蛇丸所说的“强化”的确不是随便说说，忍机被击中的部位毫发无伤，布罗利清晰感觉到，它身体的强度明显比第一次交手时提升了一大截。
甚至有一种微微酥麻的感觉从拳头传来。
布罗利不禁回忆起了和人造人十九号对练时的情形。
“不使用查克拉外放提升肉体反射？忍机的速度可是很快的哦。”
大蛇丸话音刚落，零号忍机便用力将布罗利推开，两只小腿后侧出现推进器外形的圆孔，从孔内喷出压缩的气流。
机体瞬间消失在原地，以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速度，围绕布罗利疯狂转圈。
就如大蛇丸所说，如果布罗利不用查克拉气焰提升身体机能，很难追上这种基于机械力量的异常速度。
不过布罗利的想法也很简单。虽然自己追不上，但对方也不一定打得中啊。
锋利的铁刃从肋下袭来，是零号忍机的手臂上的隐藏武器。
布罗利眼神放空，进入自在极意的浅层状态，靠着直觉引导身体，完美避过了零号忍机的突刺。
无效的进攻同时也会暴露破绽，布罗利当然不会错过，转身就用单手夹住了忍机的脖子。
正要重拳出击，忍机全身突然释放出高压的电流。
布罗利被麻痹的瞬间，忍机趁机回收刺空的那条手臂，小臂上的刀刃丝滑移动到肘部，朝着布罗利的脖子划去。
蓝色查克拉气焰骤然爆发，将电流隔绝在外，虽然下一秒就被忍机吸收，但布罗利已经趁这个间隙躲过了致命的一击，将忍机一脚踹退。
“忘了提醒你了，虽然忍机本身不具有查克拉，但他也能使用带有五大属性的攻击。”
大蛇丸看热闹不嫌事大：
“再加上吸收查克拉的能力以及超强的机体强度，我只能说，祝你好运吧。”
果然，无论在什么世界，人造人都是麻烦的东西……
布罗利在内心吐槽。
不过他一点也不慌，反而有些兴奋。
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验证一个刚出现的新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