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原来你是这种人
一夜无事。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溜进房间。
韩小钰抚了抚额前略有些凌乱的碎发,望着谷月菡的面庞。
谷月菡低下头,低声道:“小钰姐,下次......?”
韩小钰抿了抿嘴,打趣道:“哦,你还想有下次吗?”
谷月菡惊叫一声,直接用被子蒙住了头,闷声道:“想不到小钰姐你居然是这种人!”
韩小钰坏笑道:“呵,现在才知道我是这种人,是不是有点晚了?”
两人嬉闹之际,放在床榻旁的灵枢玉碟却忽然闪动。
韩小钰连忙恢复了正经,打开灵枢网络,看到是薛贤妙发来的消息。
谷月菡从问道:“是有什么急事吗?”
韩小钰道:“急是不急,但很重要就是了。”
“我这边刚刚收到内部消息,过两天积分循环赛就要重新开赛了,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
“好消息是,因为永昼仙城的变故,原本五千名参赛选手,有不少伤亡,再加上还有不少选手道心破碎,选择弃权,竞争小了非常非常多。”
“坏消息是,由于实际参赛选手,只有不到两千人了,所以原本的积分循环赛,改成了更简单的一局定胜负。”
谷月菡惊讶道:“一局定胜负?”
韩小钰点了点头:“对,因为最终晋级全国赛的名额是一千人,系统随机匹配对手,赢了就直接晋级,输了就直接淘汰,非常简单粗暴。”
“怎么说,要不要试试?万一你运气好,直接就匹配到了个实力不怎么样的选手,晋级全国大赛了呢?”
谷月菡气鼓鼓的撅了撅嘴,微嗔道:“什么叫匹配个实力不怎么样的!我也有好好练剑的呀!”
韩小钰露出一抹腹黑的笑容:“真的吗?那我们再继续切磋一下?”
谷月菡一把将她推开,羞怯道:“不理你了!”
韩小钰摸了摸她的头:“好啦,开玩笑的,凡事过犹不及嘛。”
“说正经的,这对你来说的确是个很好的机会,毕竟只要进了全国赛事,就可以直接保送官学,你趁这两天突击一下,还是有很大机会的!”
“可是,就这么几天的时间,剑法也很难有什么进境了呀,我又不是小钰姐你这样的天才。”
韩小钰解释道:“没关系,虽然剑法不见得能有什么太大突破,但咱们可以另辟蹊径,弯道超车!”
“这几天的时间,你就不停的泡淬体药液,强化自己的身体素质,保证能让你出剑速度快一个档次。”
“只要你别遇上特别妖孽的对手,肯定没太大问题。”
韩小钰心里想得很好,虽然南飞黄叮嘱自己,不要将月逐流华自在体随便传给别人。
但根据她自己的亲身体验来说,就算不修炼淬体功法,只是单纯地泡药浴,就已经能让身体素质强出几个台阶了。
她现在每天能稳定产出五百升高浓度的淬体药液,自己都用不完,正愁着怎么消耗呢。
“不过,刚刚开始淬体的话,还是非常痛苦的,你得忍忍。”韩小钰又补充道。
“没关系,我能忍的!”
“那就好!先给你按照一比五的比例稀释,不然一开始浓度太高,你肯定受不了。”
说做就做,韩小钰又找来一个浴桶,帮谷月菡配好药液,叮嘱道:“你先试试这个浓度能不能接受,如果觉得受不了,就再稀释一点。”
谷月菡乖巧地点了点头,将手伸进浴桶试了试。
韩小钰问道:“感觉怎么样,痛吗?”
谷月菡迟疑片刻,道:“嗯......倒也不怎么痛。”
韩小钰略感困惑:“那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吗?”
谷月菡仔细感受了一下,答道:“其他的感觉,有点暖暖的,还挺舒服的。”
“啊?不应该啊,你以前泡过药浴吗?”
“没有,我就生在普普通通的人家,爹娘......”谷月菡忽然哽咽了一下,但很快便调整好了,“爹娘连仙院都没去过,就是普普通通的玉液境。”
“怎么可能泡得起这淬体药液。”
韩小钰又往里添了不少药液,此时药液的浓度已经来到了一比四,按理说这个已经是焕肉阶段才能承受的浓度了。
她再次确认:“现在呢,觉得痛吗?”
“有点感觉了,但是也不痛,有点痒痒的。”
“嘶?这就怪了?”
韩小钰倒吸一口凉气,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浓度调配错了,还是这批药液生产过程出了什么问题。
然而她自己伸手试了试,没发现任何问题。
没办法,她只好将浓度调整成一比三。
这次,谷月菡终于露出些许痛苦神情:“这回有点痛了,不过还在忍耐范围内。”
韩小钰认可道:“那说明这个就是你的有效浓度了,你先泡着,如果后续觉得效果不好了,再增加浓度就好。”
谷月菡憋气,整个身子都没入浴桶,韩小钰却走到一旁,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不对劲,十分甚至九分的不对劲。”
一比三的比例,这个已经是她自己使用的比例了,可是她现在已经到了外练的最后一个阶段,锻骨期。
谷月菡一个从没有泡过药浴,也从没有习练过淬体功法的人,如何能在一开始就承受住这么高浓度的药液?
该不会是什么特殊体质吧?
她打开灵枢网络,久违的戳了戳南飞黄。
“南前辈!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南飞黄很快便回复:“哦,韩小友,可是淬体功法修习有不解之处?”
“确实有些问题,不过不是我,而是一位朋友。”
“哦?小友不妨细说?”
“是这样,我近日为了修习您传授的淬体功法,特意炮制了一批功效极强的药液。”
“即使是我目前锻骨境的修为,泡这药液,也会觉得疼痛难忍。”
“药液有剩余的部分,我便将药液分给了朋友。可我这位朋友,此前明明不曾泡过药浴,更不曾修习过淬体功法,偏偏也能受的住这药液。”
“您觉得,这正常吗?”
听完她这番描述,南飞黄只回了一个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