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南京新局
南京城头的晨光懒洋洋地爬上来，照得大明旗帜金光闪闪，城里却是一片乱中有序的景象。北伐大军刚把马士英轰得抱头鼠窜，南京城门一破，朝廷那帮老爷们吓得跟缩头乌龟似的，福王朱由崧还窝在宫里瑟瑟发抖。李昊站在紫禁城外的城墙上，手里攥着那杆老伙计火铳，眯着眼瞅着城里的皇宫。马士英跑了，带着一万残兵不知钻哪去了，多尔衮那老狐狸也在泰安喘气，李昊心里跟猫抓似的——这仗打到这儿，南京是拿下了，可朝廷这摊浑水还得趟，福王这软骨头也得收拾！
“李大人，南京到手了，马士英那老贼跑得比兔子还快，咱啥时候追上去崩了他？”刘三扛着一捆火药蹦过来，咧着缺牙嘴，满脸兴奋，手里还晃着一把刚磨亮的短刀，活像个抢了糖的孩子。李昊瞅了他一眼，乐了：“你小子，崩人崩上瘾了？马士英跑了，可没死，福王还在这儿装孙子呢！传令下去，火器营休整三天，守好城门，别让那帮朝廷老爷跑了，三天后咱再杀出去，把马士英揪回来崩了！”刘三一拍大腿：“俺去！崩了马士英，再崩福王，给大明换个天！”说完扭头就跑，活蹦乱跳地传令去了。
李昊转身走进紫禁城外的临时指挥所，史可法那张老脸正皱得跟核桃似的，高杰在一旁拍桌子骂娘，黄得功的信使站得笔直，屋里气氛热得跟蒸笼似的。史可法一见李昊，沉声道：“李昊，南京拿下，北伐大业迈了一大步！你这火器营真是咱们的杀手锏，马士英跑得连裤子都没穿！”高杰哈哈一笑：“李兄弟，你那炮一响，朝廷兵跟见了鬼似的，老子服了！”李昊拱手，挤眉弄眼：“大人，高将军，过奖了！南京是咱们的了，可马士英带着一万残兵跑了，福王还窝在宫里装死，咱们得趁热打铁，把这烂摊子收拾干净！”
史可法捋着胡子，递过一封黄得功的信：“扬州稳了，黄得功说马士英跑回江南，估计要勾结刘泽清残部和东林党再闹腾。福王昨夜派了个太监来求饶，说愿意封你为‘平北将军’，让我当‘定南侯’，只要咱们别动他。你咋看？”李昊接过信，扫了两眼，嘴角一撇：“封官？福王这软骨头还挺会收买人！马士英跑了，他还想当缩头乌龟？大人，咱们北伐是为大明，不是为他这废物，封官我不稀罕，马士英得抓，福王也得换！”
高杰一拍桌子：“对！老子早看福王那怂样不顺眼了，李兄弟，咱杀进宫，把他揪出来崩了！”史可法皱眉：“李昊，高杰，福王虽懦弱，毕竟是大明正统，动他得有个说法，不然东林党那帮酸儒得跳脚。”李昊笑得贼兮兮：“大人，福王正统？他耳朵比棉花还软，马士英说啥他听啥，早没资格当皇帝了！咱们先稳住南京，派兵守住城门，把福王软禁起来，再追马士英，三天后南下江南，把这老贼连窝端了，回来再跟福王算账！”
史可法沉吟片刻，点头：“好！李昊，你即刻布置，南京城守三天，我跟福王周旋。高杰带两千骑兵巡城，防着残兵捣乱，三天后南下江南！”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三天稳南京，五天抓马士英！”说完扭头就走，风风火火跑到校场，往那一站，嗓门一提：“弟兄们，南京是咱们的了，可马士英跑了，福王还装孙子！三千人守城三天，五百守兖州，五百守济南，三天后南下江南，把马士英崩了！”刘三跳起来：“俺去江南！崩了那老贼！”弟兄们齐声吼：“杀！杀！杀！”那气势，恨不得把江南喊塌。
接下来的三天，南京城里忙得跟过年似的。李昊亲自盯着火器营调整，从高杰军中抽调两百精锐，又从南京百姓里募了三百壮丁，火器营稳稳三千人。他把队伍分成三拨：火铳队两千，攥着一千九百支火铳，专干远击的活儿；轻炮队三百，操着八门轻炮，轰城砸阵；刀盾队七百，冲锋陷阵的硬骨头。军器局加班加点，到第三天，轻炮补到九门，火铳两千支，火药堆得跟小山似的。校场上枪炮轰隆隆响，李昊试了门新炮，一炮轰出去，靶子七百步外炸成渣，弟兄们齐声喊：“李大人威武！”
第一天，李昊带着五百火器营精锐把福王宫围了个水泄不通，太监宫女吓得跟鹌鹑似的，福王朱由崧派了个胖太监出来求饶：“李将军，皇上说了，只要您不动他，啥都好说！”李昊乐了：“啥都好说？那让他把马士英的脑袋送来，老子考虑考虑！”胖太监吓得腿一软，跑回去报信，福王吓得躲在龙椅后面不敢吭声。史可法亲自进宫，跟福王磨了一天嘴皮子，回来叹气：“这皇帝，真是废物一个！”
第二天，高杰带着两千骑兵满城跑，把马士英留下的残兵抓了个干净，城里那些东林党老爷吓得大门紧闭，生怕北伐军找上门。李昊带着火器营巡城，城头炮口一字排开，火铳手站得跟铁塔似的，南京百姓瞧见这阵势，纷纷送粮送水，喊着“大明救星来了！”李昊骑马走在街上，心里却紧绷着弦——马士英跑了，多尔衮没死，这仗还没打完，南京这摊浑水得赶紧趟过去。
第三天，黄得功的急报飞马送来：“马士英勾结刘泽清残部和江南豪绅，五万兵马退到苏州，五十门火炮，扬言要反攻南京！”李昊一听，嘿嘿一笑：“苏州？老贼这是要玩命啊！”他跑到指挥所，向史可法禀报：“大人，南京稳了，马士英窝在苏州憋坏水，咱们得杀过去，把这老贼连根拔了！”史可法点头：“好！李昊，你带两千火器营南下，高杰率三千骑兵随行，我留一千步兵守南京，三天到苏州，五天破城！”
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五天之内，我让马士英跪着喊投降！”说完扭头召集火器营，往校场上一站，嗓门一提：“弟兄们，南京是咱们的了，可马士英跑苏州憋坏水！两千火器营随我南下，三千骑兵跟上，三天到苏州，五天崩了他！”刘三跳起来：“俺去苏州！崩了马士英！”弟兄们齐声吼：“杀！杀！杀！”那气势，恨不得把苏州喊塌。
第五天，大军南下，风尘滚滚，沿途百姓瞧见这帮铁血汉子，纷纷送粮送水，喊着“打朝廷贼子的大英雄来了！”李昊骑马走在前面，带着两千火器营，五门轻炮、一千二百火铳，高杰三千骑兵护着两翼。行到第三天，大军抵苏州城北十五里，探马飞马来报：“马士英五万兵马，步兵四万，骑兵一万，五十门火炮，苏州城墙加固，摆明了要死守！”李昊一听，乐了：“死守？老子最喜欢硬茬子！”他下令扎营，爬上个小山头一看，苏州城墙高得跟铁桶似的，城头旗帜飘飘，马士英那老贼站在城楼上，活像个不服输的老倔驴。
李昊召集骨干，指着城墙挤眉弄眼：“弟兄们，苏州是马士英最后一口气，火器营正面轰城，高将军骑兵绕东包屁股，三天拿下！今夜佯攻，明日总攻，谁敢跟我上？”刘三蹦起来：“俺上！轰塌城墙，俺砍了马士英！”高杰一拍大腿：“老子干！李兄弟，你轰前面，我杀后面！”李昊点头，布置：“今夜五百精锐佯攻，三门轻炮轰城门，火铳捣乱，明日全军上，五门轻炮齐轰，火铳压阵，刀盾队冲城！”
夜里，天黑得跟锅底似的，李昊带着五百精锐摸到苏州城北，三门轻炮悄悄架好，火铳手藏在两边。他一挥手：“轰他娘的！”三门轻炮喷火，轰隆隆砸中城门，木头渣子满天飞，城头敌兵跟炸了窝似的乱成一团。火铳队砰砰砰开火，敌兵倒了一片，马士英扯着嗓子吼：“还击！”五十门火炮轰隆隆响，炮弹呼啸过来，李昊乐呵呵喊：“撤！”弟兄们跑得比兔子还快，敌军一夜没睡好，眼圈黑得跟熊猫似的。
第二天天刚亮，李昊全军压上，五门轻炮一字排开，火铳队两千人列好队，刀盾队攥着刀等着冲。他扯着嗓子：“轻炮，轰！”五门轻炮轰隆隆响，炮弹砸城墙，城门楼塌了一半，城头敌兵跟热锅蚂蚁似的乱跑。马士英的火炮还击，轰得北伐军阵尘土飞扬，李昊指挥两门轻炮反击，一炮砸中敌炮台，炸翻五门火炮，他喊：“火铳，上！”一千二百火铳喷火，枪声跟暴雨似的，敌兵倒了一片。
马士英急了，亲自带骑兵杀出城，李昊嘿嘿一笑：“高将军，上菜！”高杰三千骑兵从东边杀出来，长矛跟刺猬似的，冲得朝廷骑兵人仰马翻。刀盾队七百人趁乱冲城门，刘三挥刀砍翻三个敌兵，血溅一脸，吼道：“杀进去！”敌军步兵涌出来堵门，被火铳轰得跟筛子似的。李昊亲自操炮，一炮轰中城门，轰隆一声，城门塌了，他大喊：“全军压上！”
激战到中午，敌军死伤两万，城门失守，城墙炸得坑坑洼洼。马士英挥刀督战，带着亲兵反扑，李昊瞄准他一炮轰过去，烟尘滚滚，马士英被炸飞，摔了个狗啃泥，亲兵七零八落。朝廷兵士气崩了，史可法的两千步兵杀到，跟刀盾队一块冲进城，敌军跟没头苍蝇似的乱跑。马士英被亲兵拖着，带着五千残兵从南门跑了，李昊指挥火器营追击十里，敌军丢下三万具尸体，苏州城头插上大明旗。
李昊喘着气清点人数，火器营伤亡四百，轻炮损一门，他咧嘴一笑，向史可法报捷：“大人，苏州拿下，马士英又跑了！”高杰跑过来，满身血污，哈哈笑：“李兄弟，你这炮，朝廷兵见了跟见鬼似的！”李昊挤眉弄眼：“高将军，下回咱俩一块儿追马士英，把他崩了！”高杰一拍大腿：“干！”
当夜，苏州城里篝火熊熊，弟兄们围着火堆吃肉喝酒，李昊站在城头，望着南方，心思转得飞快：马士英又跑了，福王还在南京，北伐这出大戏，苏州拿下只是个开头。他喃喃道：“苏州是咱们的了，老子下一步，马士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