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马士英终局
苏州城头的晨光懒散地洒下来，照得大明旗帜金光闪闪，城里却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北伐大军刚把马士英轰得满地找牙，苏州城门一破，那老贼带着五千残兵跑得跟丧家犬似的，南京那边福王还被软禁着瑟瑟发抖。李昊站在城墙上，手里攥着那杆老伙计火铳，眯着眼瞅着南方。马士英这老狐狸跑了，多尔衮那老东西也在泰安喘气，李昊心里跟猫抓似的——南京、苏州都揣兜里了，可这俩祸害不除，北伐这出戏还唱不完！
“李大人，苏州到手了，马士英那老贼跑得跟兔子似的，咱啥时候追上去崩了他？”刘三扛着一捆火药蹦过来，咧着缺牙嘴，满脸兴奋，手里还晃着一把刚磨亮的短刀，活像个抢了糖的孩子。李昊瞅了他一眼，乐了：“你小子，崩人崩上瘾了？马士英跑了，五千残兵还想翻天？传令下去，火器营休整一天，明天全军南下，把这老贼揪出来崩了，省得他再蹦跶！”刘三一拍大腿：“俺去！崩了马士英，俺再崩刘泽清，给大明清个干净！”说完扭头就跑，活蹦乱跳地传令去了。
李昊转身走进城守府，史可法那张老脸正笑得跟朵花似的，高杰在一旁拍桌子吹牛，黄得功的信使站得笔直，屋里气氛热得跟蒸笼似的。史可法一见李昊，乐呵呵地说：“李昊，苏州大捷，江南全拿下了！你这火器营真是咱们的宝贝疙瘩，马士英跑得连裤子都没穿！”高杰哈哈一笑：“李兄弟，你那炮一响，朝廷兵跟见了鬼似的，老子服了！”李昊拱手，挤眉弄眼：“大人，高将军，过奖了！苏州是咱们的了，可马士英带着五千残兵跑了，福王还窝在南京装孙子，咱们得趁热打铁，把这老贼彻底崩了！”
史可法捋着胡子，递过一封黄得功的信：“南京稳了，福王吓得不敢吭声，黄得功说马士英跑去杭州，勾结刘泽清残部和江南豪绅，凑了八千兵马，火炮二十门，扬言要反攻。你咋打算？”李昊接过信，扫了两眼，嘴角一撇：“八千兵？二十门炮？马士英这老东西是穷途末路了吧！没事，大人，江南是咱们的了，我带一千五百火器营杀杭州，三天到，五天破，把这老贼崩了，回来再跟福王算总账！”
高杰一拍桌子：“好！李兄弟，老子带两千骑兵跟你干，把马士英剁成肉酱！”史可法皱眉：“李昊，杭州若下，马士英一死，朝廷残余势力就没了，可多尔衮那老贼还在泰安喘气，北边咋办？”李昊笑得贼兮兮：“大人，多尔衮新败，带着两千残兵翻不了天！咱们留五百火器营守兖州，五百守济南，泰安那边我派一千步兵盯着，马士英一死，江南稳了，回头再收拾鞑子！”
史可法沉吟片刻，拍案：“好！李昊，你即刻布置，三日后南下杭州。高杰带两千骑兵随行，我率一千步兵回南京坐镇，兖州、济南、苏州各守其责！”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五天之内，我让马士英跪着喊投降！”说完扭头就走，风风火火跑到校场，往那一站，嗓门一提：“弟兄们，苏州是咱们的了，可马士英跑杭州憋坏水！一千五百人随我南下，两千骑兵跟上，五百守兖州，五百守济南，三天到杭州，五天崩了他！”刘三跳起来：“俺去杭州！崩了那老贼！”弟兄们齐声吼：“杀！杀！杀！”那气势，恨不得把杭州喊塌。
接下来一天，苏州城里忙得跟过年似的。李昊亲自盯着火器营调整，从高杰军中抽调一百精锐，又从苏州百姓里募了两百壮丁，火器营凑齐三千人。他把队伍分成三拨：火铳队两千，攥着两千支火铳，专干远击的活儿；轻炮队三百，操着八门轻炮，轰城砸阵；刀盾队七百，冲锋陷阵的硬骨头。他挑了一千五百人南下，五门轻炮、一千火铳，军器局加班加点，火药堆得跟小山似的。校场上枪炮轰隆隆响，李昊试了门轻炮，一炮轰出去，靶子六百步外炸成渣，弟兄们齐声喊：“李大人威武！”
出发前，李昊派五百火器营精锐守兖州，带两门轻炮、五百火铳，叮嘱副将：“兖州是咱们腰杆子，守住十日，我必归！”又留五百人守济南，三门轻炮配上，火铳五百支，城墙堆满沙袋。他率一千五百火器营，五门轻炮、一千火铳，跟高杰两千骑兵南下杭州。史可法送行，拍着李昊肩膀：“李昊，杭州若下，马士英一死，江南就彻底稳了！我等你好消息！”李昊咧嘴：“大人，备好酒，我回来咱爷俩喝一壶！”
大军南下，风尘滚滚，沿途百姓瞧见这帮铁血汉子，纷纷送粮送水，喊着“打朝廷贼子的大英雄来了！”李昊骑马走在前面，心里却紧绷着弦——杭州是马士英最后一口气，这一仗得打得狠、打得快，彻底把这老贼摁死。他咬牙暗道：“马士英，你敢祸乱大明，老子让你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行到第三天，大军抵杭州城北十里，探马飞马来报：“马士英八千兵马，步兵六千，骑兵两千，二十门火炮，杭州城墙加固，摆明了要死守！”李昊一听，乐了：“八千兵？二十门炮？老贼这是要玩命啊！”他下令扎营，爬上个小山头一看，杭州城墙高得跟铁桶似的，城头旗帜飘飘，马士英那老贼站在城楼上，活像个不服输的老倔驴。
李昊召集骨干，指着城墙挤眉弄眼：“弟兄们，杭州是马士英最后一口气，火器营正面轰城，高将军骑兵绕东包屁股，三天拿下！今夜佯攻，明日总攻，谁敢跟我上？”刘三蹦起来：“俺上！轰塌城墙，俺砍了马士英！”高杰一拍大腿：“老子干！李兄弟，你轰前面，我杀后面！”李昊点头，布置：“今夜三百精锐佯攻，两门轻炮轰城门，火铳捣乱，明日全军上，五门轻炮齐轰，火铳压阵，刀盾队冲城！”
夜里，天黑得跟锅底似的，李昊带着三百精锐摸到杭州城北，两门轻炮悄悄架好，火铳手藏在两边。他一挥手：“轰他娘的！”两门轻炮喷火，轰隆隆砸中城门，木头渣子满天飞，城头敌兵跟炸了窝似的乱成一团。火铳队砰砰砰开火，敌兵倒了一片，马士英扯着嗓子吼：“还击！”二十门火炮轰隆隆响，炮弹呼啸过来，李昊乐呵呵喊：“撤！”弟兄们跑得比兔子还快，敌军一夜没睡好，眼圈黑得跟熊猫似的。
第二天天刚亮，李昊全军压上，五门轻炮一字排开，火铳队一千五百人列好队，刀盾队攥着刀等着冲。他扯着嗓子：“轻炮，轰！”五门轻炮轰隆隆响，炮弹砸城墙，城门楼塌了一半，城头敌兵跟热锅蚂蚁似的乱跑。马士英的火炮还击，轰得北伐军阵尘土飞扬，李昊指挥两门轻炮反击，一炮砸中敌炮台，炸翻四门火炮，他喊：“火铳，上！”一千火铳喷火，枪声跟暴雨似的，敌兵倒了一片。
马士英急了，亲自带骑兵杀出城，李昊嘿嘿一笑：“高将军，上菜！”高杰两千骑兵从东边杀出来，长矛跟刺猬似的，冲得朝廷骑兵人仰马翻。刀盾队五百人趁乱冲城门，刘三挥刀砍翻三个敌兵，血溅一脸，吼道：“杀进去！”敌军步兵涌出来堵门，被火铳轰得跟筛子似的。李昊亲自操炮，一炮轰中城门，轰隆一声，城门塌了，他大喊：“全军压上！”
激战到中午，敌军死伤五千，城门失守，城墙炸得坑坑洼洼。马士英挥刀督战，带着亲兵反扑，李昊瞄准他一炮轰过去，烟尘滚滚，马士英被炸飞，摔了个狗啃泥，亲兵七零八落。朝廷兵士气崩了，史可法的两千步兵杀到，跟刀盾队一块冲进城，敌军跟没头苍蝇似的乱跑。马士英被亲兵拖着，带着两千残兵从南门跑，李昊指挥火器营追击十里，敌军丢下六千具尸体，马士英被刘三一枪崩了脑袋，当场毙命。
李昊喘着气清点人数，火器营伤亡三百，轻炮损一门，他咧嘴一笑，向史可法报捷：“大人，杭州拿下，马士英崩了！”高杰跑过来，满身血污，哈哈笑：“李兄弟，你这炮，朝廷兵见了跟见鬼似的！”李昊挤眉弄眼：“高将军，马士英死了，下一步福王！”高杰一拍大腿：“干！”
当夜，杭州城里篝火熊熊，弟兄们围着火堆吃肉喝酒，李昊站在城头，望着北方，心思转得飞快：马士英崩了，江南稳了，多尔衮还在喘气，北伐这出大戏，杭州拿下是个大节点。他喃喃道：“江南是咱们的了，老子下一步，多尔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