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中兴序曲
济宁城头的晨光懒洋洋地洒下来，照得大明旗帜金光闪闪，城里却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北伐大军刚把多尔衮轰成渣，济宁城门一破，那老狐狸的脑袋被刘三一枪崩了，北边的鞑子算是彻底没了影。李昊站在城墙上，手里攥着那杆老伙计火铳，眯着眼瞅着南方。南京稳了，江南揣兜里了，福王还被软禁着装孙子，李昊心里跟吃了蜜似的——马士英崩了，多尔衮死了，北伐这出大戏唱到这儿，总算能喘口气，可这大明江山还得收拾，他这肩膀上的担子，轻不了！
“李大人，多尔衮那老贼脑袋都挂城门上了，咱啥时候回南京把福王那软蛋也崩了？”刘三扛着一捆火药蹦过来，咧着缺牙嘴，满脸兴奋，手里还晃着那把沾了多尔衮血的短刀，活像个抢了糖的孩子。李昊瞅了他一眼，乐了：“你小子，崩人崩出花样来了？福王那软蛋还得留着当摆设，大明这摊子得慢慢收拾！传令下去，火器营休整三天，后天回南京，把朝廷那堆老爷摆平，再把这江山扶正！”刘三一拍大腿：“俺去！崩不了福王，俺崩东林党那帮酸儒，给大明清个干净！”说完扭头就跑，活蹦乱跳地传令去了。
李昊转身走进城守府，史可法那张老脸正笑得跟朵花似的，高杰在一旁拍桌子吹牛，黄得功的信使站得笔直，屋里气氛热得跟蒸笼似的。史可法一见李昊，乐呵呵地说：“李昊，济宁大捷，多尔衮脑袋落地，北伐这戏唱得太漂亮！你这火器营真是咱们的宝贝疙瘩，大明中兴有望了！”高杰哈哈一笑：“李兄弟，你那炮一响，多尔衮魂儿都飞了，老子服了！”李昊拱手，挤眉弄眼：“大人，高将军，过奖了！多尔衮崩了，江南稳了，可南京那摊浑水还得趟，福王得摆平，东林党得收拾，咱们得回南京把这中兴的调子定下来！”
史可法捋着胡子，递过一封黄得功的信：“南京稳了，福王吓得一天五道求饶信，东林党那帮酸儒听说马士英死了，躲家里装死，江南豪绅送来的粮钱堆满库房。黄得功说，百姓都喊你‘中兴之主’，你咋打算？”李昊接过信，扫了两眼，嘴角一撇：“中兴之主？这帽子太沉，老子可扛不起！大人，江南、北边都稳了，咱们回南京把福王架成个吉祥物，东林党崩几个跳得欢的，豪绅的粮钱拿来修路练兵，三天后北上兖州，把鞑子残余扫干净，再把大明扶正！”
高杰一拍桌子：“好！李兄弟，老子早看福王那怂样不顺眼了，咱把他当个傀儡，再杀北边，把鞑子余孽剁成肉酱！”史可法皱眉：“李昊，福王虽废，毕竟是正统，架空他没问题，可东林党那帮书呆子不好对付，江南豪绅也得安抚。”李昊笑得贼兮兮：“大人，福王正统？他连裤子都吓湿了，留他当个‘监国’摆着，东林党敢跳，我崩几个领头的，豪绅送粮钱就老实点，江南稳了，咱们北上扫鞑子，中兴这戏得慢慢唱！”
史可法沉吟片刻，拍案：“好！李昊，你即刻布置，三天后回南京。高杰带两千骑兵随行，我率一千步兵守济宁，兖州、济南各留五百火器营，泰安那边再派一千步兵盯着，三天后北上兖州！”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三天定南京，五天扫鞑子！”说完扭头就走，风风火火跑到校场，往那一站，嗓门一提：“弟兄们，济宁拿下了，多尔衮崩了！三千人三天后回南京，把朝廷那堆老爷摆平，五百守兖州，五百守济南，三天后北上兖州，把鞑子余孽崩了！”刘三跳起来：“俺去南京！崩东林党！”弟兄们齐声吼：“杀！杀！杀！”那气势，恨不得把南京喊塌。
接下来的三天，济宁城里忙得跟过年似的。李昊亲自盯着火器营调整，从高杰军中抽调一百精锐，又从济宁百姓里募了两百壮丁，火器营稳稳三千人。他把队伍分成三拨：火铳队两千，攥着两千一百支火铳，专干远击的活儿；轻炮队三百，操着八门轻炮，轰城砸阵；刀盾队七百，冲锋陷阵的硬骨头。军器局加班加点，到第三天，轻炮补到九门，火铳两千两百支，火药堆得跟小山似的。校场上枪炮轰隆隆响，李昊试了门新炮，一炮轰出去，靶子八百步外炸成渣，弟兄们齐声喊：“李大人威武！”
第四天，李昊率两千火器营，五门轻炮、一千二百火铳，跟高杰两千骑兵南下南京。史可法留一千步兵守济宁，兖州、济南各五百火器营严阵以待，泰安那边一千步兵盯着鞑子残部。沿途百姓瞧见这帮铁血汉子，纷纷送粮送水，喊着“大明救星回南京了！”李昊骑马走在前面，心里美滋滋的——江南稳了，北边鞑子没了影，这大明江山，总算有点模样了。
第六天，大军回到南京，城门大开，黄得功满身灰尘迎出来，一把抱住李昊：“兄弟，济宁打得漂亮！多尔衮脑袋都挂城门上了，福王吓得一天六道求饶信！”李昊乐了：“黄将军，南京有你盯着，我放心！福王咋样了？”黄得功一拍胸脯：“老子把他围在宫里，东林党那帮酸儒不敢吭声，豪绅送的粮钱堆满库房！”李昊嘿嘿一笑：“那就好！咱们进宫，把这软蛋架起来当吉祥物！”
李昊带着五百火器营精锐直奔皇宫，福王朱由崧缩在龙椅上，旁边一堆太监宫女抖得跟筛子似的。李昊往殿上一站，火铳一扛，笑眯眯地说：“皇上，多尔衮崩了，马士英死了，南京是咱们的了，您还想当皇帝不？”福王吓得脸白得跟纸似的，连声说：“李将军，朕啥都听你的，封你大将军，求你别杀我！”李昊乐了：“大将军？我不稀罕！从今儿起，您当个‘监国’，实权交给北伐军，东林党敢跳，我崩了他们，您看咋样？”福王点头跟捣蒜似的：“好！好！全听李将军的！”
当天，李昊下令正式软禁福王，封了个“监国”名头，把朝廷大权抓手里。他召集东林党那帮酸儒开会，往校场上一站，火铳队两千人列好队，轻炮一字排开，笑眯眯地说：“诸位老爷，马士英死了，多尔衮崩了，大明是咱们的了，谁还想跳，我这火铳可不长眼！”东林党领头的几个老家伙吓得腿软，当场表态：“李将军中兴大明，吾等誓死效忠！”李昊崩了两个嘴硬的，剩下全老实了，江南豪绅送来的粮钱他照收不误，拿来修路练兵，南京城里百姓夹道欢迎，喊着“李将军定天下！”
第七天，李昊在紫禁城开大会，史可法、高杰、黄得功齐聚，商议中兴大计。史可法捋胡子：“李昊，南京定局，江南、北边都稳了，接下来咋办？”李昊咧嘴：“大人，福王当摆设，东林党老实了，豪绅的粮钱够咱们练十万新军！三天后北上兖州，把鞑子残余扫干净，再修路通商，把大明扶正！”高杰一拍桌子：“好！李兄弟，老子带骑兵跟你扫北边！”黄得功点头：“老子守江南，兄弟你放心杀！”
李昊笑得贼兮兮：“大人，江南稳了，北边鞑子没影了，咱们练新军，开商路，三年内让大明中兴！”史可法点头：“好！李昊，你带一千火器营北上，高杰两千骑兵随行，我留南京坐镇，三天到兖州，五天扫干净！”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五天之内，我把鞑子余孽崩光！”
第八天，大军北上，风尘滚滚，沿途百姓瞧见这帮铁血汉子，纷纷送粮送水，喊着“大明中兴的大英雄来了！”李昊骑马走在前面，带着一千火器营，五门轻炮、一千火铳，高杰两千骑兵护着两翼。行到第三天，大军抵兖州城南十里，探马飞马来报：“兖州北，鞑子残部三千，步兵两千，骑兵一千，无火炮，龟缩兖州以北，摆明了要跑！”李昊一听，乐了：“三千兵？没炮？老子崩得他们连渣都不剩！”他下令扎营，爬上个小山头一看，鞑子残兵扎了个破营，活像一群丧家犬。
李昊召集骨干，指着敌营挤眉弄眼：“弟兄们，鞑子最后一口气在这儿，火器营正面轰营，高将军骑兵绕东包屁股，两天拿下！今夜佯攻，明日总攻，谁敢跟我上？”刘三蹦起来：“俺上！轰塌营帐，俺砍了鞑子头子！”高杰一拍大腿：“老子干！李兄弟，你轰前面，我杀后面！”李昊点头，布置：“今夜两百精锐佯攻，两门轻炮轰营，火铳捣乱，明日全军上，五门轻炮齐轰，火铳压阵，刀盾队冲营！”
夜里，天黑得跟锅底似的，李昊带着两百精锐摸到敌营南，两门轻炮悄悄架好，火铳手藏在两边。他一挥手：“轰他娘的！”两门轻炮喷火，轰隆隆砸中营帐，木头渣子满天飞，鞑子兵跟炸了窝似的乱成一团。火铳队砰砰砰开火，鞑子倒了一片，敌头领扯着嗓子吼：“还击！”可没炮，只能拿弓箭射，李昊乐呵呵喊：“撤！”弟兄们跑得比兔子还快，鞑子一夜没睡好，眼圈黑得跟熊猫似的。
第二天天刚亮，李昊全军压上，五门轻炮一字排开，火铳队一千人列好队，刀盾队攥着刀等着冲。他扯着嗓子：“轻炮，轰！”五门轻炮轰隆隆响，炮弹砸营帐，帐篷塌了一片，鞑子兵跟热锅蚂蚁似的乱跑。李昊指挥两门轻炮再轰，一炮砸中敌头领帐篷，炸得血肉横飞，他喊：“火铳，上！”一千火铳喷火，枪声跟暴雨似的，鞑子倒了一片。
敌头领急了，带骑兵杀出营，李昊嘿嘿一笑：“高将军，上菜！”高杰两千骑兵从东边杀出来，长矛跟刺猬似的，冲得鞑子骑兵人仰马翻。刀盾队三百人趁乱冲营，刘三挥刀砍翻三个鞑子，血溅一脸，吼道：“杀进去！”鞑子步兵涌出来堵路，被火铳轰得跟筛子似的。李昊亲自操炮，一炮轰中敌营中枢，轰隆一声，营帐塌了，他大喊：“全军压上！”
激战到中午，鞑子死伤两千，营地失守，残兵乱跑。高杰骑兵追杀十里，鞑子全军覆没，李昊清点人数，火器营伤亡百人，轻炮无损，他咧嘴一笑，向史可法报捷：“大人，兖州北扫干净，鞑子余孽没了！”高杰跑过来，满身血污，哈哈笑：“李兄弟，你这炮，鞑子见了跟见鬼似的！”李昊挤眉弄眼：“高将军，鞑子没了，江南稳了，大明中兴，咱们干成了！”
当夜，兖州城里篝火熊熊，弟兄们围着火堆吃肉喝酒，李昊站在城头，望着北方，心思转得飞快：多尔衮死了，马士英崩了，大明江山稳了，中兴这出大戏，总算能唱下去。他喃喃道：“大明是咱们的了，老子下一步，天下！”